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楚白出現在南安大飯店門前,這是柳彩依和他約定的吃飯地點。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今天也趕巧了,陳平平晚上有事,她的女乃女乃過生日,陳家老太太的七十壽誕。
她和她女乃女乃的感情還是比較不錯的,如果換成她爺爺,她肯定不會回去,所以晚上,陳平平不能回家吃飯,楚白也成了孤家寡人。
索性柳彩依來了電話,要請他吃飯,所以楚白沒有猶豫就答應下來。
「楚白大哥,這里!」柳彩依一如既往的連衣裙,只是這一次換了一套淡藍色的。
她穿著白色的平底運動鞋,依舊顯得素雅怡淡,清純可人,她長長的頭發也自然散落,遠遠的對著楚白招手時,一種青春朝氣瞬間感染了飯店門前來回進出的客人。
她的個子很高,大約有一米七十,比陳平平似乎還要高一些,如果穿上高跟鞋的話,就是最標準的模特身材,還有就是她的那種青春氣息,那種象鄰家女孩般的嬌弱可愛,也把她顯得與那些浮褲的女孩不一樣。
她的氣質,她的行為舉止,都透著一種自然,沒有半點做作,她的美麗,渾然天成!
「柳姑娘,久等了!」楚白大步走來,左右看了兩眼道︰「田同學沒來?」
「嗯,她晚上有約,楚白大哥,我們上樓吧。」柳彩依臉色紅暈,顯得有些緊張的樣子,畢竟她是第一次主動約一個男生吃飯,還是單獨吃飯。
「好,你氣色不錯。」楚白看了她一眼道。
「我最近可沒喝酒哦,可是牢記你的話呢。」柳彩依俏皮的伸了伸舌頭。
「哦,那就繼續保持。」楚白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柳彩依在這個月內有劫數,而且應該還是那種桃花劫數,這也是上次他看出來的,不過自已已經提醒了她,如果她不喝酒的話,這個桃花劫就自然平安渡過了。
二人進入了包間,里面已經點了四道菜,一個湯,還有一盤點心,一瓶紅酒。
「楚白大哥,今天我能喝酒嗎?」看了看手里的葡萄酒,柳彩依小心的問了一句。
楚白哭笑不得道︰「當然能喝啊,你和我喝,又不是和別人,放心,沒事兒的,要不我自已喝也沒意思啊。」
「嗯嗯,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不能信,但我相信楚白大哥。」柳彩依連連點頭,立即為楚白倒了一杯,然後又把自已的酒杯也倒滿。
沒錯,兩個高腳杯都倒滿了。
楚白听到柳彩依的話,就有些尷尬,這個女孩兒也會開玩笑。
「楚白大哥,謝謝你。」柳彩依端起酒懷,心中雖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出來,但話到了嘴邊時,卻還是說了謝謝。
「不客氣,你已經謝過很多次了。」楚白舉杯,與柳彩依輕輕踫了一下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而出奇的是,柳彩依竟然也一口氣把滿杯酒都喝光了,並且紅酒一下肚,她的臉就開始發紅,而且還是那種熟透了隻果般的紅。
她不能喝酒!
「你還是別喝了,你的血液對酒精過敏,把酒全給我吧。」說著話的同時,楚白就去拿那瓶紅酒。
「不,我能喝,今天是我請客,我怎麼可以不喝?楚白大哥,沒事的,今天我很開心,你就讓我再喝兩杯,就兩杯可以嗎?」柳彩依豎起兩根手指,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在其中。
楚白看到柳彩依這種嬌媚之時,突然心中一動,一絲異樣的情懷也瞬間產生,不過他隨即就開起了玩笑道︰「我怕你喝多了找不到家!」
「能的,放心。」柳彩依淡淡一笑,又把兩個空杯滿上,然後開始給楚白夾菜。
不過一時間二人也有些冷場,似乎最初的話題說完後,再找不到了共同的語言。
楚白倒沒客氣,現在他很能吃,築了基雖然可以闢谷不食,但那只是苦修與清修,不同于入世修行,而他現在就是入世修行。
「柳姑娘,你也吃啊。」好半天後,發現氣氛太過尷尬後,楚白也給柳彩依夾了一塊紅燒肉。
「楚白大哥,你叫我彩依就可以的。」柳彩依低著頭小聲道︰「叫人家柳姑娘好難听。」
「呃。」楚白尷尬的撓了撓頭,訕訕的笑了笑道︰「那就。彩依姑娘吧。」
「又來。」柳彩依對楚白一陣無語,也嗔怪的看了楚白一眼道︰「你就不能把姑娘兩個字去掉啊?」
「好吧,好吧,柳。彩依,我也敬你一懷,嗯,感謝你今天這頓飯。」楚白一邊說著話的同時,也已經把懷中酒再次干掉。
