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愉閑居
葉扶桑走在殤陌的前面,臉上微微泛著紅暈,心里已經被蜜淹沒了。她一直都在乎殤陌的,只是她自己不接受內心的感覺而已,現在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了,自己輕車熟路的去吃飯去了。
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葉扶桑,殤陌一臉的寵溺,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對她總是情不自禁,一晚上也把她累壞了,眼楮的柔情似水,手上一直往葉扶桑的碗里夾菜,葉扶桑吃的眼楮都彎了。
「主子……」葉扶桑剛準備把碗放下,就見殤陌旁邊走近一個侍衛,站在他的身旁,似有急事。
是一直負責尋找冰蟾膽的冷三,「有消息了」殤陌連忙問,原本就笑意盈盈的臉,顯得更加激動。
「嗯……」侍衛顧忌的看了一眼葉扶桑,尋求殤陌的肯定,殤陌示意他說是,他才繼續開口說「我們的人在尋找時,發現在長華雪山的東北部有一座山峰,它不像其他的山峰,而是筆直的,我們猜想會在那里,只是……。」
「說」殤陌滿臉的的焦急,嗓音散發著危險,好不容易發現,不管有多難,一定要帶回寧安去。
「那座峰很奇怪,我們……都……上不去」侍衛吞吞吐吐話和一臉領罪的表情都在訴說著他們此次的失敗。
殤陌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侍衛,眉毛稜起,周身寒氣四射,究竟是什麼山,竟讓他的貼身暗衛都上不去,到讓他有了一試的沖動。
一直在旁听的葉扶桑,听了也微微皺眉,他一直都沒有說他此次來的目的,難道……。
她不由得想起毛爺爺筆下的雪山︰「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妝素裹,分外妖嬈。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竟折腰。」
她到彌月國這麼久了,也沒上去過,這次她一定要去。
看著狐疑的葉扶桑,殤陌便告訴了她,他所來的目的。
「我也要去」葉扶桑一臉堅定的說,既然知道自己的心意,就願意追隨,哪怕是天涯海角。
她的心意他怎會不知,只是他不想她去冒這個險。「在這等我」。殤陌說完就想離開。
「這麼快就想甩掉我了」葉扶桑難得的一臉痞笑的等著殤陌的回答
殤陌直接用行動表明他的決心,一把拉過葉扶桑,圈在懷里,「以後我到哪,你就要到哪」殤陌霸氣十足的話,只換來了葉扶桑一個「哦」。
男人就要保護自己的女人,就算前面的路途在艱難,也要一起走。殤陌堅定地看了一眼葉扶桑。
一行人繞過半邊雪山,白霧皚皚,銀裝素裹,分外妖嬈,雖然都有內力護體,可是也冷的厲害,葉扶桑縮在一件雪白的厚厚的毛茸茸的大裘披風里,只露出一雙眼楮骨碌骨碌的轉,殤陌還是一襲黑色裘衣,連墨色的發也染上絲冰霜。
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副畫,畫里的黑色包裹著天地的白,一點浮萍去何方?淺淺來,悠悠浪飄飄夢結,沉沉自彷徨。看它絲根清流上,冷冷游,默默淌。鸞鏡青鳥紅酒旁,奄奄
站在雪峰下面時,兩人不得不驚嘆,何等的鬼斧神工才能雕刻出如此完美的的藝術品,這峰的就像是一根通體晶瑩的針,插在地面上,針的上半部分已完全插入雲霧之中,通體仿佛泛著一種奇異的藍光,完完全全的一座冰山。
「昨天,我們本想登上去看看,可是只上到那就上不去了」冷三說著抬起手指著十米高的地方。
這峰的高度是看不見的,並且冰壁上除了一些冰稜凸出來,也沒有其他的支點支撐上去,若是功力不夠強行攀爬,可能也是摔落身亡的結局。
兩人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眼里的堅定,放開牽的雙手,殤陌率先在溜光水滑的冰壁上一踏,輕身而上,葉扶桑緊跟其後照著他的步伐一直向上……。
