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古納听到姚爾穆這樣說,看了一眼姚爾穆道︰「臣不敢。」
「不敢?哼,孤看你就是太大膽了。孤做什麼事情還需要向你交待嗎?」姚爾穆眼神犀利的看向姚古納。
姚爾穆說完不給姚古納說話的機會,又繼續道︰「你以為孤沒有給東翎國施壓嗎?皇叔不是挺有人脈的,怎麼連孤這點事情都沒有打听出來。哼。」
姚古納听到姚爾穆後面的話,眼楮就已經瞪大了,汗有向東翎國皇帝施壓?
姚爾穆冷笑一下道︰「皇叔詫異吧,是孤不讓外傳的,孤說了這件事情自有打算,你偏來問個明白,你現在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是毫無意義了吧。」
姚古納听了姚爾穆這才恍然驚醒。自己听到那個消息之後,沒有考慮那麼多,只是想著溪兒的安危如何。如今看來是自己欠考慮了,汗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物,這麼多年的忍辱負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臣欠考慮了,臣甘願認罰。」
「孤早就說過,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該你管的就不要管,既然你甘願認罰,那孤還沒選秀好之前就不要出府了。」
「臣領旨。」說完姚古納就退了下去。
姚爾穆待姚古納退下後,眼神中的犀利漸漸地抹去了,如果仔細看,會現眼底深處有一絲落寞,姚爾穆從一堆鎮紙下面拿出了那封自己看了很久的信,誰也不知道他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看的這封信,還有又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去寫的一封信。他告訴自己,她只是自己的一顆棋子。
東翎國
御書房
「去宣二皇子,三皇子。」德宣皇帝看完北羌國汗的來信,當即就吩咐道。
一旁候著的公公急忙應聲道︰「是。」
過了不久,就听見公公說道︰「啟稟皇上,二皇子三皇子已經到了。」
「讓他們進來。」
「兒臣參見父皇。」
「起來吧。」
楚桓澤和楚歌塵這才直起身子,等待著皇上說話。
德宣皇帝嘆了一口氣道︰「朕讓你們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楚桓澤看了一眼楚歌塵,上前道︰「啟稟父皇,兒臣還在查,不過已經有一些眉目和線索了。」
德宣皇帝看了一眼,說道︰「北羌國的汗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要求朕必須給他們找到真凶才肯罷休。」
「兒臣定當好好調查,不放過一個漏網之魚。」
德宣皇帝很是疲憊的擺擺手道︰「下去吧,盡早找出真凶。」
「是,兒臣遵旨。」
出了御書房,楚桓澤問道︰「你的事查的有眉目了沒有?」
楚歌塵听到楚桓澤的聲音,皺了一下眉頭道︰「那個人隱藏太深,目前還沒有找到證據,看來這次只能先把那個人揪出來,雖然他也罪無恕,那個人我們私下里面查,畢竟能做到這一步看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楚桓澤听到楚歌塵的回答,也贊同的點了點頭。既然他這次按捺不住,肯定就會有下一次,他不相信不會露出一點馬腳,想著,眼神里也變得狠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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