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少爺有喜了 67 瞎折騰!(求支援)

作者 ︰ 賀蘭二醬

兩人不開口,倒是眼神交匯便能讀懂對方的意思。

「言秋,給我拿水來,小爺渴了。」寧藍宓將眸光轉到言秋的身上,再望向身旁那個小箱子,示意她現在以在那個箱子里面拿出她原先就準備好的上等茶水,言秋照辦拿了出來。

「喂小爺喝水。」寧藍宓身子半臥,那高姿態的樣子就好像是大爺一樣。

這旁邊的言秋倒是習以為常,這作勢就要拿著水杯抵在寧藍宓的唇邊,她卻突然喊停。

「小爺不要你這樣喂我喝水。」寧藍宓唇角擒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眸光更是對上言秋的眸子。

「那爺要怎麼喝?」言秋倒是極其的配合寧藍宓,這如玉般清潤的小臉上也浮起淡淡的笑意。

平常之人要見著言秋臉上有笑意那不是簡單的事,但言秋在寧藍宓的眼前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

忽然間寧藍宓的指尖輕佻緩緩的勾起言秋的下巴,眸帶戲弄的神色卻是魅惑異常,「我要你,用你這小嘴喂小爺喝水,這茶水才會芳香四溢,讓人回味無窮。」她視若無人一般的調笑言秋,言秋倒也只是笑著。

「既然爺想要讓言秋用嘴,那言秋豈有拒絕的道理。」言秋這莞爾一笑的模樣還當真如盛開的薔薇般沁著淡淡的芳香,尤其是那雙猶如天上閃爍明星的眸子晶瑩剔透。

兩人一唱一和的,讓坐在一旁的雲宸的臉色越的深沉如墨。

他原先倒是認為這個言秋是個溫潤明理的溫婉女子,但沒想著現在她也如此附和這紈褲公子。

真是讓他失望,這紈褲公子現在是要來永盛學院念書而不是在這邊玩耍嬉鬧的。

她帶著這麼貌美如玉的女子難不成是還想要來這邊嬉戲玩鬧的嗎?

頓時間,雲宸對寧藍宓的印象越的惡劣,呲之以鼻。

寧藍宓倒是在一旁頗有些幸災禍的看著對方對自己的反應,精致的唇角微微上揚。

主子,他現在好像是在鄙視我們?

讓他鄙視又不會少塊肉。

主子你要怎麼處置他?

慢慢來,不著急,時間長的很,太早解決的話豈不是太無聊了。

主子你這樣以?

你好像也同伙。

是嗎?哈哈哈哈。

兩人這眼神交匯得不亦乎,倒是雲宸在旁邊不明所以,面色緊繃。

馬車駕到一處地方之後就需要下來,剩下的路程就要他們自己走。

另一邊楚易也來到這里,冷哼著站在原地,讓自己的隨從去將自己的行李給搬下來。

「這該死的寧藍宓!老子遲早有一天要讓他跪在腳邊求饒!」

楚易這氣得牙根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抽寧藍宓兩大巴掌,更想起自己欠寧藍宓這十萬兩的銀子加利息,更加的憤怒,該死的!寧藍宓竟然這麼算計他。

忽然想到寧藍宓身邊的隨從兩個都長得俊美俏麗,瞬間這心上越的不平衡。

轉眸見著身邊又矮又丑的書童與隨從,他真是胸腔中的怒火燒得更加厲害。

「少爺,行李都已經搬好了。」楚易身邊的書童楚兆走到他身邊微微頜首,但卻被楚易重重的拍了後腦勺。

「少爺,這……」楚兆疼得差點沒一下子就撲到地上,一臉疑惑不解的望向了楚易。

楚易盯著楚兆惡狠狠的啐了楚兆一聲,「你說你長得怎麼就那麼難看!」

寬額頭皮粗糙又黝黑,塌鼻梁香腸嘴,這讓楚易越看越不順心,這比起寧藍宓身邊那個隨從,那簡直就是天上的雲朵和地上的臭水溝的差別,這不由得讓他再重重的朝著楚兆的後腦袋拍下去。

「哎喲喲少爺輕點…我這不也是在襯托少爺的英俊偉岸嘛……」

他長得丑招誰惹誰的,這當初楚易不也是看重他長相丑陋這才決定讓他做他的書童嗎?

