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龍窟密室之內,戒色原本沒有頭發的頭顱瞬間長出了長長的黑發,就連其面容都被遮掩了。此時只聞戒色發出詭異笑聲,言︰「yin遍天下巾幗,奸盡世間良婦!哈哈哈!」
兩青妓看著戒色身體發生劇烈的變化,心中恐懼萬分,便一同站起身來準備逃出密室。可是戒色雙手分別各自抓住一個,兩人都跑不了。戒色露出了猙獰的面目,說︰「雖是下賤的女人,但是你們激起我的欲念,是你們將禁錮我的枷鎖解下,我就勉為其難,滿足你們一番吧。」說完,戒色展露出不同以往技巧。
戒色一手將一名青妓拋上半空,然後發出一道氣功,將青妓頂在半空。另一名的青妓見狀接連拍手叫好,可是此舉卻引來戒色的不滿。戒色一掌擊碎拍手青妓的傲人雙峰,一聲慘嚎,青妓血泉噴涌,劇痛難當,當場氣絕身亡。而在半空中的青妓見此慘狀,頓時心裂膽寒。戒色道︰「不用怕,很快就輪到你了。」言畢,戒色一手托起青妓,內息一窒,一股氣勁直接擊穿青妓的身軀,又是一聲慘烈的嘶叫,半空中的青妓一命嗚呼。
戒色言︰「這是你享受我的最高死亡待遇了,哈哈哈!」
這時,黃力听到慘叫之聲便來到密室。當黃力打開密室之門後,便看見兩名青妓已經慘死在地上,而戒色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似的。黃力問︰「戒色,這是怎麼回事?」
戒色慢慢的穿上自己的衣服,道︰「黃力,感謝你為我準備了這場盛宴。為了報答你,我決定留你全尸。」說完,戒色運氣于掌上,**現世之招接吻不留縫挾帶寒暑之能隨運而出,霎時現場氣流形成一巨大口型直撲黃力而來。轟然一擊,黃力雖然運功抗衡,但仍然難逃死厄,在絕命之前,黃力說︰「這怎麼可能?」
戒色笑而說︰「黃毛小子,憑你也想接下我**的驚世之招,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隨即揚長而出,現場只余下悔恨的黃力與兩具血淋淋的青妓尸體。須臾,黃力睜著眼楮氣絕身亡,眼神中盡是不甘。
雲隱寺之內,端木崇生死的爭奪戰已經到了最後階段,戰圈之內剩下的是藏龍窟的林包與名刀會的左眼盲。左眼盲刀法精純,內力雄厚,甚至可以與鬼谷資對上數十回合而不落下風,唯一不足的是雙眼失明,成為林包可以利用的弱點。林包劍術不差,內力中等水平,與左眼盲相比尚差一截,想要取勝必須利用好左眼盲失明的弱點。
左眼盲刀氣試探而出殺向林包,林包為隱藏實力不敢硬接,快速閃避。左眼盲听到林包腳步移動的聲音便縱身躍向林包,近身攻擊,以求速決。面臨逼命利刀橫斬而來,林包劍起氣疾,直擋左眼盲的無情刀式。左眼盲意欲快刀分散林包的注意力,再用長棍偷襲。然而林包卻是將司馬騫的失敗看在眼里,豈能重蹈覆轍。在左眼盲長棍偷襲林包下盤之時,林包早有防範,短劍斷長棍,然後再用長短兩劍交擊發出鏗然劍聲擾亂左眼盲的听覺。
由于林包的交擊劍聲是從自己手中發出的,左眼盲刀氣迅發,直奔劍聲發出之處。林包只能雙劍一擋,無奈內力稍差,被氣勁震退數步,最後在戰圈界限處停下,差點就出了戰圈。夏周一見狀便言︰「鬼谷掌門,看來罪人端木崇這條命是我的了。」
鬼谷資道︰「勝負未分,你未免高興地太早了吧。」
林包明白在自己身上發出干擾之聲沒用,再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林包便發出劍氣四面八方地擊向院內的大樹,這樣氣勁擊中大樹之聲便可擾亂左眼盲的听覺了。左眼盲受到聲音的干擾,只能站在原地不動,等著林包進攻了。林包向四周發出劍氣的同時也將劍氣擊向左眼盲,意欲以此取勝。左眼盲感到周身的氣流變化,刀柄一旋,刀氣自出,一阻來襲劍氣,然而劍氣數量眾多,左眼盲還是百密一疏被兩道劍氣擊中,左手見血負傷,而因為目不能視,後退防守中,已經退到戰圈邊線了。
由于戰局產生丕變,鬼谷資哈哈大笑,言︰「夏會長,看來你無權處置罪人端木崇了。」
夏周一用剛才鬼谷資所說的那句話回敬,道︰「左眼盲還沒有輸呢,你不要高興地太早。」
左眼盲心知這樣久戰下去必敗無疑,只能采取主動攻擊,隨即便躍上前方,來到戰圈中央,刀一揮,無數寒氣自刀上發出,成名之招寒刀飲血揮灑而出,現場瞬間被寒氣籠罩,特別是戰圈之內的寒氣更甚,然後便是寒刃臨身,寒氣凝結成力刃向四面八方疾射而出。在場觀戰之人紛紛被逼退數十丈之外,而林包不能退,一退便輸,只能盡催內力,做出奮力一搏,無奈還是被寒刃所傷,為了保住性命,只能退出戰圈。
佛玄機見狀,說︰「這場決戰由左眼盲勝出,罪人端木崇的處置權自然就是名刀會的。」
夏周一道︰「各位,承讓了,來人啊,將端木崇押回名刀會。」
眾人雖然心有不甘,但比武已輸,也無可奈何了!易俊生道︰「這個夏周一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重組了名刀會,真是不簡單啊!」
