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推進,楚白和陳平平依舊早出晚歸,八卦羅盤已經定形,只是還沒有接引地氣和對應星象。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楚白知道,當八卦羅盤接引地氣和對應星象的時候,就是他該離開的時候了,不過他沒有對陳平平說,因為他不想讓陳平平在未來的幾天里傷心和擔心。
柳彩依自從那日之後,幾乎每天給楚白打一個電話匯報她的行蹤,也匯報自已的健康狀況,楚白知道是那個什麼安教授干的,而藍夢自會對付安教授,所以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七天後,夜,陳平平家。
「反正我不允許你去,那可是盜墓,掘人祖墳是損陰德的事兒,而且我看過那個什麼鬼吹燈,听說越大的墓里面越危險,還有大粽子,你知道大粽子是什麼嗎?就是活著的僵尸.所以你不能去。」陳平平已經知道楚白今天晚上要跟蹤幾個人去盜墓的,所以晚上回到家吃完飯,她就耍起了無賴,說什麼也不讓楚白跟著去。
楚白倒是沒有對陳平平隱瞞,長時間的接觸之下,二人不但心有靈犀,而且陳平平也不是那種滿嘴跑火車的女人,楚白這些天和陳平平講起過很多關于山、醫、命、相、卜五術的事兒,而陳平平也早就知道楚白的神奇。
不過知道歸知道,但擔心的時候卻也依舊擔心,俗話說,淹死的全是會水的,有的人本領越大,越不把一些小事放在眼時,所以到最後就是因為自已的不小心,而把命都送了。
她不希望楚白總干那些危險的事兒。
「姐,你先別急。」看到陳平平緊張的樣子,楚白就苦笑一聲,道︰「姐,你相信我的佔卜之術吧?」
「還行吧,挺準的,怎麼了?」陳平平疑問道。
「我為自已佔卜一次吉凶,如果是吉,我就去,你也不能攔著,說明我有跡遇臨身,如果是凶,那就听你的如何?」楚白笑著搖出了隨身攜帶的命緘,也就是那枚師門傳承的銅錢。
陳平平搖頭道︰「你不是說你從來不給自已算卦嗎?你騙我!」
楚白啞然一笑,搖頭道︰「算卦是五術中命字決里的,我無法推理自已的命數,但佔卜測吉凶不一樣,這個不影響我,而且也很簡單,我扔出銅錢後,正面為吉,反面即為凶,不用推演,不用測算,所以也不存在窺天機之說。」
「沒騙我?」陳平平古怪的看著楚白道。
「沒,我說的是真的!」楚白笑道。
「不許使詐啊。」陳平平妥協,只是警告起來。
「不使,我扔了!」楚白眼楮一閉,兩根手指捏起銅錢後,突然用嘴一吹,緊接著便傳出‘嗡’的一聲,迅速松手時,銅錢已經在茶機上旋轉起來。
陳平平嘴里小聲嘀咕著,也一臉緊張的關注著旋轉的銅錢。
而楚白則淡淡的笑著,他的確在為自已測吉凶,這也是一種很簡單的術法,此時他已經睜開了眼楮,與陳平平一起專注的看著茶機上的銅錢。
「嗡嗡嗡嗡嗡.」幾十秒後,銅錢越轉越慢,越慢越慢,最後銅錢的反面也漸漸呈現在二人視線之中。
與此同時,楚白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反面為凶,但是這個卦象顯是卻為大凶,因為銅錢的旋轉速度和圈數,都在他的神識籠罩之下。陳平平什麼也不懂,只能看到反面,知道是凶而已,但是他卻看到了凶中有凶。
「啪」的一聲,銅錢在一百一十四圈的時候終于靜止下來,而楚白也深吸了一口氣,苦笑的搖起了頭,這是個大凶之卦,如果今夜真的去那個秦皇墓的話,或許會九死一生。
「哈哈,反面,是反面,楚白,你輸了啊,不許出去,跟我進屋,上我屋睡!」陳平平看到是反面時,開心的跳了起來,不過她害怕楚白跑掉,還是要求楚白去她的臥室,她要看著他。
「行,听你的,不去了。」楚白也是個干脆利落的人,知道是九死一生之相,再去的話,就是自已找死了,所以手掌一抄,收起銅錢就要和陳平平去臥室。
然而,就在他抄起銅錢的一瞬間,整個身體卻是猛的一怔,而後便驚喜的低下頭看向了銅錢。
銅錢有余熱,靈力波動!