這…楚易這要踢出去的腳頓時怔住。

也是,他不就是看他長得這樣丑陋能襯托自己的英俊嗎?

「那你就能長得這樣丑?能這樣丑。」楚易這剛才被寧藍宓氣得不輕,現在打楚兆的後腦勺倒是泄了不少。

「哎呀少爺別打,我丑我長得丑……」楚兆這一邊捂頭一邊躲。

「誰讓你長得這樣丑的!看著都心煩!」一邊叫罵一邊不停的打楚兆的腦袋。

要是現在這被打的人是寧藍宓的話,那楚易就真的爽了。

這越想,楚易這下手的力氣就越大,打的楚兆這是落荒而逃。

這時寧藍宓已經搬到這永盛學院住宿的地方,讓隨從將身邊的東西全部都搬好。

這永盛學院的規矩是每位來到這學院念書的,都需要在這邊住下。

每月也只有一次機會以出去,但一般最多兩天之後就要繼續回到這學院里。

這倒是讓寧藍宓想起之前在現代學校的制度,只是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她連讀書都念不完整。

那個時候她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以留在學校里,因為她需要打工去賺錢去維持她的生活。

她是個孤兒,從小生活在育幼院也不受人待見,後來育幼院倒閉她便四處打工維持自己的生活,生活無比的艱辛,別說三餐了,一天要是能吃的上一餐的話,她就以高興一整天。

那個時候有了錢都很小心的花,務必要將錢花在刀刃上。

別人在學校里面一日三餐都吃著豪華的飯菜,飯後又吃水果又吃甜點的。

但她就吃饅頭配免費的白開水,就算是兜里有點錢了,她也不會花在不必要上面。

她這麼節儉別人卻是這樣大手大腳的,自然跟別人區分開來,在學校里面,她一個朋友都沒有。

但她也不需要多余的朋友,也沒有時間去交朋友。

經常請假去外面打工賺錢,晚上湊出時間就用心念書。

那個時候真的很苦,受盡白眼也知道了人間冷暖。

只是在那個時候她好不容易攢下一筆錢打算大展宏圖的時候,卻意外的穿到這個不知名的朝代。

也許是苦盡甘來了,現在的她什麼都有,但從以前到現在她的內心一直都沒有安全感。

就只能不斷的壯大自己的實力,不斷的斂財。

就因為當初知道沒錢的時候有多苦,她才不想要回到以前。

而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沒有人知道她心中這些秘密,就算是蕭澈也從來都不知道她度過一段艱難的時間。

過去的事情也已經過去了,寧藍宓也不喜歡舊事重提。

最重要的就是過好現在的生活,看看這學院,她仿佛有種回到以前的感覺。

雲宸站在寧藍宓的身邊,但眸光卻是環視著周圍一切的情況,不由得被這里的裝修氣派給驚艷到。

果真是被稱之為皇家的御書房,就連這學生住的地方都裝修得這樣的豪華氣派,並且單人一間。

里面還有兩間小單間是給書童還有隨從的婢女住的,雲宸走了進去,看看自己要住的地方。

這兩間小單間的也有分大小,一間看起來比較舒適,一間倒是很簡陋。

任誰看到兩間房間都會選擇比較寬敞和比較舒適的,雲宸也沒有多說便直接拿著自己的東西要住進這比較好的房間里,卻一時間被寧藍宓喝止,瞬間氣氛有些怪異。

「慢著,你住到那間小的。」沒有她的意思他便自己主動的住到那間好的房間里,她倒是不怪他這樣想,但他身份只是書童。

雲宸瞬間就不意了,有些郁悶的看著寧藍宓,再看看身旁的言秋。

「為什麼?」言秋只不過就是一個婢女,憑什麼她就住寬敞一點的?

「我意,你是男人住的差一點又如何?」看他這細皮女敕肉的怕是也沒住那麼簡陋的地方,會不願意很正常,但不管他是誰,只要是當她的書童就要听她的吩咐。

「在我看來怕不是那麼回事吧。」雲宸沒把話說白,但在場的誰不明白他的意思?

「呵,是不是那麼回事你管得著?」寧藍宓悶哼了一聲,身旁的言秋拿著她自己的東西錯開雲宸的身旁,走到了雲宸原先看重的屋子,允自將東西給放好。

雲宸不言,但卻暗暗握緊手掌,隱忍住自己的情緒!

算了,就算是住到簡陋的房間也算了,現在有地方住就不錯了!

