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的人現在能找上芸娘倒也不容易,而銀影也已經交代了芸娘所有的事情。
芸娘的辦事能力毋庸置疑,寧藍宓這也是很放心。
「右相府給了多少?」寧藍宓悠閑自在的品嘗著香茗,唇角不經意拉扯起了笑意,而蕭澈卻是從剛才到現在都冷著一張臉。
她也習慣他冷漠的樣子,但他現在這樣好,在旁人面前,他更是陰沉著一張臉,臭得好像別人欠他好幾百萬一樣。
「一萬兩白銀。」
「右相那老家伙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只給了一萬兩白銀?」呵呵,一萬兩就想解決這件事情?
「這一萬兩白銀也只是先請芸娘幫忙。」
「干的漂亮,先磨上個幾個來回,現在他是求人幫忙,自然需要低聲下氣。」就算是現在要跟他們干了,他們也不怕。
這右相培養了多少精英多少勢力,他們會不知道?
更何況,這卞薛樓還沒成立成情報收集的時候還是殺手組織,要什麼武功高強的人沒有?
「但,霧谷的人也要插手進這件事情。」
「哦?赫連湛。」說到霧谷,她自然聯想到赫連湛。
那個與自己處處作對的男人,現在也想要跟自己爭搶生意。
畢竟這樣大的水魚可不是滿大街都有,霧谷的人會動手,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這個簡單,多叫幾個人弄點虛假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調查個夠,右相這邊,既然他已經丟了一萬兩白銀進去自然不會輕易轉移,更何況,這赫連湛的霧谷向來被卞薛樓壓住,他要是能翻身早就翻身。」不是不將對方放在眼里,而是她只是在闡述一件事實而已。
不是赫連湛的實力低于寧藍宓,而是在有些事情上面,寧藍宓的運氣要比他好上百倍。
「好。」蕭澈只需要听寧藍宓的吩咐就好,不管寧藍宓說什麼,他都會竭盡所能去做好。
「好了,你也不必操心這些事情,你現在陪我去一趟聚滿樓看看。」寧藍宓緩緩的站起身來,微微拂去身上的灰塵。
聚滿樓怕是燕京規模最大最新潮的酒樓,不管是建築裝修都獨樹一幟,雖然有不少的酒樓想要模仿,可也只能看其皮毛也掌握不了其精髓。
在現代的時候寧藍宓為了生活繼續什麼東西都要學,只是那個時候條件不允許,沒能讓她施展開宏圖大計,但現在在古代,她倒是方便施展身手,現在,她的連鎖酒樓更是遍布各國要點,是皇親貴族、名門之後經常去的地方。
人道燕京紈褲少爺是個有名的敗家子揮金如土,但卻不知道,她非但不是敗家子,而是富可敵國的金主。
當然,不管是卞薛樓或者是聚滿樓,都有人代替他的身份進行管理,所有不管是誰想調查底細,都調查不到她的頭上來。
與其做個讓人盯著的大人物,她倒不如輕松自在的做個被人不恥的小混混。
蕭澈跟在寧藍宓的身後,看著她瘦弱的背影,神情有些復雜。
明明是一個女人,卻無奈要扮成女裝。
那瘦弱的肩膀上扛著的卞薛樓和聚滿樓的無數人,也養活了他們這些人。
他不管別人怎麼對她怎麼看她,在他的心中,她永遠是最獨一無二,無人能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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