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隨影動,芙苑的長廊上,白清淺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那地上斑駁的月光,心里不免有些冷然,她不想要這樣做,是為何她們要這樣來逼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雙倍奉還,這些都是你們逼我的!
白清淺站在外面,凝神良久,正準備敲門時,里面卻已經好似有了動靜,是那種男歡女愛的厚重的喘息聲,她淡漠一笑,隨即敲了敲門,「二娘,我是淺淺,你在麼?」
那頭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淺淺啊,這麼晚了,你找二娘有事麼?」
「二娘,關于娘親,淺淺有些事想要問二娘!」白清淺輕聲道。
而那頭傳來卻是厚重的喘息,夾雜著些許的顫抖,「淺淺,很晚了,二娘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好麼?」
「二娘,淺淺求你了,淺淺保證只問兩句話,便會離開,不會打擾二娘休息!」說著,白清淺便假裝急了起來,嚶嚶的抽泣著,讓人听了都不忍心。
月光涼如水,光影婆娑。
二夫人听著門外那嚶嚶哭泣的聲音,有些不耐煩的穿好了衣服,隨後便開了門,看著站在門口處,哭得眼眶都紅了的白清淺,終是不忍,畢竟她也是有孩子的人。
「淺淺,不哭了,你娘的事,二娘也听說,但是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白清淺微微吸了吸鼻子,聲音顫抖,「二娘,娘親說今兒下午你去找過她?」
「是啊,怎麼了?」二夫人開門讓白清淺進來,一進屋的那瞬間,屋內那種**的味道讓她不禁皺了皺眉,而她也看到了那放下來的紅色帳內,似有動靜。
隨後,她瞥開了眸光,而後拿出了那香包,交給了二娘,「二娘,這香包是二娘送給娘親的?」
二夫人拿起白清淺手中的香包,瞧了瞧,這是她賞給她六夫人丫鬟巧春的,給四夫人的香包,她明明繡的是水仙花,她輕聲道,「這不是二娘給你娘親的香包,這是我給巧春的,怎的這香包會在你這里?」
「是麼?」白清淺微微一怔,裝作不知,「這也是二娘繡的啊,繡得真好!」她將那香包接過來,隨後笑道,「那我還是把這香包收好,明兒還給巧春。對了二娘,這香包上的香氣,怎會這般濃郁?」
「我在繡之前都會浸泡一會兒絲線,這樣繡出來的東西也會帶著一股香氣!」
「這樣啊!」白清淺微微一笑,隨後卻徒然想起娘親來,「二娘,娘親不會做那樣的事,你下午既是去看過娘親,煩請二娘能不能幫娘親證明一下清白!」
二夫人微微蹙眉,嘆息一聲,轉頭時,那白皙脖子上分明有著紫紅色的吻痕,她道,「淺淺,這事兒不是二娘不幫你,只是二娘真是無能為力,二娘走的時候,那會兒尚早,老爺問起來,二娘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啊!」
「哦!」白清淺淡漠應聲道,在抬眸的瞬間,卻看見那帳內的人似乎有些不安分,怕是她打擾到別人的**了呢,隨後她起身,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哭聲,「那二娘,淺淺先回去看娘親了!」
二夫人看著白清淺離去的背影,微微蹙眉,說不上哪里不對,她要算計她麼?她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有那麼深的心機麼?只是這怎麼看,都覺得不太平常?
只是,她忽略了一點,白清淺已經不再是從前的白清淺了。
「寶貝兒,否管了,不過是十幾歲的丫頭,咱們繼續吧,你不知道這幾日不見想死我了,難道你不想我麼?」
「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有些不妥!」二夫人眸光看著白清淺離去的那條路,眉心緊緊皺著,卻任由那個男人在她身上肆意。
「別想了,那個老不死的,如今正在氣頭上處理四夫人的事,怎麼會有空來管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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