只是等雲宸剛剛將東西放好之後,寧藍宓便隨即叫他,「哎,真是不舒服,阿雲,快去給我端盆洗臉水過來,我要擦擦臉。」

雲宸有些無奈的看著寧藍宓,沒有開口,卻只是端著屋里的銅盆出去。

雲宸離開房間之後,偌大的房里只剩下寧藍宓與言秋兩人。

「主子這樣的折騰雲宸,怕是逼急了兔子會咬人。」

「那我倒是覺得他沒那麼容易就被逼急了,這人,是你比看到的還要再能忍。」

這男人不管是從長相到氣質都是極不平凡,就寧藍宓看來對方的出身並不簡單。

而越是這樣的男人他能做她的書童,自然忍耐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所以就算這麼折騰他,他暫時也不會飆。

寧藍宓看人很準,這個言秋相信。

隨即,雲宸將一銅盆的水端了進來,慢慢放到木架子上面。

剛停下來,寧藍宓又開口,「你去給我打掃打掃這院子,這院子里有點髒了。」

從剛才進來的時候,這院子里面是干淨得很,但寧藍宓還叫他去,分明就是故意為難。

「為什麼不讓言秋去?」這句話怕是已經說了第三次。

幾乎是從剛才到現在,寧藍宓每件事情都讓他做,而言秋就是個擺設。

「我喜歡。」說白了就是老子願意讓你去就去,你管得著麼?

雲宸意也好,不意也罷,只能被寧藍宓這樣呼呼喝喝,拿著掃帚就出去。

寧藍宓洗了把臉,舒服的躺在太爺椅子上,眸光正好瞟向窗外的位置,看到雲宸在外面打掃。

言秋站在旁邊,看著寧藍宓,也同樣看向外面雲宸在外面打掃,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這時,門外有人急沖沖的進來,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氣,飄到了寧藍宓的鼻尖。

顧長風從門外急沖沖的跑了進來,一看到寧藍宓身邊站著的言秋,忽然間倒是平靜的站著,蠢邊浮現出一抹戲謔的笑意。

「你這小子這麼著急來我這邊干嘛?」寧藍宓倒是逍遙自在的喝著茶水,眸光若有似無的流轉到顧長風的身上。

顧長風倒是很熟練的就坐在寧藍宓身旁的位置上,「我到還想說你來這邊會不會不習慣,原來是我多慮了。」顧長風這眼神中還真多了幾抹深意,流轉在言秋身上之後又轉到寧藍宓身上了。

「你對我還挺關心嘛!」這小子來就是想說這些的,還有這意味深長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她怎麼越看越是想要狠狠的揍這小子。

「李大人沒跟你說不能帶侍女過來。」這里是學院,寧藍宓還真膽大就帶了侍女過來,還是這樣漂亮的侍女,真不簡單。

「說了。」寧藍宓極為平常的回答了他的話,似乎有些不以為然。

「說了你還這樣明目張膽的帶過來,就算是要帶也是要她女扮男裝。」寧藍宓現在無非就是明擺著給自己招惹麻煩,這學院,多的是人要拿寧藍宓的事情做文章,就連楚易他也早想報復了。

「不用,小爺我夠帥,所以例外。」

「嘖嘖我倒是看看你到時候別人怎麼說了,到時我一定會落井下石!」顧長風也是開玩笑。

「那我還要謝謝你。」

「兄弟一場不用客氣,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外面那個在打掃的書童是怎麼回事?」若是普通的書童,顧長風哪會去管那麼多,但他第一眼看那書童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簡單。

「我說你該不會是看上人家的美色了?」寧藍宓這忽然冒出來的一句讓顧長風的臉色瞬間黑了一半。

「你怎麼不說我看上你美色?」得了吧,她寧藍宓還能正經點?

「這個我知道,像我這種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人你就算想要控制自己也沒辦法!」寧藍宓繼續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愜意得很。

「我吐你一臉狗屎!」

「敢情你的嘴是狗的菊阿…」

寧藍宓嘖嘖不住的出驚訝的語氣,旁邊的言秋倒是有些憋不住唇角微露笑意。

「喂!在美人的面前就不要損壞我的形象好嗎?」顧長風瞟了寧藍宓旁邊的言秋一眼,忽然間俊臉一側,展現出一個完美的角度。

「從剛才來我還沒正式介紹自己,我叫顧長風,以叫我風,也以叫我……」顧長風略帶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一抬眸流轉著魅惑的光華。

只惜他話還沒有說完寧藍宓就很不客氣的打斷。

「叫他瘋子就好。」

「寧藍宓,小爺我叫風風或者風兒,什麼瘋子,這叫你的吧?」顧長風這還沒跟美人好好搭訕,寧藍宓這又拆他的台!

