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的這首曲子,溪公主怕是第一個猜出來的吧。」楚桓澤還是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好奇,止不住的問出了口。
過了好久,楚歌塵才淡淡的「嗯」了一聲,得到滿意答案的楚桓澤也沒有在追究,只是一個勁的夸那溪公主跳舞跳的好,音律也好,絲毫沒有注意到楚歌塵那嘴角一抹淡淡的笑。
「皇弟,皇兄喝的有點多就先不陪你聊了,先回府了。」說完,楚桓澤大步朝著自己的馬車走去。
此時身後突然傳來楚歌塵的聲音︰「皇兄,明日我會派人把需要批示的文件送到皇兄的府上。」楚桓澤听到身後傳來楚歌塵的話,腳下頓時踉蹌了一下,身子頓時不穩的朝前走著,連頭也沒有回。
溪兒和太後分開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紫月宮,洗漱完後,就讓下人們去休息了,自己則在床上躺著,睜著眼楮,想著自己這一路從北羌國來到這東翎國所發生的事情,是自己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一切都恍如昨夢一樣,想著,溪兒眼神一陣明亮,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趕緊起身,下床在一側的一個大箱子處不停的翻著,終于把一個包袱從箱子的最下底層給扒了出來,溪兒露出一絲笑意,找到東西後,溪兒也沒再有動作,把包袱藏到一個自己認為丫鬟們一般不觸及的地方,蠟燭一吹,就安心的睡覺了。
初雪宮
雪妃最終還是沒有留下來皇上,皇上喝完醒酒湯小坐了一會兒就走了,自己還要裝作大方的體貼皇上去多陪陪妹妹,只有自己知道內心是有多嫉妒,那個該死的賤人,怎麼不一直待在她的寢宮里,一身病出來干什麼,跟自己搶皇上的寵愛?也不看自己夠不夠資格。
正想著,身後伺候雪妃摘掉頭飾的宮女一個不小心弄疼了雪妃,惹得雪妃發出一陣「嘶」的聲音。
宮女一見,知道雪妃今晚心情不好,于是趕緊跪下,顫抖著聲音說道︰「娘娘饒命,奴婢不小心弄疼了娘娘,求娘娘饒命。」說完,不斷的朝著雪妃磕頭,額頭都有一絲的血跡了。
雪妃好不容易才止住痛,看向一旁跪在那里的宮女,眼里閃過一絲陰狠,說道︰「來人,把這個不好好伺候的賤婢給本宮拉出去打二十大板,貶去辛者庫。」
那跪在地上的宮女一听,上前就拽住了雪妃的腿,哭著說道︰「娘娘,饒命啊,看奴婢一直侍奉娘娘的份上,求娘娘不要讓奴婢去辛者庫,娘娘,奴婢下次一定不敢了,娘娘饒命啊。」
雪妃一見那宮女拽著自己的衣裳,頓時臉黑了,說道︰「給本宮拉下去。」說著,腳上一使力就把那宮女給踢到了一邊,那邊其他宮女嬤嬤趕緊上前制服了那名宮女,拉著拖著就帶了出去。
「真是晦氣。」雪妃看拖出去的宮女冷冷道。
這是又進來一名宮女,更加小心翼翼的去服侍雪妃,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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