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咧呀咧,剛說試試就給我招了一堆桃花呢……夙緋色收回視線,柔軟小手卻在暗地里……
伸進了帝夙邪的衣服里面,古代的衣服都過于繁復,等到夙緋色的白女敕小手模到了帝夙邪的肌-肉時,他早發現了,只是不動聲色,感覺到了帝夙邪滾-燙的體溫後,夙緋色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快速掐了一下,小手迅速離開,臉上表情仍舊不變,很是平常。
帝夙邪唇角掛著淺笑,心中有些知曉了夙緋色捏他的原因,有些喜意卻是浮了上來。
這小家伙,是吃醋了嗎?
心中這樣想著,他便微微垂頭靠在懷中人的肩膀上,低沉磁-性的聲音隨著灼-熱的呼吸回蕩在夙緋色的耳畔。
「緋兒這是吃醋了嗎?」看到那人兒的耳朵明顯發紅,帝夙邪終于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她,誰料那人轉身,臉上映著粉女敕,低聲說道︰「我吃鹽吃醬油就是不吃醋。」
「緋兒說錯了。」啊?什麼說錯了?夙緋色略有些迷茫。
「醬油是用來喝的。呵呵……」夙緋色氣哄哄回過頭,心中不禁郁悶,為毛自己被調-戲了!!!傳說中的邪王不是冷冰冰的嗎!!!為什麼還會調戲人!!!涼笙︰因為跟你學壞了。
「咳咳,船家開船吧。」太子微微低咳一聲,喚醒了眾人被雷的遠去的靈魂。
船在水上飄著,起起伏伏的。
「既然今日這太陽還不錯,不如我們就以太陽為題作一首詩如何?」太子說道。
「我先來!」陳知府的女兒(說實話這個只出現1、2次的人我懶得想名字了)看來有些急于想在太子、太子帶來的四王爺、還有邪王眼前表現自己了,于是急急地開口。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沒時間自己想了,借用古人的詩,大家別在意)
「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東啟第一美人淺笑著開口,神態自若。
「那我也來一句。」太子剛想開口,便被夙緋色堵了回去,看似隨便道,「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船中沒有半點聲音,所有人(不包括夙緋色帝夙邪)似乎都在為夙緋色出口成詩而感到驚訝。
片刻後,東啟第一美人月幽顏緩緩開口︰「夙三小姐真是才華橫溢。」
「還好還好。」有些應付意味地回答後,夙緋色轉身抱住了帝夙邪。
嗯?這小妮子又想干什麼?帝夙邪挑眉,等待著夙緋色後面即將要說的話。
「邪,我們走吧,這里好無聊哦。」軟軟的聲音帶著一絲調皮的懶意,好吧,夙緋色承認自己是跟蓮學的。這里是無奈攤手的作者大人
深紫色的眼眸劃過一道情愫,嗯,這小妮子竟然叫他邪了,他是不是該慶祝慶祝呢?心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比較好的「慶祝方法」,帝夙邪唇角勾勒出傾世弧度︰「好,我們走吧。」——
今日更的二分之一……作者我好困啊……不行,要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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