寧藍宓唇瓣抿成一條直線,似笑非笑。

「對了小美人你叫什麼名字?」顧長風輕佻的話語剛出口,忽然之間從門外進來了一人,手中還拿著掃把。

雲宸一進門就听見顧長風在和言秋調笑,也沒開口說什麼,只是那張俊美的臉龐蒙上了一層陰霾,隨即又降低到了冰點,面無表情,散著淡淡的寒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讓人難以靠近。

顧長風雖臉上一直勾勒著戲謔的笑容,但眸光卻無比認真的看著雲宸,似乎要從他的身上看出破綻。

「掃完地了?」外面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掃干淨的,寧藍宓這樣問也只是個形式,而他卻是面無表情。

「是。」平靜的從他的口中蹦出這個字來,卻沒有什麼多余的表情。

「既然現在掃完那現在就去給我洗床單被褥吧。」寧藍宓顯然就是沒事找事,這永盛學院給學生的被褥自然是清洗干淨的,更何況她現在還沒用,就讓雲宸去洗,別人看來還真有些過分,但,寧藍宓不管別人怎麼看待,因為這是她的事。

「這被褥是嶄新的。」他知道她故意刁難,但雲宸還是開口說道。

「但我就是覺得這被單有味道。」她都沒過去,知道這被單是什麼味道?

「味道自然會散去。」雲宸抿著唇看著那張金絲瓖邊的牡丹蠶絲被,「更何況這天氣若是洗了這被單的話,今天晚上少爺不就沒得蓋嗎?」

他有意要推月兌,順勢說成是要為寧藍宓的身體好。

但寧藍宓既然要整他就有千百種方法,就算他現在一副為她好的樣子也沒用。

忽然之間,寧藍宓拿著檀木桌面上的茶杯緩緩起身,誰都不知道她突然這樣是要干什麼,所以各自現在原地看著寧藍宓緩緩走向床邊。

一下子,寧藍宓猛地掀開被子,手中茶杯中褐色的液體緩緩傾泄而出,啪嗒啪嗒的被這橘黃色的被單漸漸吸收,這顏色也越來越深,暈開了一大片,雲宸的心情也如同這被單一樣越來越沉重。

夠了!雲宸在心中叫喊,白皙細長的手指漸漸收入掌心,指尖尖銳的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的肉。

這言秋和顧長風也微微一愣,但也默契的望向了在原地不動的雲宸。

「看看我這不小心的,這被子都髒了。」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好麼?他們又不是瞎子沒看到。

寧藍宓做起壞事來還真是游刃有余阿,睜眼說瞎話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只是旁邊的兩人看到了也不插-手進去,默默的站著。

「我說過,今天這被子能不會干。」他現在隱忍也算是到了一定的程度。

「沒關系,要是被子不干的話,我就用你的被子好了。」寧藍宓唇角微微勾起的笑容如百花綻放盡顯風華,彎彎的桃花眼似笑非笑,比酒香還更加醉人。

雲宸不想跟寧藍宓再爭辯了,不管他說什麼,今天他是一定要洗這被子。

他們都以為這一次雲宸一定會飆或者生氣叫吼,但是沒有,雲宸只是默默的將弄濕的被單給扯了出來,徑自的朝外面去。

言秋還真有些佩服雲宸不脾氣,也應證了寧藍宓的話,他現在就算被逼急了,也不會咬人。

雲宸抱著被單出去,這寧藍宓又是自在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讓身旁的言秋給自己倒茶。

「他跟你挺大仇阿。」顧長風在旁邊悠閑自在的坐著,那模樣倒也沒有要幫雲宸的意思。

「你要是心疼人家的話,以去幫他我沒意見。」寧藍宓品嘗著上好的茶葉,享受著齒頰留香的芬芳。

「我心疼個什麼勁。」

「那你就甭說了,你住的地方落實好了沒有就往我這邊跑?」

「小事,我房間就在你隔壁,跟你同個院子。」本來跟寧藍宓同間院子的是楚易,顧長風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和銀子這才換到跟寧藍宓一起。

