被人強的時候,要麼自救,要麼求救。
這兩樣她都很難做到,被男人壓著都快窒息了,呼喊不出聲音,腿腳也無法任意的動彈。憋紅了臉,手想要模出藥來。
「唔……嗯……」死肥豬,從我身上下來!
「啊……」
肥豬被丟開,身上壓著的重量卸掉,她喘著氣,望著關宣狼一般的眼神。
關宣的腳狠狠一踩,就把肥豬踩得吐了血,「這是怎麼回事?」
動了動手,「嘶……好疼……」
在肥豬的腳上一踢,那肥豬暈倒了,他走向她,「別動了,月兌臼了。」
「痛……」被男人矯正關節的時候,她忍得淚花直流。他趣味盎然的看著江諾薇臉上透露出的苦楚,心情大好。
咬了咬嘴唇,她冷哼,「你是故意的吧。」
關宣見了她柔弱的一面,倒也不在意她此時撒嬌般的冷淡,「我沒有那麼閑,這肥豬怎麼解決?」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到現在都沒有人來問我們是怎麼回事……我們住的是黑店吧?」江諾薇擰了擰好看的眉頭,望向肥豬的眼神也是一臉的嫌惡。
「這是第一次,不會有第二次。」關宣听了她的提醒,單手拖著肥豬就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樓下是一片喧雜的聲音,等到歸于平靜的時候,關宣進了房。他的臉上還帶著未曾消散的戾氣,就和剛從地獄里出來似地。
和他對視一眼,江諾薇的雞皮疙瘩都起立了,想也知道底下的人遭遇了什麼樣的慘況。但她不打算問,只要挨過這一個月就夠了……
細密的小雨交織而下,雨蒙蒙,霧朦朦。少女烏黑的沾了雨水,清淺的眼眸里帶著淡淡的笑意,縴縴素手攤開,似乎想要抓住些什麼。翩躚的衣裙被風吹動,隨風舒展,好像隨時都要乘風而去。
「你這樣淋著雨是要生病的。」關宣撐著油紙傘,在煙雨中,也帶了點仙氣。
江諾薇將手伸向他,歪著腦袋的模樣,調皮極了,「那你把傘給我吧。」
「傘給了你,生病的就是我了。」
「不給就罷了,我不要和你那麼近……」她站在橋上撐著下巴,望著碧青的湖水,雨水擊打進湖里,波紋便一圈一圈的蕩漾開了。
「那人快來了。」關宣低聲說完,人就閃開了。
關宣走後,她倚在橋邊,心情極好的哼起了歌,只有曲調,沒有歌詞。當然,就算她想唱,也記不住歌詞。雲透的嗓音是柔美的,每一次的輕哼在這煙雨朦朧中都帶了空靈的味道。
「透兒,這下雨天的唱歌是在迎接我?」華麗的服裝,貴氣的飾品,勾動人心的語調,俊朗的外貌,當真應了那句話——郎艷獨絕,世無其二。元寒豈從雨中緩步走向她,「這身裝扮,清麗月兌俗,我很喜歡。」
她斂下了眉眼,靜默的看著他走來,這一刻,真有一種人似畫中來的感覺。
「元寒豈!」在不遠處的關宣現事情出了意外,一個輕功就從隱密處翻身而出,攔在了江諾薇的身前。
元寒豈的眼里漾著笑意,只看她,「透兒,到我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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