柳彩依不示弱,同樣一口氣把紅酒喝光,不過喝完之後她卻悄皮的在用手在嘴旁煽起了風。
「楚白大哥,听說你還會看病是嗎?」
「會一點點。」
「那我。我。我也有病,你幫我看看可以嗎?」柳彩依小聲道。
「你也有病?」楚白一楞,隨即古怪的上下打量起柳彩依來,柳彩依和他接觸了兩次,他還真沒發現柳彩依有什麼病癥在身呢。
「嗯,我晚上總做惡夢,每天都做,很可怕,這個應該是病吧?是不是我的神經出現了問題?」柳彩依疑惑道。
「惡夢?什麼樣的惡夢?」楚白好奇道。
「就是有時候殺人,或者是我被殺,或者是我被。被人抓起來,然後有人對我動手動腳,還有,我很多次都做同樣一個夢,夢里總有一個女人拿剪刀刺我的胸口!每次我都會被嚇醒!」柳彩依談起這個惡夢的時候,嘴唇都變得哆嗦起來。
「同一個夢,一個女人拿剪刀刺你的胸口?」楚白的眉毛突然揚了起來,如果說偶爾在夢中出現一次這種畫面的話,可能是夢者本身在白天的時候或者是以前的時候,看到過或聯想過這種畫面,但要是連續不停的夢到這種夢,就明顯是一種心里暗示,或者說有人在柳彩依的身上動過手腳。
「這種做夢的習慣,你持續了多久?」楚白凝重道。
「有兩年了,自從我上大學後就開始的,還有就是,我听說學校以前也有其它女生同樣做惡夢呢,甚至兩年前一個女生醒來時,哭喊不停,自已都嚇壞了,最後去了醫院,然後退學了,後來我听說她做的夢是一個女人上吊的夢。」
「把你的手給我。」听到柳彩依說完,楚白隱隱的猜到了什麼,所以立即要探一探柳彩依的身體里面。
「啊?」柳彩依一楞,但隨即就反應過來,紅著臉低著頭的把手伸到了楚白面前。
楚白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後釋放一縷神識順著她的經脈向著腦海緩慢探去。
一個人的腦神識脆弱無比,他用神識倒是可以強行探入,甚至短暫的控制柳彩依的大腦,但是那對柳彩依的傷害極大。
柳彩依很緊張,另外一只手都捏成了拳頭,心髒也怦怦直跳,還有就是,她隱隱的感覺到自從楚白抓到她手腕的那一刻,自已有一種被楚白剝光了的感覺。
沒錯,就是那種似乎楚白鑽進了自已身體中一樣,很奇妙的一種感應。
「嗯,該死!」突然間,就在柳彩依胡思亂想之時,楚白突然一聲厲喝,緊接著柳彩依在大驚之時,一道金光瞬間刺在了自已的額頭之上。
「不要動,閉上眼楮,有人在你的神魂上做了手腳!」楚白說話的同時,又是連續八根金針飛出,快速的插在柳彩依的頭頂上,頭發里面。
柳彩依大驚失色,她看到楚白的雙手連續動作不停,一道道金光就刺進自已頭頂,還有就是,楚白再次抓起了她的手,然後把她手指塞進了嘴里。
沒錯,楚白把她的食指送進了嘴里,她驚愕莫名之時,也突然感覺一疼。
楚白咬了她一下。
「出來!」
隨著楚白的一聲輕喝,一滴鮮血落在了桌子上,然後那滴鮮血就滴溜溜的在桌面上旋轉不停。
一滴會自已旋轉的血?柳彩依震驚得張開了嘴巴,她再次見證了楚白的神奇。
然而,她還來不及說話時,楚白的聲音再次響起︰「婉兒,收了她。」
「婉兒,收了她!」柳彩依一陣錯愕,她楚白大哥和誰在說話?
「嗖」的一聲,那滴鮮血自行飛起,然後射進了楚白手里的一顆烏涂涂的珠子上。
楚白做完這一切之後,並沒有立即收了金針,而是臉色凝重道︰「柳。彩依,你的神魂之中和心脈之中,被人下了血符,我剛才強行把你神魂中的血符逼了出來,但還有一道血符在你的心脈上。」
「那怎麼辦?楚白大哥救我。」柳彩依急得全身都抖動起來。
楚白輕輕吁了一口氣,有些尷尬道︰「可是你要月兌了裙子,心脈之血在胸口心髒正前方的,我。你。要月兌了衣服的。」
「啊。」柳彩依一楞,隨即大羞,要月兌了裙子?把自已的胸口**出來?那豈不是全被楚白看到了?
想到這里的時候,紅著跟隻果一樣的柳彩依低下了頭,心跳的更快了。
而楚白也在焦急的等著她的回答,因為這個時候,那下給她種下血符的人很可能已經知道有人破去了柳彩依神魂中的血符。
「楚白大哥,把門鎖上好嗎。」似乎只過了幾個呼吸,柳彩依便聲音怯怯的說了一句,面紅耳赤的她此時根本不敢看楚白了。
「好,事不宜遲,這個給你種下血符的人,好惡毒的心思,我去鎖門,你立即月兌衣服,稍後我再幫你治了這個惡毒之人!」楚白說完後便大步走到門口,把包廂的門反鎖。
而柳彩依咬了咬牙後,開始把裙子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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