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不,他一點都無辜,他當初犯下的罪惡,生生世世都無法償還。『言*情*首*『言*情*首*」紅裳咬牙切齒狀若瘋魔,卻偏生給人一種楚楚的模樣,她周身的煞氣猶如漩渦,困在其中的人,卻是她自己。
不寐看著紅裳,她心中生憐,不由得上前一步。
「你願將你的故事告訴我,也許我能夠幫你。」
不寐的聲音極淡,像是一縷清風拂過,一不小心便是被當成錯覺忽略。
紅裳轉過頭看向不寐,她看著不寐一身雪白,整個人如同一縷殘魂的模樣愣了愣,眼前此人定然是個有故事的人。
紅裳的心中如此想著,一股訴說的**也漸漸生成,數百年獨自舌忝舐傷口,或許能夠說出來會好的快些。
「好。」良久,紅裳點了點頭,似乎是想通了一般。
江南春,紅花綠柳鶯歌啼。正是一年最好的時節。
護城河邊白衣男子搖著折扇站在橋邊,身後一個武士打扮的男子肅穆的站著,和這滿城風光有些格格不入。
「爺,該回去了。」沙啞冰冷的聲音自那武士口中吐出,白衣男子略略皺眉,手中搖扇的動作頓了頓。
「黑冥你看看眼前,你看到了什麼?」白衣男子重新恢復平靜模樣,他伸手指了指面前的河水,兩岸的綠堤。
「護城河,堤壩。」
黑冥看了一眼,隨即便是回答道。
白衣男子輕笑了一聲,似乎是有些無奈。
「是我的江山如畫。」
說完,白衣男子轉身,毫不留戀岸邊風景,直直的便是向著城中方向而去,黑冥跟在他的身後,面上表情沒有半分變化。
主僕二人一前一後徒步走著。
城門外,兩名士兵將一女子攔下,女子急急的似乎是在解釋著什麼,偏生那兩名士兵全然不听。
「不行,沒有身份令牌就是不準進去,如今正打仗呢,萬一你是細作怎麼辦。」
「我的身份令牌丟了,我有急事要進城,我從小就在楚國長大,又怎麼會是細作呢,兩位就通融通融吧。」
女子焦急,從懷中掏出一定銀子塞給那守衛,守衛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心動,但卻並沒有接過。
「不行不行,沒有令牌就是不進入。」守衛的語氣越的嚴肅了起來,女子有些失落,她向著城內張望了幾眼,剛想轉身離去,卻听聞身後想起了一聲好听的聲音。
「這是我家的丫頭,你瞧他這般傻乎乎的模樣哪能當什麼細作呢。」
男子聲音之中略有笑意,說話的時候他身後的僕人已經將一塊令牌遞給了那守衛。
原本那守衛的臉上還帶著幾分狐疑之色,但一見到那令牌守衛頓時便是誠惶誠恐,馬上便是準備行禮。
「不用多禮,這粗心的丫頭我就帶進去了,你不怕我帶入細作吧?」男子戲謔一笑,那守衛趕忙搖頭。
「誤會,剛剛都是誤會。」
轉機就生在一瞬間,那女子還未反應過來,便是被那個男子帶著入了城。
進入城中女子才算是反應了過來,她趕忙向著白衣男子道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