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宮
雪妃看見一臉怒氣的皇帝走了進來,趕忙起身迎上去,說道︰「臣妾參見皇上。」話音一落,德宣皇帝就趕緊把雪妃給扶了起來,沒有說一句話,坐在椅子上陰沉著臉。
雪妃見此,走上前去倒了一杯沏好的茶遞到了德宣皇帝的面前,柔聲的說道︰「到底是誰那麼不識趣惹得皇上這麼不高興,皇上先喝口茶,消消氣。」
德宣皇帝接過雪妃手中的杯子,抿了一口,重重的放下,惱怒的說道︰「哼,一個小小的北羌國還敢在朕面前囂張,想當年他們也是朕的手下敗將,如今還敢威脅朕,真是太不像話了。「說完,德宣皇帝的胸口氣的直起伏。
雪妃見此,素手趕緊輕輕的撫著德宣皇帝的胸口,輕柔的說道︰「皇上大可不必因為這些人生氣,他們就是羨慕皇上您的武斷英明,把東翎國治理的那麼好,又讓他們吃了敗仗,所以他們是眼紅才這麼說的,他們是不能和皇上您還有東翎國相比的。」雪妃剛一說完,德宣皇帝心中的怒氣頓時就消失了許多,情緒波動也沒有剛才那麼大了。
一只手反摟著雪妃,笑著說道︰「還是愛妃知曉朕的心思,說話讓朕听著舒服,就憑他們還是動不了朕的東翎國一根毫毛,在朕面前耍心機,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雪妃順勢歪倒在德宣皇帝的懷里輕撫著德宣皇帝的胸口。
過了一會兒,德宣皇帝心情好了很多,笑著說道︰「愛妃,朕好像有一陣子沒有看到愛妃為朕跳舞了,現在就給朕跳一曲讓朕也開心開心。」
雪妃听見皇上的話,面色一紅,素手輕錘了一下皇上的胸襟,輕啐道︰「皇上,您真討厭。」但是話雖這樣說,雪妃還是從德宣皇帝的身上乖乖的站起身來,在德宣皇帝面前擺好舞姿,就婀娜多姿的跳了起來,德宣皇帝也看得投入,不一會兒就忘記了剛才在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看著雪妃的舞姿一時間有些迷離。
隊伍還在浩浩蕩蕩的行駛中,這次的離開又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到這里,看著這滿滿的一行的東西,溪兒知曉這就相當于自己的嫁妝了,這些看起來是那麼的風光,只有溪兒自己嘲笑著自己,這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畢竟他們之間的事情只有彼此兩個人最清楚,這只是一場交易,也許這是自己對于他的唯一的用處,還好,自己還有用,想著,溪兒的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想著,離開了這里,也許自己就不會痛了。
「雨諾,你進來一下。」溪兒的聲音在馬車里響起。
雨諾听見溪公主的聲音,自己不敢違背,就乖乖的上了馬車,誰知道簾子剛一放下,雨諾就被溪兒點住了穴道,只听見溪公主輕聲威脅的說道︰「雨諾,這次對不住你了,你就在這馬車上多呆幾日吧,我實在是不想在這麼多人的監視下去東翎國,要不然這一路上要無聊死,放心,我是不會逃走的,相信你也不會把我出去的事情告訴其他人,否則你的小命也將會不保吧,我自然會在該出現的時候出現的,不要去找我。」說完,溪兒就不顧雨諾那急著想要挽留她的眼神,也不顧雨諾那吭吭唧唧的聲音,伸手把雨諾身上的衣服月兌下,讓雨諾換上自己的衣服,自己則換上雨諾的衣服,然後拿出來自己事先就做好的面具,一個給雨諾帶上,一個給自己帶上,看著雨諾變成自己的樣子,面具的貼合度那麼好,沒有什麼破綻,于是溪兒拿著自己貼身的寶劍,轉身就要走,臨走的時候對著雨諾說道︰「你的穴道半個時辰之後就會解開了,到時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就撩開簾子走了出去。
因為現在還是在北羌國的邊境內,風沙是比較大的,所以女子們都帶著面紗,即使不帶著面具,溪兒也不擔心別人會認出她來,于是對著領隊的一個人冷冷的說道︰「我是溪公主身邊的丫鬟雨諾,公主說讓你給我備一匹快馬,有事情交待我去做。」
領隊的其實也是奉了可汗之命監視著溪公主,自然也是知曉雨諾其實是可汗的人,于是也沒有懷疑,也沒有多問,就命人去備了一匹快馬,馬一牽到溪兒的面前,溪兒就翻身上馬,駕著馬奔向前去,把後面這緩緩行駛的隊伍給遠遠的拋到了身後,揚起一片塵土…………
p︰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吶?親們猜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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