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的姐姐,也就是老干媽,氣的咬牙切齒,本來高高在上一副傲氣的口氣看著上官點點的挑釁都忍不住結巴,氣結了。
氣勢洶洶就朝著不遠處的瘦弱身軀奔去。
點點眉眼一轉,看著以飛快速度朝她奔跑過來的死壯,拔腿就開溜。
她真的不想在自己教室門口跟高年級的死壯大打出手。
「麻痹的小干魚,有本事你別跑,該死的,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是你姥姥給你長膽了還是你干爹給你當靠山,真的活的不耐煩了,惹了我妹妹竟然還不知死活來教訓我,站住……」
喋喋不休,層起彼伏的怒吼咆哮,在清淨的校園伴隨著即將下課的鈴聲響起。
在距離身後窮追不舍的老干媽三米開外的前方是奮力奔跑,大汗淋灕的上官點點,一邊擦拭著白淨額頭被隱藏在整齊劉漢下的細汗,一邊掏掏受罪的耳膜。
修長的雙腿逃跑的本事果然不容小覷,一溜煙兒的功夫又閃身轉進另一個不大卻樹葉濃密的小花園。
幾只蔥綠的葉子,像是阻攔上官點點急切奔走的心,掛著點點白淨的校服衣裙不舍的放開。
沒辦法,點點猛力一扯,掛著殘枝綠葉,校服上衣也破了個口子,就這麼繼續奔跑逃命。
丫丫,該死的。
忍不住胳膊上的絲絲疼痛,低頭一看才現原來那還掛著綠葉的胳膊,被那惡的樹枝刮破了一長條,有細細的血珠穿透過白細的肌膚,漸漸滲透出來。
該死,真疼。要知道。點點是寧願受大傷也不願意受這種小傷,因為她總是感覺小傷比大傷還要來的疼。
撇撇不開心忍痛的小嘴,回頭瞅了瞅那還在猛追不放的幾個大媽女人,秀眉又忍不住皺起。
你說這追了追了半天了,那陸陸續續從教室里不斷涌出來的學生們,都趕著放學回家,她們怎麼就這麼有耐心,不會下次再追麼?
還有約會呢我。
聰慧狡黠的黑眸暈滿了不耐煩。腳下的動作卻也沒敢停留。
「小……干魚,你他媽有本事別跑,光他媽……能說會道的,要是真這麼有本事,你還,還跑什麼。啊!」
斷斷續續明顯體力不支的聲音,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沖擊著上官點點的脆弱耳膜。
今天真是遭罪了,真倒霉,遇見她們。
深深呼了一口氣,胸口前的劇烈起伏也緩和了不少。
小腿傳來的酸疼讓她有些忍受不住,晃動著端在脖子上的小腦袋,擺動著無力的胳膊。
大大的黑眸都失去了光澤,沒有焦點的在整個學校晃蕩。
忽然……
就有那抹明亮只有一面之緣的身影撞進了上官點點的視線當中。
明亮俏麗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忽閃忽閃,也遮擋不住眼底的驚喜。
似乎,機會來了……
「啊啊啊!!你,你。你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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