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啊是啊!」金雷在旁連連附和。
葉嬋坐著出租車,在一棟豪華的別墅大門前停下。放眼望去,別墅佔地約有半個籃球場大小,院里假山、噴泉、用泳池,高爾夫球場,應有盡有。
烏雲遮住了月亮,陣陣冷風襲來,加上別墅漆黑一片,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既來之則安之,葉嬋往上拽了拽衣領,推開別墅的大門,雙手插兜,大步向里走去。
平靜的外表下,必定隱藏著一場驚濤駭浪。當葉嬋進入別墅的時候,身後的門突然‘ 當’一聲關上了,原本漆黑的別墅頓時被大廳棚頂上的巨大的水晶吊燈,照得亮如白晝。
由于突然出現強光,葉嬋眼楮被晃得有點睜不開。葉嬋用手遮擋住燈光,眨巴眨巴眼楮,放眼望去,大廳里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不下數百人之多。
而有不下二十名大漢,手拿手槍,站在門窗前一動不動的指向葉嬋,以防葉嬋逃跑。看來他們這次是下了血本了,一定要制自己于死地。葉嬋看到這不禁嗤笑一聲。
「哈哈!葉老大,我可是在這里恭候多時了!」劉天鴻和吳森在人群中走了出來,笑看著葉嬋。心里暗暗佩服他的膽量。
葉嬋沒有被這樣的氣勢嚇到,舉目瞧了瞧他,反而旁若無人的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雙腿放在面前的茶幾上,倆只腳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抖動著,淡淡道︰「如你所願,我來了。」
吳森和劉天鴻走到她對面的沙發坐下,後者給她倒了一杯茶水,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敘敘舊,再者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葉嬋拿起茶杯,吹了吹茶水上飄著的茶葉,問道︰「什麼事?」
劉天鴻身子前探,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葉嬋︰「我想讓你把屬于我的場子還給我!」
「哈哈!」葉嬋聞言,哈哈大笑,好一會,她身子也向前一探,反問道︰「你認為這可能嗎?」
葉嬋這麼說,早就在劉天鴻的意料之中,他身子向後靠在沙發上,伸手指著大廳里的人,威脅道︰「如果你不答應我,我的這些兄弟是很不高興的!」
吳森見他在旁廢話,心里很不耐煩,他一拍茶幾,直接了當的說道︰「實話告訴你,無論你同意與否,既然今天你來了。就沒打算讓你活著離開。」
「是嗎?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葉嬋半眯著一直眼楮,嘴角上挑,直勾勾的盯著吳森看。
吳森被盯得心里發毛。看葉嬋那自信的樣子,他的心里還真沒底。難道她留有後手?劉天鴻苦嘆一聲,伸出手指摳摳耳朵,無奈道︰「有自信是好事,但過于自信那就是狂妄!」
葉嬋搖搖頭,辯解道︰「這不是狂妄,而是魄力!」她手指著劉天鴻和吳森二人,略帶惋惜的。嘲笑道︰「你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我這樣的魄力!所以你們注定一事無成,只能用這樣卑鄙的手段,所以我吞並你們是早晚的事!」
「你不禁狂妄,而且還自以為是,只要我一聲令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還怎麼跟我斗?」劉天鴻話雖這麼說,但他的心理也在暗暗佩服她,明知道前面是個火坑,但為了自己的屬下,她身為一幫之主,竟然還敢以身犯險,光是這一點,自己就萬萬做不到。
葉嬋雖然是一個小姑娘,但卻沒有人敢小瞧她,葉嬋身上散發出來的無形壓力,使得人透不過氣。仿佛胸口有快巨石壓在上面,異常沉重。
「曾經也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不過後來他們都後悔了!」葉嬋看著劉天鴻,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願聞其詳。」劉天鴻搖搖頭。
「因為他們都已經死了,所以說,人這一生,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你都要想想後果。」
吳森氣笑了︰「你這是在威脅我們?我想你現在好像還沒搞清楚狀況」
「不是威脅,而是忠告。」葉嬋長嘆一聲︰「但自古以來都是忠言逆耳。」
劉天鴻問道︰「為了一個屬下,值得你這樣冒險嗎?難道你就不怕死?」
「不!」葉嬋再一次辯解︰「她不是我的屬下,是我的姐妹,更是我的親人。試問,親人有難了,我怎會袖手旁觀?」
劉天鴻現在是打心眼里,徹底的佩服葉嬋。看來她能有今天的成就絕非偶然,她確實有她的過人之處。劉天鴻嘆道︰「來了這麼長時間,難道你就不想見見于曉紅?」
「如果你不同意,我說了不也是白說嗎?」
如果能與葉嬋成為朋友,那絕對是自己一生的幸運。可偏偏老天爺捉弄自己,讓她成為自己的敵人。劉天鴻點點頭,說道︰「只要你答應把場子還給我,那麼你現在就可以走。而且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以前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不可能!」葉嬋毫不猶豫,直接拒絕了他︰「既然你利用我的姐妹把我引到這里來,那就注定了我們只能是敵人。」
劉天鴻看了她良久,伸手指向葉嬋身後的旋梯,說道︰「于曉紅就在二樓靠左的第二間房,能不能救她,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說完,與吳森雙雙站起,走向遠處。
吳森靠在牆角,低頭抽著悶煙,他不明白,于曉紅都已經死了,為什麼劉天鴻還要騙她,為什麼能直接一槍將她殺掉,卻還要讓她坐著垂死掙扎。
其實劉天鴻的目的很簡單,既然不能與她成為朋友,那就要好好的折磨她。葉嬋站起身,回頭一瞧,旋梯上站滿了手持鋼刀的大漢,一個個膀大腰圓,精氣神十足。
葉嬋毫無畏懼,繞過沙發,慢慢的走向旋梯。突然,葉嬋抓起旁邊的桌子輪了出去,身體如同一條泥鰍,緊緊的跟著飛出去的桌子。
「咚」桌子掛著風聲,一下砸到了三人,葉嬋左手扣住一人的喉嚨,只听‘ 嚓’一聲,那人的喉結硬生生被葉嬋捏碎。右手搶過他手中的刀,橫著砍了出去。左右把尸體向前一推,擋住了砍向自己的兩刀。
這兩刀由于是從上向下砍的,又站在台階之上,加上慣性,力道極大,其中一刀深深的刺進那人的肚子,刀尖在胸口探出。而另一刀直接把那人的整個腦袋砍掉,斷頸處噴出的鮮血,濺了葉嬋滿臉滿身。
葉嬋松開那人,眼楮都未眨一下,撲向戰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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