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很疑惑。////誰敢……讓你出牆呢?帝夙邪的語調微微上揚,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不管是女敕芽還是桃花,他都會在釀成禍災前,一一掐滅。
誰都別想妄圖染-指或覬-覦他的女人。
除非,想「體驗」一下生不如死,或者是比其更加「溫柔」的刑法。
帝夙邪緩緩地笑了,慵懶的笑意隱含著銳利的光芒,不禁引人深思——
其實夙溟灕從沒想過會這麼順利、這麼安全地,看到了如此的畫面。
只能說,這是命運的指引?
或許是的,因為命運原本就如此喜歡玩-弄世人,冷眼看著人世間的悲歡離合,置身事外。
簡陋的石床-上,躺著一名女子,她的身形縴瘦,面容還算漂亮清秀。而他的弟弟,此時正坐在石床的床邊端著一個石碗,用勺子溫柔地,一口一口喂著女子什麼東西。
當場愣在原地,夙溟灕的心中不禁有些蒼涼,唇角,卻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
應該,是在笑自己的愚蠢,還有,這麼容易就淪-陷的心,吧?
蓮跟在夙溟灕的身後,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隱約可以感受到一抹荒涼,孤寂得可怕,涼薄得可悲。
曾幾何時,用在特工緋色身上的詞,也用在了……夙溟灕的身上?
忽然,冷冰冰的手上一股溫暖傳來。
回過神錯愕地轉過頭,看見的是一張表情稚女敕的臉龐。
那怯生生的表情有些讓夙溟灕哭笑不得。
他有這麼可怕嗎?
「沒事了。」夙溟灕低聲向蓮說道,俊逸的臉龐染上一絲淡笑。他拍拍蓮的手,示意他放開他,這才抬起腳,慢慢朝前踱步而去。
而蓮,自然也是跟在他的身後。
夙溟轍好似是听到了他們的腳步聲,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他轉頭,看見的是他日思夜想的一個身影。
藏青色的衣袍勾勒出夙溟灕的身形,寬厚的肩膀看上去很是有安全感,他慢慢的朝他走過來,熟悉的臉龐上暈染著淡淡的笑意。
夙溟轍當即徹徹底底地愣在當場,心中涌動著的即將無法壓制的思念此刻噴涌而出,他……當真是好想他。
「二弟。」夙溟灕走到夙溟轍的面前,淡淡的叫了一聲,「爹娘還有色兒都很擔心你。」
「姑娘。」夙溟灕朝床-上的女子點了點頭,「失禮了。」
「無妨。」那女子蒼白的唇角微微牽起,同樣朝他點了點頭。
夙溟轍只是愣愣的看著夙溟灕,听見他對他的稱呼,不悅的皺了皺眉。
為何,他喚他二弟?
明明……平日里都是稱他為「轍」的啊?
名稱上的差異,是兩顆心的漸漸疏遠。
夙溟轍回過神,只是蹙著眉凝望著夙溟轍,方才濃濃的思念,此刻已幻化成濃濃的疑惑。
為何,短短幾日的不見,他們之間,就生疏了呢?
忽然,眸光不經意撇向夙溟灕身後的一個身影。
夙溟轍黝黑的眼眸,瞬間染上了一絲憤然和冰冷,眼底不經意劃過一絲受傷,轉瞬即逝。
憑什麼,這個人可以和他如此親近。
明明,這個位置是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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