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處理完末影送來的暗閣和絕殺閣的事,來到了銘軒的房間,進到房間看到的是銘軒微側著的臉龐,整個人完全籠罩在月光下,宛若天仙。長長的睫毛也被月光包裹著,隨著眨眼在顫動,讓扶桑的心好似被貓撓似的。
但是,那是什麼,銘軒眼底的那該死的憂傷真是讓她恨透了。
扶桑走過去撫著他的背,輕輕抱著他,「這麼晚了,我們休息吧,」她知道他是缺少安全感的人,但是卻想給他最好的保護。
窗外,風正**著樹木花草,可是扶桑立馬做了起來,,不速之客,心下冷笑竟然有人不怕死,夜晚闖我的府邸,真是不自量力,看了眼旁邊睡得安然的銘軒,便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一個人影一閃而過,「想跑,沒那麼容易,」便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可是也奇怪,前面的人也不急于甩掉她,反而好似是在和她保持距離,既不讓她追上,也不讓她跟丟,突一瞬間,人沒了,,扶桑不得不停下,,後面突然出現掌風,扶桑躲過便迎了上去,纏打在一起。
這才看清,他身上有著一種狂野的氣息,能讓人輕而易舉的沉迷,一襲黑衣,一絲不苟,張揚狂傲,刀削般的臉龐,剛毅決然,如鷹一樣銳利的眸子里有一種俾睨天下的傲氣,但是,漆黑的眼珠宛如星辰,就好像會讓人深深陷在里面。此時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這眼,這臉,額,該死,就是這個人把自己給睡了又跑的沒影的人,額,好像是他吃虧了,」扶桑搖搖頭和他對視起來。
扶桑這一晃神便被他一手鉗住脖子,一手攔腰抱住了,
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當知道她納側君的時候,他丟掉手頭的一切事宜,不顧一切的從寧安國趕過來,看到的卻是她和別的男人相擁而眠,叫他怎麼不氣。
可是看到她的時候,憤怒就全部化為思念,便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鉗著她脖子的手瞬間到了腦後,固定住她的頭。扶桑還沒有從他突然消失,再到現在突然出現中回過神來,現在又被他吻的更是懵了。
殤陌趁著她晃神的時候,舌頭輕松撬開她的牙齒和她的舌纏在一起,由淺嘗到深吻,慢慢的品嘗著……
看著她漸漸紅潤的臉龐,小月復又燥熱起來,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游走起來……這才回神的扶桑一驚,連忙推開他。
緊張的說「你…你…你別過來。」不由想起那天一切,扶桑的臉更紅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她一點也不討厭他的觸踫,反而有種心砰砰跳的感覺。「
殤陌心想「這該死的女人我才走了幾天就敢給我納側君,還是兩個,」便說「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是嗎,」扶桑心想此人絕不是本國人,他精壯的身體和結實的肌肉都在宣布著。
扶桑終于平靜下來,厲聲問「你是到底是什麼人」。「我是你的夫君啊」,「哦,是嗎,我那麼多的側君可不知你是哪一位側君呢」,扶桑故意說道,她想盡快擺月兌和他的糾纏。
殤陌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听罷頓時火大,「你、、、、、哼」,說完便拂袖走了。扶桑如願了……
扶桑一路回來腦海里揮之不去的一直是他那是似笑非笑的臉龐。不由得被一陣琴聲拉回了現實。
小時候在練功累時,師傅就教她彈琴。其實那時的她很奇怪,在這個女尊的時代里,女子彈琴是會被看不起的。可是師父的琴技卻不輸任何一個男子,那時師傅告訴她,彈琴並不決定一個人的地位,而琴音卻代表著一個人的心聲。
琴聲還在繼續,抬頭便看到孟凡正低頭擺弄著琴,原來她不知不覺就走到听風苑了。
那天清蕪帶他來的就是听風苑。這里種植著眾多的竹子,當風吹過來時,便發出沙沙的聲音,因此而得名。而名軒住的賞蘭閣則是由蘭花而得名,其次還有寒梅坳、幽菊院則分別是由梅和菊而得名的。
扶桑听出琴音了的不快樂,抬腳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