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朝,楚歌塵就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質問著自己的二哥楚桓澤,冷聲的問道︰「皇兄,你剛才為什麼要制止我那樣說,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不斷的立戰功,不斷的擴大自己手中的兵權,就是為了有一天可以讓父皇重視我,然後讓我們的母後進入皇陵,如今有了這個機會,皇兄為什麼不讓我說?」
楚桓澤看著和自己長得有些像的皇弟,從原來青澀的少年逐漸變得成熟冷酷,一時間感慨萬千,搖了搖頭說道︰「皇兄不是不讓你說,只是現在還沒有到時機,你離開京城不是一日兩日對于這朝堂之上的情況看來你還是不怎麼了解,皇兄何嘗不想咱們的母後進入皇陵,畢竟你現在提出來也沒有證據,父皇還是不相信,即使母後進了皇陵也終究不是父皇自己心甘情願的,這也不是九泉下的母後願意看到的,再說現在皇女乃女乃還在雲中寺中祈福,還有皇女乃女乃是向著我們的,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不能急,要一點一點的不露痕跡的找出當年的真相,以免打草驚蛇,這樣才能讓母後進入到皇陵。」
楚歌塵听了楚桓澤的話,想了想就理出了其中的利害關系,點了點頭,說道︰「恩,皇兄,這次是我沖動了,我一定會派人好好的找到當年的證據,這件事情就交給皇弟我吧。」
楚桓澤听後點了點頭,贊許的看了一眼這個皇弟,心里想著,要不是自己的這個弟弟對待皇位不敢興趣,而且又是一母同胞,憑著自己弟弟的聰明才智和心機,自己如今早已不是他的對手,楚歌塵在別的地方都好,就是對待自己母後這件事情上有些沖動,但是經過自己這樣一提醒,就瞬間明白了過來其中的利害,楚桓澤一點都不擔心這件事情再會發生第二遍,拍了拍楚歌塵的肩膀,眼里低聲說道︰「我其實也在皇宮中找到一些線索,回來我派人整理好給你送過去,我們一定會為母後報仇的,切記不能操之過急,以免壞事。」楚歌塵嘴角抿成一條線,點了點頭。
楚雲溥一出朝堂就看見前方在那說話的二弟和三弟,眼里閃過一絲陰霾,很快就閃了過去,面帶笑容的走上前去,說道︰「三皇弟,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回來啊,正好二皇弟也在,我在望月樓定了間包房,我們去那里慶祝一下三皇弟打了勝仗回來怎麼樣?」
楚歌塵眼里閃過一絲不耐煩,他一直都不喜歡這個所謂的大哥,不是因為他是庶出,一方面因為他的母妃是雪妃,另一方面而是因為楚歌塵一直都討厭他那副小人的做派,一點也沒有皇子該有的氣量,也不知道為什麼父皇那麼寵他,看來還真是被雪妃給蒙蔽住了雙眼,想起雪妃,楚歌塵的眼楮又暗了暗,最好不要被他抓到把柄,否則可就不是現在這麼簡單了。
楚桓澤深知楚歌塵對楚雲溥厭惡,怕楚歌塵說出什麼不得體的話,當即開口說道︰「大皇兄,三弟才打完仗回來,又奔波那麼些日子,如今剛到京城,想必很是疲憊了,估計想著要回府交代一些事情去,要不,皇弟我陪著大皇兄去望月樓喝兩杯?」
楚雲溥內心對楚桓澤是不屑的,一個大男人,什麼武藝都不會,就會弄點什麼歌詞詩賦了,光是看著都煩,但是楚雲溥當著楚歌塵的面不敢表現出來,畢竟楚桓澤是楚歌塵的親皇兄,于是訕訕地笑著說道︰「二皇弟說的對,是本皇兄欠考慮了,既然這樣,三皇弟就趕緊回府好好休息吧,那我們幾個就改日再一起喝酒吧。」
楚歌塵當即就沒有一絲好臉色的說道︰「那本王就先告辭了。」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楚桓澤見楚歌塵走了,看著楚歌塵的背影一時間沒有注意到背後大皇兄的神色,楚雲溥用陰狠的目光看著那個離開的身影,既然這麼不把他放在眼里,以後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不念手足之情,但是後來事實證明,如果沒有這件事情,他照樣還是會不念及手足之情。
p︰茲茲,三個皇子一台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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