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播樓之處,鬼谷資欲殺戒色。佛玄機立即發言︰「且慢,鬼谷掌門,現在你並無證據證明戒色大師窩藏罪人端木崇,你現在殺了戒色大師實在難以服眾。」
易俊生抓準機會便說︰「你這個鬼谷子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戒色大師掌握了,現在想殺人滅口。」
鬼谷資听聞易俊生之言便怒不可遏,道︰「小白臉,你說什麼,我哪有什麼秘密,你再胡說,休怪我翻臉不認人將你抓起來了。既然現在並無直接證據說明戒色窩藏罪犯,那就先將他押會藏龍窟,待我等找到證據之後做再處置。」
眾人武林人士認為鬼谷資此言有理便紛紛表示支持,佛玄機意欲據理力爭,無奈鬼谷資已經听不進去任何言語。鬼谷資下令眾人隨他回到藏龍窟再作打算。于是藏龍窟門人便押著戒色大師前往藏龍窟了。
易俊生說︰「佛玄機啊,小生我看這個鬼谷子不是什麼好人,你為何要推舉他當上武林至尊的位置呢?」
佛玄機道︰「因為鬼谷資確實是為武林做出了重大的貢獻啊,眾人也看在眼內,就算吾不推薦他,他同樣能得到武林至尊的這個稱號。至于你說他不是什麼好人,也不見得,他只不過想要權利,但他未必會去殘害武林同道,我們暫時保持觀望態度吧。」
易俊生問︰「那戒色大師呢?我們是否要把他救出?」
佛玄機言︰「吾先往雲隱寺一趟,看端木崇是否在寺內。」
此時,現場只聞一聲慘叫,眾人便將目光放在發出聲音之人的身上。只見未來警察房間的身軀逐漸隱形,而痛楚令他喊了出來。易俊生問︰「這是啥情形?」
房間回答︰「邪魔輪回死,永恆之恆亡導致未來世界的歷史改變了,而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當歷史改變之後,我便會消失在這個世間。如今我就要消失了,身上如釋重負,我可以含笑離開這個世界了。」說完,未來警察當著眾人的面灰化了,就連他的電棍與飛行器同時也消失在現場。
易俊生感動到流出不舍的眼淚,說︰「雖然這個未來警察曾經想殺小生我,但基于他的目的,小生我決定原諒他了。」
佛玄機在未來警察消失之後便前往雲隱寺,易俊生與反轉頭二人向醉紅樓而去。
憧憬醫館後山的密林之內,祝英抬對著其前夫梁山博的墳墓流下惜情的眼淚。縱使梁山博對她不忠,但畢竟曾經夫妻一場,又同是孟夫子的得意門生,這份夾雜著同門的情感依舊存在。祝英抬對著墓碑說︰「曾經你意氣風發,風流成性,對夫子所授的武功只求一知半解;後來努力追求我,昔日我們兩人恩愛情景還歷歷在目,今日我們卻是陰陽相隔。這也許是上天對你不能始終如一的懲罰吧。今天我們就在此做一個了斷,一杯酒之後,我要徹底忘卻你梁山博這個人,我要做一個真正屬于我祝英抬的我。」說完,便倒下一杯酒在梁山博的墓前,同時自己也飲下一杯。
祝英抬雙手同時摔下酒杯,再一拭臉的眼淚,一揮裙擺,揚長而去。現場一娑清風掠過墳頭,蕭條之景,荒涼墳冢,情過不留恨,人走徒余殤。
祝英抬走下山之時便想︰我要做一個行俠仗義的女俠,掃平武林的害群之馬,殺盡天下的寡情薄意的男人。還武林一個太平盛世,還眾多良家婦女一個公道。現在我應該前往醉紅樓將一幫有婦之夫解決。
藏龍窟之內,鬼谷資再次質問戒色,可是戒色仍然緘口不言。此時,藏龍窟門人黃力對鬼谷資說︰「掌門,看來不對這名臭和尚用刑,他是不會說實話的。」
鬼谷資思索一番,言︰「好吧,此人就交你處置,但不能將他打死,否則我無法向武林人士交代。」
黃力說︰「我一定能從他的口中得知端木崇的消息。」
另一門人林包說︰「掌門,我們何不全面搜查雲隱寺,屆時一定能將端木崇這名罪人揪出來。」
鬼谷資聞言大聲叱喝,道︰「你傻啊!我們無憑無據,憑什麼去搜查雲隱寺,如果強行進入搜查的話,萬一找不到端木崇,我們豈不是在武林人士面前丟盡了臉面嗎?屆時我們又將如何在武林上立足呢?」
林包作揖致敬,言︰「掌門說得不錯,是屬下考慮不足。不如就讓屬下到武林道上探听消息吧。」
鬼谷資說︰「去吧,不可魯莽行事。」
林包道︰「屬下告退。」
