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雲嘯憤怒的一拳便揍到了這老神棍的鼻子上。還當這老家伙有多厲害,差點將才華橫溢的賈誼說死,原來是他娘的催眠術。而且還是他娘的最低級的那種,要來也至少弄點什麼看著我的眼楮一類的高級貨。這點道行就想騙碩士研究生畢業的老子,真敢欺負北大沒有高人不成,老子選修過心理學,這套玩意老子懂。
司馬季主一聲慘嚎,捂著鼻子蹲去。雲嘯又是一頓大腳丫子的猛踹,直到劉信跑過來將他拉開才算是罷手。
「以後少在老子面前使這種陰招,老子懂……」雲嘯激動之下差點將老子是北大畢業說出來。
劈手搶過司馬季主手里的羊脂玉〞luonv〞,又踹了幾腳這才罷休。
「雲兄弟這是為何,司馬先生可是卜算名家。等閑人家難得請動,乃是世外的高人。雲兄弟快點給司馬先生道歉,否則……」
「否則什麼,是不是又想把我說死。靠,他還不夠道行。讓他再修煉幾年再來忽悠本侯爺,哼。」
劉信拉了拉雲嘯的袖子小聲的道︰「這老家伙真有道行,你若是得罪他怕的有橫禍,多人親眼所見。好兄弟服個軟,總比丟掉性命好些。」
雲嘯有些疑惑,這家伙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好了。晃了晃腦袋,沒有被催眠沒有產生幻覺,也沒有喝醉。這家伙居然會對自己這麼好,迅速排除這家伙突然愛上自己的可能,那樣的話自己還不如死先打死這個胖子。好像怎麼想都解釋不了,事有反常必為妖。這家伙說不定正在憋著什麼壞。
客人們都圍攏了過來,雲嘯看著周圍的人。如果這個時候服軟,那丟人可丟大了,貴族就是貴族即便錯了也不可以道歉,除非對方是皇家。
「劉兄不必多說了,打了就打了跟他道歉,他也配。哼,今天叨擾了。告辭。」雲嘯拱了拱手,便拂袖而去。
「雲兄弟,雲兄弟。」劉信在後面喊了兩聲走出去的雲嘯,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哎呀,司徒先生。臨潼侯還年輕一時莽撞,在下替臨潼侯向先生致歉。」劉信對著剛剛被人攙扶起來的司徒季主一躬到地,禮儀完美的無可挑剔。
「哼,臨潼侯的厚待司徒季主銘記于心。日後必當厚報,小侯爺季主告辭了。」司徒季主捂著流血的鼻子,在小徒弟的攙扶下踉蹌著走出了大廳。
劉信端著杯子走到了內間,一名管事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在門口四下張望了一下,關上房門道︰「大少爺妙算,听了您的話司徒季主果然便去找雲侯的晦氣。不過這雲侯脾氣也忒爆了些,居然一句話不合便動起手來。」
「這有什麼,催心散的作用便是令人煩躁易怒,他喝了那杯酒有這樣的結局並不意外。這些所謂的世外高人看著都是一副風輕雲淡閑雲野鶴的模樣,其實骨子里貪著呢。所謂天無二日,一個行當只能有一個太陽。听說雲嘯是墨家矩子又精通易卜之術他焉能不急。嘿嘿,那個司徒季主是有些手段的。這下咱們可有好戲看了,幫著老二壓我一頭,哼也讓你嘗試一下我的手段。」
劉信沒有了憨厚的模樣,痴肥的臉上滿是自鳴得意的微笑。
「大少爺英明。」
雲嘯坐著馬車回到驛館,今天晚上的事情太過于詭異。自己如何會這樣的易怒?那個司徒季主為何一朝面便要對自己下手?劉信今天晚上也太過于熱情了些,雲嘯感覺好像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向自己籠罩過來,可是如何思索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輾轉反側的頭疼了一宿,第二天一早雲嘯便催促著蒼鷹與蒼熊套車回雲家莊子。這長安他一天也呆不下去,感覺好像渾身都不舒服。
不知從何時起,雲嘯對于雲家莊子有了家一樣的感情。只要回到雲家莊子,就會感覺到溫馨、安逸、安全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只有在自己那個十多平米的家中有過。