空氣中的寒冷,越到上越是受不了了,那是一種滲入骨子里的寒氣。葉扶桑的頭上都已結出冰渣,就好像是每呼出一口氣便能瞬間結成冰,就連內力也抵抗不了這寒意了。
現下兩人已經穿過雲層,迷霧漸漸變濃,視野之中一片模糊,就連旁邊冰壁也看不清了,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寒冷,只有手上的溫暖一直傳送到達心底,
突然殤陌長臂一勾,抱住葉扶桑,穩穩地落在一方平穩之上,可是能感覺到周圍仿佛都是懸崖峭壁。
擁入懷里的人是如此的冰冷,殤陌忘記自己的寒冷,更加緊的抱住葉扶桑,心疼的無語言表。殤陌下巴抵在她的頭上,柔聲說︰「休息一下吧」葉扶桑靠在他的懷里,輕輕的點點頭,這里的險峻超出里她們的想象,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冰蟾,上面是還有多高,現在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我們先下去吧,明天我再上來試試」現在兩人已經筋疲力盡了,若是在強行向上,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下去,粉身碎骨,他擔心葉扶桑,如是真的發生什麼,他也不能挽救。
這個葉扶桑也知道,只是若是現在下去,明天又會怎樣呢,「我們先上到峰頂看看吧,要是沒有就回了」葉扶桑貼在殤陌的胸口,緩緩說道,她知道他在乎他的父王,她想要幫他完成。
「你留在這,我上去」殤陌說完就想離開,葉扶桑一把拉住殤陌,「不是說你到哪我就到哪嗎?」聲音里帶了絲絲溫暖,和愛意。
兩人一直向上……一直向上……過了好久,在兩人再一次向上,高聳入雲的冰山好似開了一個缺口,兩人落在一塊貌似很寬廣的空地上。
「有風」,葉扶桑感覺有風從自己的耳邊吹過,現下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憑借著感覺發現,殤陌伸腳探了探,這地可以繼續朝前走。「我們過去」牽著葉扶桑的手朝著風口上走過去。
越走越近了,眼前模糊可見一個洞口,風就是從里面出來,洞口前的雲霧也有飄動的跡象。
「走」拉著葉扶桑直接朝著洞門走去。
兩人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洞里像是人工修砌過的,冰柱橫插在中間,分成中多個小的洞口,寒意卻是更甚了。一直朝著里走,在中間位置,一條蜿蜒而下的冰砌的隧道,就好像綿綿不盡的一條長龍。
殤陌和葉扶桑對視一眼,原來只是傳說這里有冰蟾,現在這番光景,定然是真的了。那麼,冰蟾應該就在底下了,上來這麼高的地方,想必這條冰階也會很長了,只是現在渾身冰冷的兩個人,恐怕還沒走出去就被凍死在這了。
殤陌幽深的眼里擔憂也表現出來了,握緊葉扶桑的手,把溫暖傳達過去,葉扶桑本也不是嬌弱之人,只是現在也感到體內寒氣越來越盛。
「我沒事」回以殤陌一個讓他安心微笑,眼眸里的溫柔,好似要融化這番冰天雪地。
「我們休息一下吧,先用內力暖合一體」殤陌低沉的嗓音在這條長長的隧道里回蕩,遠遠傳去,即使是男子也才能抵住這寒冷,何況是葉扶桑呢。他後悔讓葉扶桑跟著他進來了。
「想甩掉我啊,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輩子……是不可能了」葉扶桑好似會讀心術,看了眼殤陌,嗔怒的說完,席地而坐,自己率先運起功來,可是嘴角的微笑卻出賣了她,剛才一路雖然有內力護體,可是卻也寒冷,現在運氣,周身的血脈這才完全抵住寒意。
殤陌听罷,嘴角揚起,這是他想要的,寵溺的看著葉扶桑,自己也坐下運起內力。
一路是竟也沒遇到什麼危險,當然除了開始的陡峭峰壁和這透體的的寒意。走了這麼久,早已經精疲力盡了。
等到周身暖和之後,殤陌緊緊握住葉扶桑的手,既然選擇一起走,那麼盡管風雨兼程也要向前,看著葉扶桑眼里的堅定,殤陌心頭一暖,選擇她,值了。
「可以走了,」葉扶桑看了看殤陌,微微一笑,想用她的微笑讓他可以放松一點。