佛玄機說︰「也許這才是真是的名刀會呢,之前的名刀會除了夏周一之外就沒見有什麼高手出現,現在的名刀會高手一出來就是做出一鳴驚人的事情。」
祝英抬見名刀會人馬押走端木崇便隨後而去了。姝有傷在身,但為了族人之仇也偷偷地跟著名刀會,伺機而作。負傷的英刀十八恨擔心姝會做出不智之舉,只能尾隨而去。在場眾人向達祖禪師作揖辭行之後紛紛離開,易俊生問即將要走的鬼谷資,說︰「鬼谷掌門,你打算如何處置戒色大師呢?」
鬼谷資言︰「包庇罪人,整個雲隱寺都難逃罪責,戒色是方丈,我只處置戒色已是莫大寬恕了,你們這幫人不可再為戒色求情了。林包,我們走。」隨即鬼谷資帶著怒氣而離開。
達祖禪師說︰「劫數啊,這也許是戒色的劫數。」
戒色從藏龍窟而出,來到一處村莊,見到女人便展現**的本色。在一戶人家之內,婦女不肯就範,丈夫捍衛妻子而攻擊戒色,然而**只對女人有興趣,對礙事的男人唯有殺,一掌擊出,女人的丈夫魂歸九泉,留下的只是不能保全妻子的遺憾。
**一手扯開婦人的衣服,再發出詭異的笑聲,這是暴風雨要來的前兆。整個房間之內彌漫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令人窒息。婦人大聲的呼喊救命,可是**卻是用自己的嘴巴堵上婦人的嘴。婦人呼喊無門,只能雙手用力捏戒色的手臂,無奈如此無力的掙扎如同螞蟻在戒色身上一咬,微不足道,這更加激發了戒色的欲念。戒色內力一運,身上所有的衣物瞬間粉碎,準備與婦人行苟且之事。
**內勁再一運,身上散發出少許熱量。婦人的身體受到熱量的影響,香汗直流了。戒色為防止婦人亂動便點住其穴道,而後再展露出**該有的實力。在一番挑逗及疼惜之後,婦人竟然發出哀吟之聲,戒色的嘴便離開了婦人的嘴唇,只見婦人滿臉都是淚水,真叫人憐惜。然而**不是憐香惜玉之人,該怎麼發泄絕不手軟。**使出看家本領,雄風震寰宇,英姿臨世間。婦人再也忍受不住這樣地興奮,長舒一聲,這是前所未有的感覺。看著死去的丈夫,婦人羞愧難當,只能壓抑內心春花的奔放,繼續留下悔恨的淚水。
此時,戒色回憶起曾經的那一幕。在**最後一次行齷齪之事時,達祖禪師出面阻止,一番佛言讖語點化了迷途的羔羊。從那時起,**遁入佛門,苦心修行,法號更是取為戒色,這法號無時無刻都在警示著**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罪業在歲月之下沖洗,在佛祖面前的懺悔已然改變了戒色污穢的一生。然而就在功德圓滿之際,戒色再次沉淪欲海,而此時比起從前可謂是變本加厲。
在婦人的泣聲中,戒色停止了動作,穿上地下婦人的衣服,漠然地離開了房間。就在戒色離開之後,婦人羞愧地自殺了。**的沉淪已然開始,戒色的罪孽無比地深重。此時,數名村民為除**,紛紛手持鐵鍬、鋤頭等農具而來,將戒色圍住。只聞一聲︰「欲海無盡頭,佛門困不住!」隨即轟然一擊,戒色手上再染無辜鮮血。
名刀會之內,夏周一先令人將端木崇關進地牢。左眼盲問︰「為何不立即殺了這名罪人?」
夏周一說︰「如今端木崇武功盡廢,對武林已經沒什麼威脅了,他現在是雲隱寺的和尚,如果殺了他會引起雲隱寺達祖禪師的不滿。我之所以搶得罪人的處置權就是不想讓藏龍窟再次提升他們在武林道上的地位,我們可以等待端木崇的仇人來討人,這樣這名罪人還可以交換一個條件呢。」
陳六向夏周一豎起大拇指,道︰「會長果然城府深沉,佩服。」
此時,祝英抬與姝、英刀十八恨先後來到。雙方都是為了能親手殺死端木崇而來,夏周一言︰「只要你們能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將人交你們處置。」
鬼谷資回到藏龍窟發現黃力與兩名青妓死在密室之內,而戒色人已經不見,可想而知是戒色殺人越獄。鬼谷資便下令眾多武林人士在全武林尋找戒色的蹤跡,生死不論,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到處殺人的消息傳遍武林,佛玄機、諸葛空銘、易俊生等人都在武林道上尋找**的下落,意欲將其繩之于法。功夫不負有心人,眾人在一處村莊之處找到**了。易俊生一觀其樣貌大吃一驚,道︰「戒色大師,怎麼會是你?」
緊張,緊張。武林人士找上**,這將會有何結果呢?祝英抬與姝同時找上夏周一索取端木崇的性命,夏周一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交換呢?
欲知詳情,請繼續閱武林英雄之新星奪目下一章表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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