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羌國
「可汗您真的要這麼決定這樣做嗎?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妥?」
「不妥?我最敬愛的皇叔,難道你就忘了那個夜晚嗎?還是你就是這麼對自己的醫術沒有信心?呵呵。」姚爾穆看著在自己身前的姚古納說道。
姚古納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眼前這個佷子並不怕自己,相反的而是自己對他卻有著深深的恐懼,就是在十年前那個夜晚,他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讓自己不時的想起就感到一陣膽顫,這種情緒就一直在自己的腦海里揮散不去。
姚爾穆看著不說話的姚古納,冷笑了一下說道︰「皇叔應該很清楚,十年前的那個夜晚發生了什麼事,孤讓你做了什麼事情,想必你也清楚將來的用意,如今時機到了,皇叔這又是怎麼了?怎麼,舍不得還是……怕了?呵呵。」
姚古納听著姚爾穆這樣說話,就知道這是姚爾穆要發怒的前兆,當即恭敬的說道︰「微臣這就去告知她這件事情。」說完,就躬身告退了。
姚爾穆看著離去的姚古納,眼楮里劃過一絲陰狠,十年前,要不是自己拼死的抱著玉璽回來,那麼現在坐上可汗之位的就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皇叔姚古納了,自己可是很清楚當時皇叔看見自己的表情是多麼的不甘,自己的皇叔縱使再不願意也要把可汗之位讓給自己,無奈當時的自己還很弱小,幸好有父皇留給他最可靠的暗衛當做底牌,這也是姚古納最擔心的地方,所以一直都不敢輕舉妄動,小心翼翼在姚爾穆的身邊輔佐著。通過這幾年的成長,姚爾穆的羽翼終于豐滿了,即使沒有父皇給的暗衛也足可以壓倒想要反抗自己的人,這就是十年來自己不停地磨練著自己,不停地殺戮,不斷的讓自己想起那血海深仇,自己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內心早就變得陰狠毒辣,為了報仇不擇手段。想到這里,姚爾穆握碎了手中的杯子,絲毫不在意自己滿手的鮮血,內心只有一句話︰開始接受我瘋狂的報復吧。
姚古納出了姚爾穆的宮殿,就直奔走到溪月宮,但是到了宮門口卻徘徊不定,不知道進去了要如何去說出這樣對她不公平的事情。
「罕納王,您是來找溪姑娘的嗎?溪姑娘現在正在後院練劍,您現在要不要過去?」雨諾迎面走來看見在溪月宮門前站著的罕納王疑惑的問道。
姚古納看見雨諾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在溪月宮門前站了有一會兒了,于是看著雨諾說道︰「恩,本王正好找溪兒說些事情。」說完就抬步走了進去。姚古納是知道這個丫鬟會一點武藝的,是可汗親自派過去的人,自己從來沒有多給雨諾多說過一個字,除了必要的話以外。
雨諾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仿佛是對這種狀況見怪不怪了,也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後院
姚古納還沒走進去,就听見了舞劍的聲音,隨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身紅色的衣衫,長發隨意的迎風飛舞,腰間系著瓖著玉的黑腰帶,有著別的女子所沒有的氣質,柔美月兌俗中帶著一絲颯爽英姿的味道,一時間竟然看呆了。
紅衣女子一個翻身就瞥見了站在一旁的姚古納,于是立刻就收回了手中的劍,稍微整理了一下的衣衫就走向姚古納,福身說道︰「溪兒參見罕納王,不知罕納王到了,還請罕納王恕罪。」
姚古納听見溪兒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笑著說道︰「本王還能真的罰你嗎?本王看溪兒最近的武藝又長進了不少了啊,過不多久,恐怕本王都不是你的對手了,哈哈。」
溪兒頓時收起了自己恭敬地樣子,俏皮的說道︰「溪兒再怎麼練也是打不過罕納王的,對了,您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對溪兒說嗎?」
姚古納听到溪兒問自己,這才想起自己來到是有話要對溪兒說的,溪兒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武藝都是自己傳授給她的,就這麼十年過去了,姚古納已經把溪兒當做自己的半個女兒了,溪兒也慢慢的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從十年前見到溪兒第一面的時候,姚古納就清楚地知道溪兒今後的命運,但是如今看著面前語笑嫣然的溪兒一時還真是于心不忍,但是皇命難違,姚古納不由的面露難色,難以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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