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遇到了一個特別的人。m」于是,她原原本本地將楚雄濤的事告訴了她。
「原來是有男人追求你呀!」喬立萍驚訝地。
「是啊!你說我該怎麼辦?」
「他為什麼追求你呢?」
「我也不知道,他說我像他過去的一個戀人。」
「那他是在追求過去的夢啊!」
「也許吧!我說我不是他過去的那個人,我有家庭,希望他不要打撓我,可他還要是無休無止地糾纏,你說煩人不煩人?」
「無聊的男人多著呢,你不要睬他就是了。」
「我也不想睬他,可他像影子一樣天天跟著你。」
「那你覺得他是真的喜歡你嗎?」
「我也說不清,反正有點熱情得過了頭。」
「那你對他的印象怎麼樣呢?」喬立萍又問。
「起初對他沒什麼好印象,你不知道他是宋玲玲的客戶,一直跟她打得火熱,不知怎麼現在又來討好我。」
「那你覺得他這人到底怎麼樣?」
「只是感到他有點特別,有點與眾不同。」
「特別什麼?」
「每次見到他,他總是咧著個嘴,不懷好意地望著你,好象我沒穿衣服似的,所以我也特別怕看見他。」
「那你為什麼要赴他的約會?」
「還不是被他纏得招架不住麼。」
「這麼說他已經吸引你了,你已開始靠近他,要不然恐怕你也不會去赴他的約會的。」
單小雁有時真佩服她的敏銳。
「你不知道,這些年我也遇到過不少男人,套近乎的也有,可從沒遇到過像他這樣蠻不講理死纏爛打的。」
「這不過是他追求女人的手段。」
「是的,他太強悍了,我抵抗不了,逃月兌不了。」
「是你抵抗不了,還是沒有下決心去抵抗呢?」
「我不止一次地告訴過他,我不想與他發展下去,我甚至打過他的耳光,可是……可是他毫不退卻,我真的沒有辦法。」
「不過我認為他之所以還纏著你,是你沒有下決心去抵抗,如果你真的決心抵抗,那就不要給他一絲希望,包括友誼都不能給他。」
「那……?」單小雁有點犯傻。
「你當初根本就不該去赴那個約會的。」
「那天我開始也回絕了,可沒有回絕得了。」
「這說明你還是太幼稚了。」
「我有點抹不開情面,總感到做個朋友還是可以接受的,哪怕是做一個特別點的朋友。」
「什麼特別點的朋友?男女之間能維持那種帶著曖昧的關系嗎?你能把握得住嗎?」
「我能。」
「你能把握得住,他也能把握得住嗎?」
「我相信道德會約束我,給我抵抗力的。」
「道德?道德永遠經不住愛情的沖擊,愛情是不講道德的。」
單小雁望著她,啞巴了。
「告訴你,女人是感情動物,最經不起的就是愛情,它是女人的軟肋呀!過去你總說我被愛情蒙住眼楮,盲目地愛一個有婦之夫,我看你現在也要陷進去了。」
「那我該怎麼辦呢?」
「現在你們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系,你要抽身還來得及,如果發展下去,對章凡會是個傷害,更會影響你的家庭,你要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啊。」
「你說的對,看來我必須抽身。」
「只怕你抽不了身啊!」
「你怎麼知道?」
「雁子,我太了解你了,你太善良,太軟弱,太容易動情,女人是經不起執著男人的,況且現在你已被他吸引,被他打動了。」
「這正是讓我煩惱的地方,其實我知道他多少呢?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都不清楚。」
「這就是危險的信號,你已經開始想了解他了。」
「我承認,雖然我總是拒絕他,可內心里確實又有點擋不住他的誘惑,我與章凡的感情一直很好,我並不缺少感情,我也沒感到楚雄濤有什麼可愛,可一旦見到他,我卻不能平靜,這是什麼原因呢?我感到很困惑,對自己困惑,對自己也看不懂。」
「我們的生活太平淡了,尤其是我們這些三十多歲的女人,事業一事無成,婚姻平淡如水,整天淹沒在柴米油鹽中,所以對外面新鮮的感情難免心動。」
「上帝為什麼總是這樣捉弄人,在我最需要愛情的時候,我得不到,可當我終于找到了一個好伴侶過上平靜的生活後,卻又不得安寧。」
「其實,女人天生都是不安份的,一輩子有數不清的愛情夢想,而且還想一一去實現它,所以就難以保證你不被不同的男人所誘惑了。你還記得《廊橋遺夢》的故事嗎?多相愛的倆人啊,多美的愛情啊!那是女人的夢啊!」
「是啊!當初看《廊橋遺夢》時,我哭得氣都喘不過來。」
「可夢終歸是夢啊!現實中夢太多的話,只能讓自己為情所困、為愛痛苦呀!」
「為什麼我們擺月兌不了愛的誘惑,這麼不爭氣呢?真煩死了。」
「雁子,你也不要折磨自己啦,現在有情人的男人女人多得很,他們過得還挺滋潤呢。遵從自己的內心,一切順其自然吧!我們只有一輩子,總不能這麼平平淡淡地過,沒有一點色彩,然後到老了來這里跳扇子舞吧!」
「你也這麼想?看來這世界真的變了。」
「世界變了,我們能不變麼?不過你要小心的是,現在男人都壞得很,他們是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他們可是玩弄愛情的高手,即使你遇到了一個真正的情種,那也要把握好度,感情的事不能太投入了,太投入會輸得很慘的,千萬別把男人太當回事,要是有興趣呢?就和他們玩玩,要沒興趣就別理他們,總之,你記住,與男人交往的底線是不破壞家庭。」
這是喬立萍和單小雁分手時告誡她的話,好似她是情場老手,其實她不過是個還沒嫁人的老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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