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琳琳見他們二人說的一本正經,撲哧一聲笑了。葉嬋打斷他們的胡鬧,說道︰「周廣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這里亂草叢生,我們從這里繞到市區,相對安全許多,我們趕緊走吧,一會天都黑了。」
幾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不知過了多久,天也漸漸黑了。走到一處雜草相對較少的地方,韓琳琳一**坐在一個土堆旁,說道︰「我走不動了,休息一下。」
走了這麼長時間也確實夠累的了,見她一**坐在上面,其余幾人也分別坐在土堆旁邊,雙手放在腦後,仰靠在土堆旁。
劉宇長吁一口氣,說道︰「咱們上次抓回來的那個人,真想不到他會是日本山口組的,難怪怎麼逼供他都不會說呢。」
「那我們以後就應該小心點了,他們的勢力可是不容小窺啊!」張毅天一臉擔憂的接到。
于曉紅搖頭笑道︰「怕什麼,它山口組在日本囂張,但在中國,他連個屁都不是。如果敢來找我們的麻煩,那就讓她有來無回!」
葉嬋打個指響,贊同道︰「對!曉紅說的沒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他們是日本的山口組,還是青海幫,只要擋住我的去路,我一定會將他們踩在腳底下。」
劉宇暗暗握起拳頭,牙齒咬的咯咯直響,他氣道︰「只是想不到,那個曹德海死前還給我們設下圈套。」他說著,臉色有黯淡了下來,狠狠的錘了一下旁邊的地,說道︰「都怪我,要不是我大意,劉天鴻就不會跑!」
「好了,這不怪你,而是那劉天鴻太狡猾了!」葉嬋安慰道。
幾人折騰了一天,滴水未進。剛剛又從鬼門關里轉了一圈,現在夜深人靜,又是在這種荒郊野嶺的地方,葉嬋料想到,他們現在應該安全了。
張毅天和劉宇二人,分別躺在于曉紅和韓琳琳的兩旁,聞著她們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一臉的享受。
由于精神放松,幾人聊著聊著,眼皮也越發的沉重,或許是過于疲勞,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山野間清晨的空氣相比于城市里,要清新許多。這也正是一些練武的人在早上的時候,會選擇在這里吸氣吐納。
溫暖的陽光漸漸的升起,樹上的鳥兒拍打著翅膀,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幾只鳥從張毅天的頭頂飛過,他吧唧吧唧嘴,模了一把光頭,揉了揉鼻子,翻個身繼續睡著。
忽然他感覺有點不對勁,鼻子使勁蠕動了幾下,把手又放在鼻子下方聞了聞,猛地睜開眼楮坐直身軀,大罵道︰「我草他媽的!」
本來還在睡夢中的幾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了一跳,反射性的立馬坐直身軀,站了起來。于曉紅來回看了看,驚恐的問道︰「怎麼敵人追來了?」
張毅天抓起一把土,使勁的搓了搓手,咒罵道︰「媽的,哪有什麼敵人。不知是什麼東西,在我腦袋上拉了一泡屎。真他媽的晦氣!」
幾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劉宇拍了拍張毅天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老張啊,你是幸運的。要知道,天上掉下一泡屎砸在腦袋上,那就跟人在同一個地方,連續讓雷劈中十次的幾率一樣。果然不負你雷堂堂主之名!」
韓琳琳捂嘴咯咯直笑,突然她的笑容僵住了。挎著葉嬋的胳膊,伸手顫顫巍巍的指著前面,說道:「你你們看!」
幾人疑惑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剛才注意力全在張毅天身上,現在一看,頓時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原來由于昨晚天黑,並沒有看清。葉嬋他們竟然在墳地待了一夜。
在看自己昨晚躺下的地方,那哪是土堆,分明是一個墳頭。墳上面的草已經長的很高,顯然是很長時間沒人來整理過。
幾人上前將墳上的草拔干淨,正準備走的時候,葉嬋的手機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葉嬋有種不祥的預感,說不出來為什麼,但就是有這種感覺。
電話是姜華打來的,他問道︰「嬋姐,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葉嬋深吸了一口氣,反問道︰「有什麼事直說!是不是家里出什麼事了?」姜華沒事是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而自己剛走一天多,就接到他的電話,葉嬋猜想,一定是家里發生什麼事了。
姜華嘆了口氣,說道︰「昨天晚上,小刀盟向我們發動進攻,我們毫無防備,所有的場子全部被偷襲。王哥(王會)為了救陳升而身陷重圍,現在仍沒月兌離生命危險。」
葉嬋心里一驚,半眯著一直眼楮,沉聲道︰「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那中興會和暗魂幫呢?」
姜華說道︰「他們兩個幫派沒有動靜,王哥怕你擔心,更怕你會因為此事而分心,所以叫我們先不要告訴你,可是我」
葉嬋打斷了他的話,問道︰「在哪家醫院,我現在回去!」
「在市醫院,三樓重癥監護病房。」姜華又急忙問道︰「嬋姐,你那邊怎麼樣了?」
葉嬋說道︰「等我回去再說!」葉嬋掛斷電話,韓琳琳見她臉色陰沉,小心的問道︰「嬋姐,出了什麼事?」
「昨天晚上,小刀盟偷襲我們場子,老王為了救陳升而身陷重圍,現在還沒月兌離生命危險!」
「我草他媽!」張毅天咬牙切齒的罵道︰「這幫卑鄙小人,昨天我就應該把它殺了!」
葉嬋心急如焚,說道︰「好了,不要再說了,我們先回去再說!」
葉嬋沒有時間去機場等飛機,況且去機場顯眼,容易踫到周廣生的截殺。為了節省時間,他直接找了輛汽車直奔h市而去。
幸運的是,這一路上並沒有踫到周廣生的埋伏。到了哈市以後,汽車直接開到市醫院門口。車子停下之後,葉嬋便馬上下車,大步向醫院里面走去,其他人緊緊跟在後面。
到了三樓以後,正好踫到一個護士推著一張病床,正要往電梯里面進,旁邊跟著幾人哭哭啼啼的,而病床的上面躺著一人,用白布遮擋住了全身,包括臉。
葉嬋看後,心里一顫。鼻子發酸,她快步上前就要掀開白布,可是手還沒等踫到白布,一個年約四十多歲色中間男人,一把將葉嬋推開,他雙眼通紅的怒道︰「**的干什麼?」
葉嬋倒退一步,雙眼猛地射出一道寒光,縴細的手指抽動著。揮出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小月復上,那人吃痛彎腰,葉嬋又抬起膝蓋狠狠的撞向他的面門,那人雙手捂著臉嗷嗷怪叫,手指縫里流出大量鮮血,看樣子鼻梁骨是保不住了。
見葉嬋動手,其他人也沒閑著,把除了那名護士以外的人全部打到在地,而護士早已嚇得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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