兩人沿著冰梯一直下,里面被冰的反光照的宛如白晝,光滑的壁面上就像有人用砂紙一直打磨過,模上去卻是刺骨的冰涼。
現在,她們是在冰山的肚中了,,如果真的有冰蟾,那麼,現在一定是在這,要是不在,能和自己心愛之人一起經歷生死,那也是一件美好的事了,殤陌的嘴角一直都是這樣上翹的,要是他的侍衛看見,嘴巴張得可能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她們已經在這里走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已經到晚上了,一直一直攀爬的勞累葉扶桑感覺自己,已經快體力不支了。
休息,趕路,休息,趕路,兩人一直如此反復,寒意越來越強。
越是向下,周圍的的空氣就越冰冷,就好像她們的微笑也要把它凍在嘴角。
葉扶桑饑腸轆轆的肚子也叫囂著抗議了,對發出的意見,葉扶桑只能沖著殤陌吐吐舌頭,早上她吃的是多,可是昨晚和今天早就消化完了。「沒關系,讓它餓著,誰讓它不爭氣呢」葉扶桑尷尬笑笑,略顯急促地說,並對著自己的肚子,做了個鬼臉。
殤陌被她的逗笑了,可是卻也找不到安慰的話,也不知道怎樣才能出去。
要加快腳步了,可是現在這條冰道卻是越走越寬,當兩人到達階梯盡頭時,一個寬闊的像個曬谷場的冰窖,躍入眼簾,這應該是到冰山的地底下了,現在也不知道是否還在早上上的那座山的地下,因為一直蜿蜒的路,不知是伸向何方。
兩人在這個‘曬谷場’審視起來。
那是……‘池塘’,殤陌驚喜的撲在池塘邊上,雖然池塘的上面已經被已經被冰封起來了,可是,冰底的那一抹藍色卻讓他激動萬分,「冰蟾」現在靜靜蟄伏在冰底上的的那抹藍色就是他日思夜想的藥引。
葉扶桑听見殤陌的話,一個激動站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疲勞,一個點地飛身到殤陌身邊,看著水底那個讓自己差點丟掉性命的東西,
殤陌走到冰蟾的的頂上,只見掌心的光圈越結越大,一掌劈在冰面上。可是,讓兩人驚呆了的是,內力在冰面上竟連一個缺口也打不開,根本劈不開冰面。
「怎麼會」?顯然葉扶桑也沒料到這冰竟有這麼厚,殤陌抬手又是一掌,可是連冰面都沒有受到一絲影響,而冰蟾抬頭看了一眼兩人,走了……只留下上面一臉呆滯的兩人看著它離開,殤陌焦急的趴在地上,伸手就想去拿。
看著殤陌滿臉的痛苦,葉扶桑的心也被狠狠的揪著。「或許還有別的進口可以進去的,」卻也只能開口安慰他。
「嗯,我沒事,」顧及到葉扶桑的心情,殤陌還是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
開始不確定有沒有,現在只要有這種東西,他就一定要拿到,看著冰下離去的的冰蟾,眸子里的堅定讓葉扶桑稍微放心了,她也沒想到,在這一望無際的雪原還會別有洞天。
「我們先找個地方歇歇吧?現在最需要的是食物,體力,一轉過冰塘的一邊,
從這個冰潭的形狀來看,他肯定不是完整地,要是整個的潭那麼冰蟾自然也會多了吧。
沿著冰潭的邊沿走,越走潭越大,可是上面的冰卻絲毫不薄,眼睜睜的看著冰蟾在水底游走,卻無能為力。
葉扶桑握緊殤陌的手,眼楮里的安慰、鼓勵、和支持都讓殤陌揮散陰霾,張開皺著的眉頭。
「走吧」殤陌說完,牽著葉扶桑繼續朝前走可是奇怪的是,這次卻是越走越感覺寒氣消散了。
這次穿過的隧道不像剛才穿過的冰道,漆黑的路給人一種遙遠的感覺,可是,周身的寒氣在漸漸的消散了。
走了一會,一束光折射在牆上,在這個漆黑的洞里,顯得格外明顯。
葉扶桑和殤陌對視一眼,直接飛身朝著那抹光亮掠去,有光就意味著有出口,那就是他們生的希望。
要是剛才的冰柱橫生刺激他們的視覺,那麼現在的景色,卻把兩人驚的久久回不過神來,說不出話,這是一個世外桃源?
蔚藍的天空中,相嵌著一朵朵潔白無瑕的雲朵。它們沒有線條,就像只用顏料渲染一般,相互混合著。在微風的吹拂下,有的猶如綿羊似的在蔚藍的草原上奔跑著;有的又如萬馬奔騰,灰塵如浪;有的則如一條玉龍在空中騰飛,那威嚴的態度,那驚人的速度,那驚心動魄的吼叫聲,令人心神未定!
