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當扶桑很是委婉的告訴名軒她要出一趟遠門的時候,名軒眼眶瞬間便紅了,淒楚的點了點頭,哽咽的說道︰「我知道扶桑不是一般的人,想要離開名軒也是正常的。『**言*情**』」
看著名軒隱忍的樣子,扶桑一陣陣心疼,她知道名軒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男子,自己就這樣匆忙的把他帶回府里,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要離開,難怪會有如此想法。
「名軒啊,我們成親吧,成親之後我們一起去京城好嗎?」
名軒聞言,一臉的不可思議,「扶桑,你,你要娶我?」他這樣的身份,她竟然要娶她,難道她都不介意旁人的閑言碎語嗎?
「我想要名軒光明正大的與我在一起。」扶桑輕柔的在名軒額頭印上一吻,「我現在便去官府打庚貼,讓名軒真正的屬于我。」
翌日的時間,大街小巷到處在傳,新到這里的絕美女子葉家扶桑正式迎娶青樓小倌為側夫,喜宴全鎮之人。大到富商小到叫花都可以進門大吃。
晚上,名軒身著一襲紅色喜服一臉含羞的坐在床邊,手緊緊握起,他從小便淪落青樓,有沒有一副好看的容貌,沒有一副弱柳扶風的身體,他從沒有想過會有披上嫁衣嫁給自己心儀女子的一天。
同時,他也相信扶桑絕不會如同其他女子一樣對他始亂終棄,像扶桑這樣溫柔和善的女子他是第一次見。
扶桑走進房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名軒一臉通紅,緊張的樣子。
扶桑輕笑一聲,「名軒,我來了。『**言*情**』」隨意扯上上繁瑣復雜的喜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想到結個婚也難麼累。」
「結婚?」名軒不解的看著扶桑,自從與扶桑認識以來,她總是說著旁人無法理解的話語,就好像不是這里的人一樣。
「額…。就是成親,成親的意思。」她總是記不住,那麼多年了,總是喜歡把二十一世紀的話帶到這里來使用。
燭光照耀下,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扶桑白皙的小臉上透著層層紅暈,由誘人的隻果般惹人采jie,扶桑尷尬的站在一旁,不知該做什麼,顯得很是手足無措,她知道名軒正在目不轉楮的盯著她看。
「扶桑——」名軒來到扶桑身旁,在她耳邊曖昧的吹著氣,肩膀的衣服應聲滑落,露出一片肌膚,很是撩人。
扶桑驚得後退一步,gou引?這是chiluoluogou引。名軒是在勾。引她嗎?
看著扶桑明顯受驚的樣子,名軒眼里閃過一抹皎潔的精光,如此的扶桑,竟讓他有種想欺負她的沖動。
他知道扶桑對男女之事不似一般女子那樣知之甚詳,她很生澀,他也知道她的第一次也是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被人強了去的。
「扶桑,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名軒軟軟糯糯的聲音酥到骨頭里,扶桑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是…是啊,洞房花燭夜。」
「那……我們…。?」
名軒柔若無骨的半趴在扶桑肩上,大手在她敏。感地有意無意的觸踫著,扶桑緊繃著身體,不知作何反應,她當知道名軒的意思,只是她沒有經驗,不知怎麼做。
看出她的窘迫,名軒莞爾一笑,輕輕的拉起扶桑,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來,名軒交你。」
喜慶的紅燭輕輕搖曳著,青紗帳幔伴隨著偶爾出的陣陣嬌喘隨風而動,給這樣的夜增添了點點曖意。
翌日,扶桑睜開惺忪的睡眼,映入眼簾的是名軒放大在眼前的俊臉,正一臉溫柔的看著她。
扶桑看著名軒神采奕奕的樣子,動了動酸澀的身體,微微蹙眉,不是說這種事是是男子比較累嗎,為什麼兩次最累的都是她呢、?
看出她的疑惑,名軒爽朗一笑,在她額上印上一吻,「扶桑初經人事,當然會累的,以後多來幾次就會好的。」
扶桑聞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名軒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看著名軒瞬間僵硬的臉龐,扶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扶桑,會嫌棄名軒嗎?」畢竟她是如此的冰清玉潔,而自己早已殘敗不堪了。
扶桑拼命的搖了搖頭,慌忙起身,卻痛的白了臉色,名軒手忙腳亂的扶住她,沉著臉怪她總是莽莽撞撞的。扶桑討好的笑了笑,「我喜歡名軒,永遠都不會嫌棄名軒的。」
名軒了然的笑了笑,從來不會有女子肯像扶桑這樣紆尊降貴的男子解釋,更不會照顧男子,而扶桑,卻小心翼翼的照顧著自己,從來不會凶自己。
——寧安國——
看著手中的信箋,殤陌一臉暗沉,大掌猛地拍在桌上,上好的楠木桌輕輕的晃了倆下,最終還是搖搖欲墜的倒了下去。
屋子奴才,丫鬟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主子一向陰晴不定,就算心中有事也會好好的掩藏下去,從沒這樣失態過,一時,大都紛紛猜想信箋上寫的到底是什麼,能讓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主子如此之大的火。
「這什麼爛桌子,給本尊拿去燒了,把做桌子的工匠拉出去殺了,竟敢偷工減料,人人都當本尊的話是放屁了是不是?」
聞言,逐月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一向注重儀態的主子竟然公然爆粗口。同情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一堆碎末,逐月不禁覺得有陰風刮過,就憑主子那麼大的力,就算是玄鐵也會被他給折斷吧,更別說小小的楠木了。
殤陌眼里盡是一片寒冰,該死的女人,竟敢無視本尊的話,公然與別的男子成親,居然還是青樓小倌,本尊看重的女人怎麼能夠與別的男人苟合。
葉扶桑!殤陌在心里咬牙切齒的念著葉扶桑的名字,看來是自己給她留下的映像太淡了,讓她記不住自己。
想起和葉扶桑一日一夜的溫存,小月復不禁涌起一股熱流,自從與那女人春風一度之後,他眼里便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即便那個女人如何的嫵媚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