「跟我同個院子,你還說你沒迷戀小爺?」寧藍宓唇角微勾,意味深長的看著人家顧長風。

「這是緣分!」

緣分個鳥,別以為寧藍宓不知道這小子在搞什麼。

而現在雲宸抱著寧藍宓的被單扔到木盆里面之後,提起放在不遠處的小木桶向外面走去。

這寧藍宓住的院子里面沒有水井,要是想要打水的話,就需要去外面共用的水井去打水。

也不是特別的遠,剛才雲宸就已經去到那邊的水井去打水了,只是原先那邊還沒有人,現在倒是來了不少人。

雲宸比較近,所以快別人一步的來到水井旁邊,只是剛剛拿起木桶就被人重重的打翻在地上。

「沒看到我們過來嗎?竟然還敢搶在我們前面用水桶。」楚兆的臉色很難看,尤其是在看到雲宸那張白女敕俊美的臉龐,頓時間想到楚易一直叫罵自己長的丑。

這小白臉的又是誰,竟然看到他們一幫人也不離開。

「我沒有搶在你們前面,是我先來的。」雲宸倒也不怯弱,雖然現在這邊只有他一人。

對楚兆身邊卻是跟了三四個人,雖然他們來人的身高或許沒雲宸高大,但勝在人數。

「先來?那我怎麼看來是我們先到啊,你們說是不是啊。」楚兆本來長得就難看,現在橫眉豎目一副我最大的樣子,就越的顯得猙獰,而且她一開口身邊就有不少人在附和,造出極為龐大的聲勢。

他們就是看雲宸只有一人,而且白白淨淨的好像很好欺負的樣子,這才會上去。

「要是你們先來的話這水桶又怎麼會在我手里。」

雲宸也不急不躁的回答,一雙深沉的眸子蒙上了一層冰霜,沒有一絲情緒的轉過頭。

和雲宸相比起來他們這些人簡直就是粗鄙的山野村夫,看看人家就連拿著水桶都那麼好看。

「你說你先來你有證據嗎?我們這邊這麼多人以作證,你有嗎?」楚兆就一副你現在不拿給我的話我就打死你的樣子,凶神惡煞的,還時不時做出猙獰的樣子來恐嚇眼前的雲宸。

即便對方一副凶惡的樣子,雲宸也始終冷著一張臉不為所動。

「我不需要人作證,就這會功夫我早就以提完水離開。」雲宸的意思是,要不是你們這些人多事的話,現在又何必在這邊浪費時間,自然,雲宸也不想和這些人多費口舌,隨即拿著手中的木桶就要放進了水井里面,緩緩的提出了一桶干淨清澈的水。

這楚兆和身邊幾個見雲宸竟然視若無睹的提水,一時氣惱,重重的朝著雲宸手中的木桶撞去。

砰的一聲瞬間,瞬間木桶重重摔到地上,濺開了一地的水花,也打濕了雲宸的衣擺。

這一瞬間木桶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所有人都怔住了。

「這就是你敢惹怒我的下場,你算是什麼東西?爺沒動木桶你就敢動?滾開,要是再不滾的話,別怪小爺出手傷人!」楚兆看著雲宸這人站在原地不惱不怒的,頓時間暴躁的叫吼。

跟在楚兆身邊的人也齜牙咧嘴做出一副凶惡的樣子,好像現在雲宸再不滾開的話,就要動手打人了。

「我為何要滾開,誰說這水井是你的?更何況你囂張什麼?你不過也就是個小小的書童。」

「小小書童,難道你就不是嗎?呵呵,今天我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囂張!」楚兆唇角擒著凶惡的笑容,隨即將目光轉到身邊的人身上,示意他們現在以開始動手。

雲宸的身後一退,但絲毫沒有退縮的打算。

就在他們要動手的時候,忽然之間一道聲音傳了出來。

「慢著,沒有我的命令你們敢打人?」楚易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緩緩的走出來,漫步到這些人的跟前。

「少爺。」楚兆一見著楚易過來,便隨即狗腿的跑到楚易的身邊,點頭哈腰,哪有剛才那股囂張言。

「我叫你們打水過來給小爺梳洗,你們這些人就跑來這邊偷懶,是存心要跟小爺作對嗎?」楚易惱怒的盯著楚兆,寬厚的手掌朝著楚兆的後腦勺使勁的拍打,這用力的勁頭,就連旁邊跟楚兆一伙兒的都覺得疼。