黃力將戒色帶至一處密室。密室之內,各種刑具一應俱全。黃力說︰「戒色,我再問你一次,端木崇在哪里?只要你說出他的下落,這些擺設都不會用在你的身上。」
戒色言︰「阿彌陀佛,貧僧無話可說。」
黃力說︰「竟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成全你。」言畢,首先給戒色的十只手指上夾子,雙手用力一拉夾子的套繩。一陣劇痛頓時沖擊著戒色大師的心頭,所謂十指連心,戒色大師臉上露出了非常痛苦的表情。黃力繼續用力,戒色的手指已然被夾出血,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口而出。只見戒色臉上已經痛得流下了眼淚,黃力說︰「禿驢,說出端木崇的下落可免除你的痛楚。」
戒色仍然是一字不吐,黃力只好撤下夾子,並將戒色綁在長凳上,在其腳後跟處墊上磚塊,隨著磚塊越墊越高,戒色愈發痛苦。就在此時,黃力用一張紙鋪在戒色的臉上,再拿起一勺水直接倒在紙面上。戒色極力掙扎,但無濟于事,呼吸都愈發困難了。無論怎樣的酷刑,戒色都不吐露半字,黃力也無可奈何了,只能暫時停止對戒色用刑。
黃力說︰「禿驢,你真堅韌,明日我們繼續,哼!」于是離開了密室。
雲隱寺之內,端木崇在佛祖巨像面前懺悔。為了表示是真心皈依佛門,端木崇倒轉真氣,逆運內力,隨後一掌擊向自己的任督二脈,廢了自己畢生所學的武功。只見端木崇身後白煙直竄半空,整個人癱倒在地,並且口吐鮮血。達祖禪師立即將其扶起,說︰「你這是何苦呢?」
端木崇言︰「這是害人的東西,貧僧將它廢除是斷絕貧僧繼續為惡的可能。禪師,如果有貧僧的仇人找上門來,你盡管說出貧僧的下落,該承受的責任,貧僧是不會逃避的。」
此時,有門人來報說佛玄機來到外面意欲求見達祖禪師。端木崇道︰「此人是為貧僧而來,就讓貧僧出去與他一會吧。」
達祖禪師道︰「阿彌陀佛,如今你已經是佛門中人,現在又在雲隱寺內,這就歸老衲所管,就讓老衲一回佛玄機施主吧,你就在此等待。」于是達祖禪師走出大殿。
達祖禪師來到內院一會佛玄機,達祖禪師說︰「不知施主來到雲隱寺有何事情呢?」
佛玄機直入主題,道︰「敢問禪師,端木崇是否在寺內?」
達祖禪師行佛禮,言︰「阿彌陀佛,端木崇已經遁入空門,就在剛才還自廢武功贖罪,老衲相信這次他是真心皈依我佛,希望施主不可刁難他。」
佛玄機說︰「即使如此,這也不能抹滅他所犯下的種種罪行,眾多武林人士是不會放過他的。戒色大師也因為這件事情而被鬼谷資所擒,現在還不知道其狀況如何呢?吾建議交出罪人端木崇以換回戒色大師的自由。」
達祖禪師道︰「每一個人都會犯錯,佛祖都會為他們一個贖罪的機會,現在端木崇真心悔過,你卻要將他殺掉,這豈不是剝奪他改過自新的機會嗎?至于戒色這方面,老衲相信鬼谷資沒有證據不能把他怎樣的。」
佛玄機言︰「既然禪師如此堅持,吾也不好多說什麼了。戒色大師這方面吾會想辦法的,吾先告辭了,請。」于是離開了雲隱寺。
藏龍窟密室之內,黃力再次來到,而且還帶來了巨型鐵鏈。只見黃力一掌將戒色打至半空,然後一甩巨型鐵鏈便將鐵鏈穿透戒色左右兩肩。戒色登時痛苦難當,長嘯一聲,淒絕悲涼之音,令聞者同情,听者猶憐。黃力手拽鐵鏈將戒色甩至密室的一角,說︰「再不說出罪人端木崇的下落,接下來你會更加痛苦。」
此時的戒色還是那麼倔強,縱使血跡斑斑,他都沒屈服。黃力再施酷刑,銀針上手,首先數針刺向戒色的腳底,戒色感到錐心刺骨般的疼痛,又是嘶叫一聲,眼淚直流。然後黃力再對戒色天靈刺下數針,這次的疼痛已超越女人分娩時的劇痛了,但戒色依然守口如瓶。最後黃力將銀針刺向其心髒位置,戒色心髒瞬間停止跳動,進入假死亡狀態。當黃力將心髒之處的銀針拔出,戒色便恢復意識,但心髒之處直噴細血,其慘狀真是觸目驚心。
黃力見戒色如此堅強,只能暫時放棄對他實施酷刑,要另外想辦法撬開他的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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