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被帶到交警隊,關在了一間房間里面。三人全部被戴上了手銬,另一只手銬在了暖氣管子上。
葉嬋看著自己手上的手銬,笑道︰「可以讓我打個電話嗎?」
「打打打,打你女乃女乃個腿,你就消停的在這呆著吧!」交警說完之後,轉身便走。
葉嬋在後面說道︰「我奉勸你趕緊把我們給放了,否則你會後悔的。」葉嬋的話雖然平淡,但听在交警的耳朵里,卻成了**luo的威脅。
交警身子一轉又折了回來,照著葉嬋的臉頰就是一耳光,他罵道︰「草泥馬的臭娘們,就你能咋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威脅我!」
葉嬋本來傷勢就沒有好,剛才又折騰了半天,現在又被打了一耳光,頓時感覺七葷八素,嘴角流出血絲。白鶴急忙在旁喊道︰「這事跟他沒關系,有什麼事沖著我來。」
「對!」白潔也在旁附和道︰「她現在還有傷,你不能這麼對她。」
「草!」交警照著白潔的肚子就是一拳,疼的她直皺眉,身子快縮成一團。白鶴大怒︰「草泥馬的,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有什麼事就沖著我來,別踫我妹妹!」
「你听過天嬋會這個名字嗎?」葉嬋突然問道,把交警的注意力轉到了自己身上。
交警上下打量了葉嬋一會,隨後嗤笑一聲,反問道︰「你別跟我說你是天嬋會的。」
葉嬋很肯定的點點頭,道︰「沒錯,我就是葉嬋!」
「你要是葉嬋,那我就是你爹!」交警雖然話是這樣說,但還是轉頭離開了房間。
出了房間以後,車主上前忙問道︰「怎麼樣了?」
「你看他們那樣,哪像是有錢陪你的人,我看不如就這麼算了吧!」
他這麼說似乎早在車主的預料之中,他說道︰「這我知道,我也根本沒打算讓他賠錢,你只要幫我把那兩個娘們搞定就好。」
交警充滿疑慮的看著他,不無擔心的說道︰「可是她說她是天嬋會的人。」
「什麼?」車主眉毛一挑,撲哧一聲笑了︰「她在天嬋會里是什麼身份?」
「葉嬋!」
「哈哈哈!」車主听後一陣大笑︰「她撒謊都不會撒,葉嬋早都已經死了。」說著,他走進房間,目光掃過葉嬋和白潔兩人,問道︰「你們誰是葉嬋啊?」
「我!」葉嬋答道。
車主點點頭,仔細的看了葉嬋半響,突然又是一個耳光︰「你冒充誰不好,偏偏冒充天嬋會幫主,你知道我是誰嗎?」
葉嬋嘴角上挑,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角的血絲,笑容加深,笑道︰「願聞其詳。」
車主清咳一聲,雙手背在身後,說道︰「那你給我听好了,千萬別被嚇到,天嬋會風堂副堂主陳升是我同學。怎麼樣?」
「哦!」葉嬋听後,哼了一聲,說道︰「我不信,那麼大的人物怎麼會是你的同學呢,除非」
「除非怎樣?」
葉嬋笑道︰「除非你把他帶來!」
「你以為你是誰啊?」車主指著葉嬋的鼻子罵道︰「你以為你想見誰就見誰嗎?陳升可不像我這麼好脾氣,如果他來了,你就死定了。」
白鶴在葉嬋的耳邊說道︰「不要鬧了,他們可是黑社會啊,我們惹不起的。」白鶴說完之後,祈求似的看著車主道︰「事情是我們不對,你的車是我刮壞的,跟他們無關,你有什麼事沖著我來,請你放了她們。」
「哎呦!」車主上前掐了掐白鶴的臉,笑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現在才知道求我,已經晚了。」
「那**到底想怎麼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麼樣!」白鶴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
葉嬋眼珠一轉,說道︰「好了!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和她今晚就陪你一宿。」
「什麼?」白鶴和白潔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錯了,她怎麼能答應這種事呢?葉嬋向他們投去一個寬慰的眼神,搖搖頭,示意沒事。
不知道為什麼,在葉嬋向他們保證沒事以後,兄妹倆的心情平靜了下來,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信任她,也許正是因為,葉嬋這獨特的魅力所在。在不知不覺中,給身邊的人帶來一種無形中的安全感。
車主听葉嬋這麼說,頓時來了興趣,急忙問道︰「什麼條件?」
葉嬋說道︰「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跟家里人聯系了,只想給家里人報個平安。」
白潔听後一陣無奈,用自己兩個人的身體做賭注,居然只是要打電話,難道自己的清白就那麼不值錢,真不知道她老是急著要打電話干什麼。
葉嬋自然知道白潔心中所想,但也不急于解釋,他接過車主遞過來的手機,迅速播出一串號碼,電話接通之後,她只說道︰「我是葉嬋,我現在在交警大隊,來接我吧!」
車主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似乎自己已經上了對方的當一樣,他急忙將手機搶了過來,忙問道︰「你給誰打電話呢?」
葉嬋淡然道︰「啊,只是一個朋友而已!」
「什麼朋友?」車主又出現一種被戲弄的感覺,他不由的加大了嗓音。
「忘了告訴你,我也有一個哦不,是很多個黑社會的朋友!」葉嬋再次勸道︰「你還是趕緊走吧,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否則我的朋友來了以後,你會死的很慘。」
「你在威脅我?」車主平時也囂張慣了,怎麼會把破衣爛衫的葉嬋放在眼里。
「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
「我賭你肯定會後悔今天所做的事!」
車主笑了,是氣笑的。他不明白葉嬋的自信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或許她根本就是個瘋子。
「最好你的這個朋友不要讓我失望!否則哼!」出于好奇心,車主和交警找了把椅子坐下來,耐心的等待著葉嬋所說的黑社會朋友。白鶴和白潔完全不理解,葉嬋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白鶴小聲說道︰「不要鬧了,再鬧下去事情對我們很不利,不如我們求求他們,畢竟只是刮壞了車,他們是不能把我們怎麼樣的。」
白鶴此話一出,白潔和葉嬋的目光紛紛看向了她,白潔為哥哥的軟弱感到臉紅,而後者半眯著一只眼楮,一道強光設在白鶴的臉上,正色道︰「男子漢大丈夫,頭可斷血可流,豈能求饒!」
白鶴老臉一紅,腦袋轉向一邊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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