「不是不是…少爺,都是這小子,要不是他的話,我們早就打到水了。」楚兆忽然間將眸光轉到雲宸的身上,緩緩嘲弄起得意的神色,好像是在說你這次死定了一樣。

雲宸沒有說話,只見楚易將注意力緩緩的轉到自己身上,盯著自己的眸光也是在上下打量。

「哦?這不是寧藍宓身邊的小書童嘛,怎麼也來這邊打水?」雲宸長得很出眾,女乃白色的肌膚俊美的臉龐,這楚易自然容易記住,並且現在還正好在這邊見到他,豈不是給他一個機會了?

雲宸不回答楚易的話語,楚易倒是不生氣,只是緩步的走到雲宸的身邊。

「看你氣質不凡一定不是普通人吧?要不然,我花雙倍的價錢,你來當我的書童?」

楚易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那樣子看起來極為神氣又富有自信。

「少爺…這這不行啊。」楚兆在旁邊怔住了,他還以為楚易會好好的教訓他,但沒想到楚易竟然要讓雲宸做他的書童。

那要是雲宸做楚易的書童了,那他呢?

「對不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現在是寧少爺的書童,不會改變。」

這楚易也不是什麼好鳥,而且那邊楚兆對自己意見很大,自己過去也就是給自己自找麻煩。

並且還會因此得罪了寧藍宓,所以對他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

「要是你不答應這件事情的話,那麼我倒是有件事情讓你做。」

「什麼事情?」雲宸沒有直接拒絕,倒是順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

「來這邊。」楚易看見旁邊的人,走到一處偏僻的地方,雲宸也跟著過去。

「如果你辦好這件事情的話,好處少不了你的。」

他緩緩的說道,從袖中拿出了一包黃紙包著的小藥包,遞到了雲宸的跟前。

雲宸看著楚易臉上掛著的笑容,隨即明白了點什麼……

但雲宸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緩緩的將他手中的小藥包接了過來。

「這是什麼?」雲宸緩緩的說道,眸光流轉在這藥包上面。

「你不用擔心,這只不過是瀉藥而已,趁著寧藍宓喝東西的時候,你把這個全部倒進去就好。」

他現在還不會要了寧藍宓的命,她好歹也是左相的兒子,要是在這邊生意外的話難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所以現在他也只不過是要好好的懲罰寧藍宓而已。

「你會給我什麼樣子的報酬。」

「這個自然不會少,子要你好好辦。」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好像還欠他很多錢,能付得起報酬?」

貌似楚易還欠寧藍宓有十萬一千兩,他現在能拿出多余的銀兩給他?

顯然楚易被雲宸這番話給氣到,他是右相公子,現在給一個書童看不起?

「我堂堂尊貴右相公子我會沒有銀兩給你?」他楚易能沒有銀兩,笑話!

被這樣一刺激,楚易隨即從袖中掏出一些銀兩出來,說道︰「事情辦好的話,剩下的再給你。」

實際上楚易身上的銀兩真的不多,拿出來之後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雲宸看到他手中的銀兩,不收也白不收,只是這瀉藥,該不該倒進寧藍宓的杯中而已。

「這件事情你要絕對保密,如果你泄露出去的話你知道後果!」

楚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隨即拍拍雲宸的肩膀,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生一樣。

隨後,雲宸提水回去,將寧藍宓的被單洗干淨之後晾好,轉過身子,寧藍宓已經和顧長風要出去了。

「你好好在這里呆著,我們現在要去學院的正廳一趟。」

雲宸點點頭,一旁的言秋也沒有跟上去。

寧藍宓和顧長風兩人穿著月牙色的長袍走到一起,倒是顯得十分的般配。

「我看你那小書童好像有點奇怪啊。」顧長風眸光從雲宸的身上移開,聳聳肩膀。

「奇怪?你該不會是嫉妒人家長得比你帥所以嫉妒了?」寧藍宓何嘗不知道這人渾身上下都透著奇怪。

「你都不嫉妒,我嫉妒做什麼?這全學院就我最俊美,我還惆悵別人怎麼長得這樣不好,我這樣壓力很大。」

「你倒是把這些話說給其他人听,看看你的狗命還在不在。」顧長風現在倒是越來越不謙虛了。

「別人嫉妒那我就不多說了。」顧長風倒是一臉的平常,但內心卻一直都放在那個雲宸的身上。

寧藍宓不關心,他這個做基友的能不關心?