各種奇珍異草遍地都是,這里的花仿佛是不分花期的,現下正舒展著葉子,開的正盛,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環抱著它們,扭曲著身體接受著他們。
遠處的山崖上一個巨大的水簾瀑布垂直而下,像絲綢一樣順滑,一個個小型的瀑布就像是湊熱鬧一樣,聚集在這里。碧波蕩漾,綠水環繞,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刑。一環接著一環,微風拂過,似有萬千愁緒,湖中泛起了漣漪。
怪石嶙峋的山峰幾幾相連,延綿而去。美不勝收。
葉扶桑和殤陌,用了好久才把張大的嘴巴合上,他們真的誤入仙境了。
隨處可見的果子,和溪流里正在招手的肥美的魚,兩人對視一笑,先填飽肚子再說。
葉扶桑坐在一旁看著殤陌飛身在水面上捕魚,身體迅捷堪比海鳥,兩人直接岸邊生火,烤魚。
魚在火上發出滋滋的聲音,香氣飄散而去,肥肥的油不斷地向下流著。惹來口水一番。
「這麼好的一個人間仙境,要是能拋開一切,再次長居該有多好」葉扶桑重新環視了下四周,不由的發出感嘆。
「只要是你想來,我就可以陪你來,」即便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方設法的為她取來,更何況是兩人再次過一生呢,他還求之不得呢。
兩人就這樣靠在一起,影子被夕陽拉得長長的,渾身披上一件霞蔚的彩衣。
黃昏來了,漸漸的,夕陽收斂起他最後的光芒,只余下些許霞光,暮色暗淡,殘陽如血,黃河邊上如瓖金邊的落日,此時正圓,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夢似幻,好不真實。最後一絲殘陽打在地上與暗淡黃的沙漠融為一體,金光璀璨,吞天沃日。
殤陌看著旁邊的瀑布下的清澈的水塘,對著葉扶桑狡猾一笑,「就快要就寢了,夫人是不是該沐浴更衣了」說完還指了指一旁的水池。葉扶桑的臉頓時爬滿紅暈。
「那個……我……不用了」葉扶桑還沒有說完,殤陌便在她的的注視下,先月兌起了衣服,葉扶桑羞得把頭轉朝了一邊,不去看他。
可是殤陌偏偏走到她的身邊,「真的嗎……?」健康的古銅色的肌理分明的上身,就這樣在葉扶桑的眼前晃悠,惹得葉扶桑一陣心驚,立馬把頭看向水面上了。
「啊……」殤陌突然抱起她就朝著水邊沖去,在岸邊的時候,才把她放下來。
對著他狡黠一笑,縱身跳入水里,激起一陣浪花。濺在葉扶桑的手上。
葉扶桑皺眉,‘冰涼的水’按理來說太陽剛下山的話,水不應該是如此冰涼才對,莫非……。葉扶桑突然靈光一現,這水和冰潭底下的水是流通的。
殤陌看著葉扶桑探究的看著水,表情從思考改變為驚喜的瞬間,眼楮陡然睜大,他怎麼開始沒想到呢。
葉扶桑看著殤陌的喜出望外,向潭底看去,只是瀑布的浪花打在水面上,根本看不清潭底的動靜。
殤陌深吸了一口氣,鑽入潭底,也不知道冰蟾會不會在這種水里生存,可是若是,逆流而上,那麼恐怕找到冰蟾了,自己也被凍成冰雕了。
殤陌一頭扎出水面,濃郁的眉毛高高挑起,眼里一片寒意,顯然是沒找到。
「我們上去」還不等葉扶桑做出反應,殤陌先開口,這是底部,要是有冰蟾也得在瀑布頂端才對。
頂端上的水流,不想下面的湍急,而是平穩的,緩慢的,在源頭處,水從山肚之中流出,水底的一切都清清楚楚,水邊上的藍色讓兩人激動異常,真的有冰蟾,也不枉費兩人以命走著一遭了。
殤陌未作停息,直接跳入水中,向著冰蟾游去。冰蟾是至寒之物,沒想到除了在冰天雪地了生存外還能在這里生存。尋是難尋之物,抓到它卻顯得輕松多了。殤陌郵過去它也沒有閃躲。
殤陌拿著它回到了岸邊,葉扶桑立即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遞給他,殤陌一接,直接取出冰蟾膽放在事先準備好的錦盒里,冰蟾觸手冰冷,若是長時間拿著它的話,自己的手,就會被凍得壞死。
葉扶桑剛才的注意力都放在冰蟾上了,這才發現才出水的殤陌更加的魅惑,黑色的頭發披散在背上,剛毅俊美的臉上水珠落在上面,沿著臉頰滴落在胸膛上,再順著**的胸膛,緩緩流下。精壯的身體,肌肉分明,流線一般的輪廓下,散發著不能抵抗的誘惑。
葉扶桑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抬頭才看見殤陌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飯仿佛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葉扶桑一驚,「那個……今天真不錯」抬頭看了一下星辰燦爛的天空。
「是挺不錯的」殤陌看著一臉心虛的葉扶桑,又不是沒有看過,還這般害羞呢。
天完全黑下來,回到開始來的洞口里,葉扶桑果斷躺下裝睡,殤陌不由的搖搖頭,找來木柴生了一個火,才在葉扶桑身旁躺下長臂一勾,把葉扶桑護在懷里,才沉沉睡去。
听著耳邊漸漸平穩的呼吸聲,葉扶桑心里一暖,甜甜睡去。
翌日。
葉扶桑在一陣肉香中醒來,迷蒙的揉著眼楮,就看見殤陌已經在烤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