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源上人與寧霖同時反回冰川帝國寧氏,寧氏舉族歡慶!
當火源上人提出要將全族遷入仙門時,在場眾人無不心情激動不已。拜入仙門是他們終生的夢想,就算無法修仙得道,能進入仙門,看看仙門景象,他們也算不枉此生!
不過寧氏一族直系弟子就多達幾千人,再加上旁系弟子、幾世的忠僕,總數多達十幾萬人。全部遷入仙門也不可能,仙門中根本沒有那麼多地方安置他們。再說這些人中也並非都適合修仙,沒有那個資質,勉強修仙,不過是浪費資源罷了。
現任族長寧波與火源上人、寧霖以及族中各位長老商議了幾天時間,最後決定將族中直系弟子取半數遷入仙門,並在旁系弟子及忠僕中選有資質的弟子進入仙門,其他人繼續留在冰川帝國,經營族中產業。
雖然冰川帝國解體已經是迫在眉睫,不過就算冰川帝國不復存在,以火源上人和寧霖的身份,也可保障寧氏在新帝國的利益。
半月之後,寧霖和火源上人先帶著百余人回到了止水仙門,並在火焰山上大興土木,為後續遷來的寧氏族人建造住處。
寧仇也與寧霖一同回到了仙門,走進仙雨谷,寧仇也為這里的景色贊嘆不已,確實是一處道家仙境!
仙兒和蘭心雨得知寧霖的父親來了,雖然還有些羞澀,但還是紅著臉來看望了寧仇。
寧仇看著眼前這對姐妹花,一個人比花嬌、清艷月兌俗,一個俏麗多姿、楚楚動人,又得知她們與寧霖的關系,更是高興的合不攏嘴。
白虎上人得知寧霖的父親來了仙門,也趕來拜訪。
以寧霖和仙兒的關系,這次白虎和寧仇見面可以說是雙方見家長了。為了顯得重視,白虎甚至特意穿上了一件錦袍,看得寧霖瞠目結舌,氣得仙兒暗中狠狠掐了寧霖一把。
白虎上人剛與寧仇聊了幾句,仙門中期仙各位長老,甚至連無水真人、止水上人都趕了過來。由此可見寧霖此時在止水仙門中的地位。
蘭心雨和仙兒分別俏麗的站在無水真人和白虎上人身後,雖然一言不發,但一雙妙目卻始終未離寧霖左右。
還是止水上人看出了門道,哈哈大笑道︰「今日恰好大家都在,我看寧霖與仙兒姑娘、心雨姑娘情投意合,選日不如撞日,雙方家長也在,不如就將此事定了吧!」
此言一出,仙兒和蘭心雨面色嬌紅,不敢抬頭。
火源上人笑道︰「看來仙兒和心雨還有些不願意啊,也罷,兩位都是天之嬌女,霖兒能得一位青睞已經是僥天之幸,就是不知兩位姑娘到底那位願意下嫁于霖兒……」
「我……」
「我……」
二女竟然異口同聲叫道,生怕錯過了這段姻緣,而遺憾終生。可听到對方答應的聲音,二女忍不住白了對方一眼。
此時大堂中早已是笑聲一片。
三人的關系在大家心中早已是心知肚明,火源上人不過是看二女有些害羞,逗逗她們罷了。
「討厭!」二女臉上實在是掛不住,也不知是在說火源上人,還是在說寧霖,轉身跑出了大堂。
白虎上人見女兒走了,面色一整,道︰「仙兒自幼與我相依為命,卻被你小子拐走了整整十年之久,還簽下了主僕契約,這輩子與你生死與共,不嫁你還能嫁誰?」
「是、是!都是我的錯!伯父放心,日後不論怎樣,我一定會善待仙兒……」寧霖急忙站起來,根本不敢爭辯,低頭認錯道。
白虎滿意的點點頭。為了女兒的幸福,白虎顧不得無水真人的身份,搶先為女兒爭言道。此時爭言,可不僅僅是讓寧霖表態,更是在告訴大家,女兒已經與寧霖相處十年之久,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而且又有主僕契約在,不論寧霖將來如何,仙兒都不可能背叛寧霖,若是寧霖真的遇難,仙兒也不可能獨活。白虎希望因為這層關系,為女兒確立以後在寧家的地位。
「霖兒……」
「無水老祖!」
「心雨從小與我這個孤老頭子一起生活了二十余年,雖然名為祖孫,但卻更勝父女。在這個世上,心雨除我之外,無親無故,若是嫁了你,萬萬不可辜負她對你的情義!」無水老祖當然也要為心雨爭取一下,免得進了寧家門,被人欺負。
「是,請老祖放心,能得到心雨的青睞是我寧霖的福氣,我保證以後絕不會讓他受半點兒委屈!」
這就是齊人之福的好處,要面對雙方的家長,一個不好,就有可能成為受氣包。
「寧仇、止水,你們一個是寧霖的父親,一個是他的師傅,有什麼意見嗎?」無水真人問道。
寧仇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通脈真人,更何況還有一位紫府真人,就算他再如何心高氣傲,面對這些長老,不瑟瑟發抖已經是他心志堅定,還能再說什麼,只能道︰「全憑各位作主,我毫無意見!」
止水卻沉默了片刻,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此事可成!仙兒和心雨都是天之嬌女,我們修仙之人不需看重那些世俗規矩,也沒有必要非要排個大小,便都算霖的平妻吧!大家意下如何?」
「大善!」無水真人捋順笑道。
「好!就這麼辦了!」白虎也知道以無水真人的身份,能同意這個辦法就不錯了,非要爭下去,對仙兒也沒有什麼好處,點頭應允道。
「既然大家都無異議,婚禮何時舉行?雙方家長總要親自參加孩子的婚禮吧!」止水上人想要趁熱打鐵,只要寧霖將家安在止水仙門,寧霖這輩子就算是被牢牢拴在了這里。
可止水上人的話,一時間卻無人應答。
這種事本應該由寧仇做主,可他實在是有難言之隱。寧霖已經二十幾歲了,卻還沒有見過他的親生母親,孩子結婚這麼大的事,可母親卻不在場,恐怕會留下終身的遺憾。
白虎上人也同樣低下了頭,他與寧仇一樣,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