現在他們兩人一同的來到永盛學院的正廳,在這里,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優秀的學子,以及官宦子弟,名門之後。

這邊還真不是一般的熱鬧,寧藍宓和顧長風兩人環視著一圈,站在了比較偏僻的地方。

學監永盛學院的先生姓古,現在他正站在最前方,按照往常的規矩宣告著學院的規矩。

千篇一律的話語,寧藍宓沒什麼心思去听,想這些話在現代的時候早就听的厭煩了,倒是這其他人,還听的津津有味。

「就為了這事現在在這邊無聊的站著,還不如回去。」

寧藍宓百無聊賴的對著身邊的顧長風說著,只是一開口正好對上了古學監沒有說話的空當。

寧藍宓的聲音不大,但是場面上安靜,正好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尤其是站在那邊說話的古學監,頓時臉色紅一塊白一塊的。

「剛才這是誰說話的?」古學監陰沉著臉,眸光環視著一圈看看這在場的所有人,唇瓣抿成一條直線。

寧藍宓站的位置比較偏僻,但站在寧藍宓前面的人自動給寧藍宓讓出一條小路來,無疑是在說是寧藍宓開口的。

古學監將注意力轉到寧藍宓的身上,頓時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場面的氣氛變得極其尷尬。

「剛才是你開口說話的?」古學監雖然沒見過寧藍宓,但是也听說過,加上現在場上有人小聲的議論,他也听到了一些。

這就是寧藍宓?傳聞中紈褲不堪不學無術的京中大少?倒是長得一副絕佳皮囊,只是這內才怕是比不上這外表了。

「是啊,是我說的。」現在不是擺在眼前了麼?更何況寧藍宓向來敢作敢當!

「你倒是敢承認,那我問問你,你覺得現在很枯燥無味?」古學監的目光怔怔的盯著寧藍宓的眸光,散出一股壓人的氣息。

他做永盛學院的學監也二十年的時間了,這二十年的時間什麼人沒見過?

古學監也是不是普通的人物,當年他是通過自己的努力高中狀元,但他不在朝為官反倒是當起永盛學院的學監。

並且他學富五車,閱歷豐富,人人敬仰,是有名的才子,能听他說上一席話,是勝讀十年書。

「恩,很枯燥無味。」寧藍宓還當真倒是直截了當回答,不管別人的表情是多麼訝異。

在場的人皆是唏噓不已,不少人都對寧藍宓報以鄙視的眼神。

早就听說過寧藍宓不學無術了,沒想到還當真如此。

無知,荒誕!

野蠻,笑!

愚不及,粗鄙!

荒唐,愚昧!

這齊刷刷的眼刀子倒是很默契的朝寧藍宓射來。

「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何會覺得枯燥無味?」古學監倒是很有耐心的說道,眸光緊逼。

換做是尋常人早就讓寧藍宓滾出去了,但古學監倒沒有,反而還想听听寧藍宓一番話。

寧藍宓倒是對這個古學監有點好感,只是現在全部人都對看她怎麼死,倒是好玩。

「第一,古學監說的那些規矩,來永盛學院之前的人早就听過無數次,再浪費時間听這些,煩。第二,古學監說話不夠簡明扼要,繞來繞去也就是那麼一個中心,煩。我的話,就這麼多,要是學監要趕我出去,我立馬就走,絕不停留。」

若是馬上趕出去倒是隨了寧藍宓的意了,眾人也是這樣想的,讓寧藍宓出去。

像這種大逆不道又不尊敬師長的話語任誰听了都會勃然大怒,場面的氣氛越的詭異。

寧藍宓倒是不慍不火的站在原地,正對著那雙充滿探究的目光也不躲避。

誰都認為現在古學監會大脾氣,卻沒想到那張古板嚴肅的臉龐忽然間放松了下來。

雖沒有勾起笑容,但卻也不比剛才嚴肅。

「好,既然你現在提出意見,那麼我會接受。」

愣了半響之後他竟然緩緩的說道,在場的人皆是嘩然。

怎麼回事?怎麼寧藍宓這樣的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還有學監對寧藍宓點態度未免也太好了,到現在學監還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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