「師父!」楚白大叫一聲,然後再次屈指一彈之下,銅錢再次在茶機上旋轉起來。
「楚白,你.」陳平平不知道楚白怎麼了,不過她想詢問的時候,楚白卻猛的一揮手,阻止了她說話。
「嗡嗡嗡.」再次旋轉靜之後的銅錢立在了茶機上,不過就在銅錢剛剛停止之時,楚白卻也猛的抓起了銅錢,對著陳平平喝道︰「姐,在家等我,我找到我師父了。」說完,他也不給陳平平解釋什麼,竟然直接跑到窗口,而後直接一躍而下。
「啊,楚白!」陳平平尖叫一聲,猛的也撲向了窗口。
然而,就在她撲到窗口的那一刻,她的兩腿卻也一軟,一下子就癱坐下去,同時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巴。
剛才,楚白象得了失心瘋一樣跳下樓時,她還以為楚白中了魔,但是現在,她發現是自已中了魔,因為她看到她弟弟楚白不但沒有落地,相反就在空中邁出了一步,然後就邁到了對面的樓頂之上。
「姐,我找到我師父了,你在家等我,不用怕!」楚白的神識可能感應到了陳平平的舉動,當陳平平還在大腦短路之時,耳畔就響起了楚白的聲音。
「你.你還有什麼不會的?楚白,楚白!」陳平平的嬌軀抖了起來,她發現自已在這一刻難以控制強烈的震憾所帶給她的激動和興奮。
楚白此時已經再顧不得其它,更是不吝嗇丹田的真氣,而是急速的向著西北方向急掠。
因為就在剛才,在他為自已佔卜吉凶之後,拿起銅錢之時,發現銅錢是有熱量和隱約的靈力襲來,這種征兆,那可是證明他師父就在百里之內,銅錢四周的百里之內,而後他快速的推演之下,也確認他師父在西北方向。
不過楚白也清楚,他師父的距離也應該正巧在百里左右而已,因為銅錢的反應並不明顯,很隱晦,如果不是他拿到手里的話,都不可能感應得到。
這也說明他師父即將超出銅錢的百里範圍。所以他才會連樓梯都不走,不惜在陳平平面前展現了一次踏空而行。
「快,快,近了,越來越熱,竟然跳動起來,在西北.」楚白出了市區之後,便開始在地面奔跑起來,他的真氣有限,不可能長時踏空而走,如果真氣耗空的話,恐怕就真的要錯過這次與師父的見面了。
同時,他也激動不已,幻想著與大師父見面的情景,他也沒想到會這麼快就感應到了大師父。
「那邊是機場!就在那里!」當十幾分鐘後,楚白已經看到了遠處的機場燈塔,還有來往起降的飛機。
「大師父是剛出現的?還是要離開?她在機場?」楚白心中一驚,立即加快了速度,向著機場的跑道跑去。
手中的銅錢已經歡快的跳動起來,有節奏的跳動起了,那也證明他師父就在機場跑道上,或者是某個起落的飛機上。
「嗡∼」一架飛機緩緩從跑道向前滑行,而楚白手中的銅錢竟然跳得慢了下來。
「在飛機上,師父!」楚白在這一瞬間,心里開始泛寒,明明已經要找到了,為什麼還不得相見?還有,她大師父沒了肉身,到底是投胎重生變成了嬰兒還是找到了寄體?
他快速的跟著飛機奔跑起來,不過飛機卻開始升空,而後快速撥高,躍到雲層,向著東北方向飛去。
楚白怔怔的看著飛機越來越遠,感受著命緘越來越涼,在這一瞬間,他的心也越來越涼。
「對,問問地面,這架飛機的終點是哪里,既然知道大師父還活著,那就要盡快找到她!」楚白想到這里的時候,快速遁回地面,而後趁著夜色跑向了前方跑道上的一個指揮人員。
那指揮人員本來正要向著塔台的方向行走,但突然間感覺到後面有動靜,而他回過頭時,卻也發現一個少年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已面前。
「你.」這工作人員大吃一驚,機場跑道,那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出現的,這里連一只鳥的存在都是危險,更何況是活人?
「大叔,問一下,剛才飛走的那個航班的終點是哪里?」楚白急道。
這工作人員楞了楞神後,也立即急道︰「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你是不是被落下了?剛才那是飛京城的,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是飛京城的?」楚白深吸一口氣,只要知道目的地就好。
「指揮中心,指揮中心,我這里有一名旅客出現在了跑道上,馬上派人過來帶.呃.人呢?」這工作人員拿起對講機開始匯報,不過話剛說到一半的時候,發現楚白已經消失了。
「人不見了,怎麼回事?」這名工作人員的冷汗瞬間流了下來,如果這人是恐怖份子的話就麻煩了!
楚白按照原路返回,速度雖然沒有來時快,但也不慢,而且他要回去和陳平平打個招呼,明天就走,去京城找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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