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寒光的薄薄刀片映著燭光,閃著銀光的細針上有光線浮掠而過,一包包帶毒的藥品被油紙斂去了暗藏的危險。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江諾薇衣衫不整,正思索著要怎麼把這些小工具藏在身上而不傷害到自己,又方便拿出來,隨時的傷害其他人。
凝了霜雪的皓腕轉動著,眉眼極為認真,那弱態伶仃的模樣,讓人以為她在繡花。
「明明是個柔橈嬛嬛,嫵媚姌嫋的女子,怎麼就能藏這麼多殺人利器?」
江諾薇抬眼望去,只見房梁上端坐了一個黑衣人。那玩笑似的無所謂語氣,有一點耳熟。不容她多想,外間便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霎時燈火蔓延了過來。
「江諾薇,是我。」黑衣人捂著低聲提醒道。
「亂破啊。」她帶著盈盈笑意,不慌不忙的听著外間的喧鬧,反正這吵鬧聲是因亂破而起,與她何干?
點點火把照亮了道路,就連路邊的一塊青褐色石頭的紋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被火光映射的草地,顯出一種盈亮的綠色來。
關宣望著江諾薇暫住的房間,推門而入。兄弟們正想進去,關宣冷淡的瞟了他們一眼,把門給關了。
翠紗幔帳並未完全放下,有一邊被風吹得微微拂動。他一眼就看到了睡眼忪惺的她,圓潤的肩膀,以及縴弱的身形一覽無余,當真秀色餐。
她的眼楮漸漸清亮,動作極快的拉扯好衣衫,「你進來做什麼?」
少女方才清醒的嗓音有了那麼一點沙啞的味道,慵懶而引誘著他的心髒。
「我真是蠢了,你對我有意思,我就算穿得再好也沒用,畢竟你在乎的是這張臉。」江諾薇松了手,不再管過于寬大的領口。大片的肌膚露了出來,白玉一般的頸間,明晰有形的鎖骨,點點光芒滑過肌膚紋理時的流動感,無一不在挑戰著男人的極限。
「雲透!」關宣咬牙切齒的望著她的肆意,借著不甚明亮的光芒精準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還知道我是雲透?」她扯了扯唇角,「別忘了我是誰,也別叫錯了。」
離得近了,能夠聞到從她身上散出的淡淡馨香,並不是香囊的味道,是肌膚本身就帶有的味道。縈繞了鼻尖,沁入了心田,減免了戒備。
他循著味道,一口咬住了她的頸肩,一雙狼一般的眸子在夜里閃著噬人的光彩。
「你屬狼的……嘶……」話語因為他咬得更加用力,無疾而終。
她推搡著,觸踫到了他的腰間,感受到了他的震顫,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他受傷了……江諾薇本著你要我痛,我也不能讓你好過的理念,手用力的插進了他的傷口。兩個人較著勁,血液從她的脖頸流下,血紅的顏色映得肌膚很是煽情。
血液從他的傷口映染出來,將黑色的外衣浸濕,色彩變得更重。帶著滿嘴的血腥,他輾轉而下,撕扯過她的衣衫,順著血液一路種下了妖麗的海棠。
她神情冷漠的看著他野獸般狂的動作,細如蔥白的手指間夾著的銀針,在暗色的光中閃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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