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寫肉文我就去死 塵心已倦隱山水,現世桃源言難盡(四)

作者 ︰ 水珞珞

劉一向擺月兌彩珠回去的時候,看到她蓋著薄被,正在院子的躺椅上睡覺。她睡得並不安穩,身子都在不安的抽搐著,就算是做夢,她也延續了將所有心事藏在心里的性格,鮮少說出夢話,只是手會緊緊的拽住被子,尋找安全感。

要是你能夠呼救,有人能將你從噩夢中拯救出來,那該多好。劉一向走過去,抱著她,想將她搬移到床上睡。這椅子太小,也不夠舒適,她要是再抖動幾下,能從椅子上掉下來。

感受到溫暖,她無意識的的往他懷里縮了縮,自的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安穩的睡著了。懷里的她身子沒有再抽搐,他松了口氣,還好,終于不再做噩夢了。

作為在醫學上有點實力的人,劉一向清楚隨便叫醒一個睡夢中的人是不好的。以二十一世紀的知識來解釋,那就是睡覺時大腦皮層放松,驟然被叫醒,景物突然轉換成現實,容易受到驚嚇,要是意識太過脆弱,會對精神造成影響。

天氣晴朗,河水清澈,落英繽紛,隨水而下。泠泠水聲,清幽悅耳,悠揚舞動。江諾薇試了試河水的溫度,有點冷。

「諾薇,這水太涼了,你要是覺得浴桶太小,我以建一個池子。」劉一向生怕她跳入水中,膽戰心驚的看著她。要是她真想下水,他也攔不住。

「我想教你游泳,劉一向。」

听了她的回答,他明顯就松了一口氣。她現在還每天喝著藥呢,要是入水著涼,也不知毒性會不會侵蝕身子侵蝕得更厲害。

「但是你不能下水。」他以讓村子里的男人教,但是想要和她相處得更久些。盡管兩人每天幾乎都在一起,他還是覺得不夠。

「我就在岸上指導。」她也以讓別人教他,是她會做的不多,不想顯得自己那麼的沒有價值。

她讓劉一向下水的場面,被彩珠看到了。彩珠遠遠跑過來就指著她說道︰「這都什麼天氣了?你還讓劉大哥下水?」

江諾薇瞥了她一眼,「劉一向不喜歡總是大呼小叫的女子。」以他那古舊的性格來看,他喜歡的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我沒有大呼小叫。」彩珠的聲音降了些,偷偷瞟了劉一向一眼。

「彩珠,我練過武,並不覺得這水有多涼。」彩珠對他的心意他明白,但他又不能不顧江諾薇,只得夾在中間做和事佬。

江諾薇笑了笑,「彩珠我記得你水性不錯。」

彩珠狐疑的看著她的笑容,她昏迷的時候整個人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讓人想要用盡一切的光陰去等待她開花。在她微笑的時候,你會以為自己看到了靜夜開放的曇花,凋謝了其余的美好,只留她的笑容在腦海里長存。

「你教他吧。」江諾薇說罷,轉身就走。我好心給你制造機會,不要錯過啊。

「諾薇……」劉一向委屈的叫著,活像是被拋棄了。

「我今晚不想給你做飯,你到彩珠家吃吧。」叫我做什麼呢?我又不能給你什麼,你若是選擇今後在這里隱居,彩珠才是適合你的人。江諾薇听到他憐兮兮的喊叫,在心中嘆道。

她也不是那麼壞嘛,只是有一點奇怪而已。彩珠明白了她的想法,給她改了一個評價,從差評到了中評。

白絨絨的蒲公英在天空中肆意飄揚著,江諾薇躺在草地上,望著四處飄飛的蒲公英呆。蒲公英都有著蓬松的腦袋,柔軟而潔白,底下的褐色托著碩大的白球,活像個大頭孩子,睜著迷蒙又好奇的眼,在尋找著未來的路。

在這里,真好啊,以安穩的睡覺,不用擔心誰突然把自己撲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的眼球轉動著,看著那些稚女敕的「孩子們」飛遠。

你們將飛到哪里落地、生根、芽呢?我又能像現在一樣安穩的在這里生活嗎?江諾薇扯過一邊的睫干,拉低了蒲公英,一口氣將那小白傘吹得遠了。

在漫天白色當中,那一抹縴細的影子尤為明顯。劉一向看到她躺在那里,松了一口氣,她是那樣的小巧玲瓏,以至于他常常怕她融入空氣中,就這樣消失不見。

她要他學習游泳,他是不敢逆她意的,因而揮了十二分集中的精神,在彩珠的教導下,心無旁騖的學習。在听到彩珠的夸獎之後,他便回了華婆婆那里,她卻還沒有回。

把她平常愛去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找到了她,他才覺得自己在外面蹦達的心髒又回到了胸腔當中。他杵在那里站了很久,見她起了身,便伏爬在了地面,避開了她的目光。

她慢悠悠的晃蕩回華婆婆那里,他跟在她的身後,望著她縴弱的背影,不敢讓她現,她應該以為他正和彩珠在一起吃晚飯。

他看到她拿出昨天剩下的飯菜隨意的倒進鍋里,將混雜在一起的剩菜,熱了熱。

他看到她拿出了自己做的木碗,動了動木筷,隨便的吃了幾口。她坐在院子里,嚼兩三口飯菜,視線就會看向某處,有時是院子里依然茂盛的野草,有時是階梯處微微黃的青苔,有時是看那株死了的蒜,那蒜已經枯敗得不成樣子,與泥土近乎同色。

他知道她不是不想吃,或者有著孩童般愛拖延的毛病,她只是純粹的吃不下而已。她美得愈的動人心魄,身體也柔弱得讓人心疼。

約莫著時間差不多了,他才強作鎮定的走了回來,對上她迷蒙的雙眼,他努力的板正了一張臉,裝出生氣的樣子。

「今晚,你吃了什麼?」江諾薇掩蓋住眼里的迷茫,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沒吃什麼。」他走了幾步,又對她說道︰「不要再撮合我跟彩珠了!」

江諾薇笑了笑,「我只是不想你纏著我而已,劉一向,你就不能識相點,被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嗎?」

「我……我听你的。」上升的調子,在看到袖袍下她那皓白而細瘦的手腕時,終于還是屈服的降低了,「我听你的,你不想見到我時,我就不讓你看見。」

劉一向,我告訴你,我有多恨你,你的命運就有多慘。你是我恨另一個人的產物,所以我不會愛你,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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