馬車一路煙塵滾滾的回到了雲家,出乎雲嘯的意料。他的第感出現了錯誤,一路上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甚至連一點稱作意外的事情都沒有,一切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雲嘯有些懷疑自己是否有些神經質,不過即便回到了自家莊子,心里面慌慌的感覺仍然沒有消失。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遠遠的侯府的大門已經掛上了兩盞燈籠。
一進門雲嘯便感覺氣氛有些詭異,顏縴與欒玲一起迎了出來,簇擁著自己進入廳堂。僕役們全都不翼而飛,一向鞍前馬後的老余也不見了蹤跡。只有一臉好奇的小白趴在角落里看著自己。一個撢掃塵土,一個捏腰捶背。這是幻覺,這一定是幻覺。如果後世自己背著老婆把別的女人肚子弄大了,肯定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然後找來自己的岳父岳母,還有老爹老媽對自己進行口誅筆伐。最後便是抱著孩子上法院,辛辛苦苦積攢的車子房子票子統統沒收。將自己一腳踢出家門,不扒一層皮別想月兌身。
誰家的老婆跟**這麼和諧,估計這個男人得幸福的鼻涕都冒泡。趕緊去祖墳仔細觀察,看看是不是濃煙滾滾。個別信風水的兄弟還得邀上三五好友進行理論研究,總之這種情況屬于小概率事件,能上新聞聯播那種。
雲嘯的雙腳不丁不八,**斜打著簽只有一點點坐在椅子上,低頭喝茶的同時眼觀路耳听八方,只要苗頭不對隨時準備跑路。
「夫君。」
女神的聲音綿軟柔長,兩個字喊得人骨頭都能酥化掉。
「嘩啦。」
雲嘯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熱茶灑了一地。狡猾的小白奪路而逃,一閃便不見了蹤影,只是門縫里多出了一雙充滿了窺視欲的藍色眼楮。雲嘯沒有跑,甚至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表情嚴肅堂皇中正仿佛是在政治局主席台上听報告一般。
不是不想跑而是欒玲死死的按住了雲嘯的肩膀,從小練武的雙手還不是雲嘯這小身板可以反抗的。
女神的臉也有些紅,這也是她第一次稱呼雲嘯夫君。雖然這年月還不流行三從四德的條令條例,但是一個沒過門的女孩子家還是要些臉面的。
「夫君,你和欒家妹子的事情拖不得。我看還是趕緊去欒家提親要緊,否則過兩個月顯了懷!難道還要大著肚子成親?」
雲嘯瞪大了眼楮,看著一臉羞怯溫婉賢淑的女神。激動之情溢于言表,我了個靠,中國好老婆啊。有妻如此,哪能沒**。鼓勵性的眼神,放縱性的語言。雲嘯覺得自己是個幸福的男人,幸福著並性福著。
「娘子的話當真?」
雲嘯還沒有被巨大的喜悅沖昏了頭腦,而是問出了一個疑問句。他老子便是儒家的扛把子,搞點欲擒故縱的把戲也不稀奇,還是小心為妙。
「你一屆侯爵,又是獨子。家里多添些丁口也是好的,放心顏縴不是一個善妒的人。」
雲嘯一把拽過女神,吧嗒一口親在女神的臉頰上。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夫君。」
女神最受不了雲嘯犯酸,一句盜版來的詩詞能讓女神回味一天。看著女神迷離的眼神,雲嘯差一點便有沖動將女神按在桌子上法辦。
「咳咳。」
身後傳來欒玲的咳嗦聲,女神的眼神瞬間便恢復了清明,觸電一般的從雲嘯的懷里彈了出去。羞怯的紅潤迅速的爬上臉頰,連脖子都紅的像煮熟的蝦子。
雲嘯怎肯放過到叼在嘴里的女神,一把將女神拉了過來,女神嬌呼一聲便坐在了雲嘯的腿上。另外一只手也沒有老實,回手將欒玲的腰肢摟住。老婆多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左擁右抱這個前世想了一輩子的夢鄉終于實現。
好夢剛剛啟航,還沒有來得及回味。就被一聲孩子的尖叫打斷,衛丫在門口一臉驚恐的指著院牆外面尖叫,她的樣子好像看見了極為可怕的東西。
一向膽大的欒玲跑到門口,也嚇得「啊」的一聲叫出來。雲嘯趕忙按住要出去的顏縴,快步走到了門口。女神的膽子比較小,連從小混黑社會的欒玲都能嚇到的東西。女神看了還不嚇死。
一種類似夜梟的啼叫莊子外面不停的響著,一個白衣白裙的女子在牆頭的高度上不停的飛舞。一束燈光有如探照燈一般照在她的身上,顯得詭異無比。最讓人膽戰心驚的是,這個女人的臉居然是一顆骷髏頭。一邊飛一邊還發出淒厲的鬼叫,簡直比貞子還要讓人驚恐。
縱然是被後世恐怖片燻陶過的雲嘯乍一看見,也感覺頭皮發麻後脊梁發涼。
「你快進去和顏縴待在一起不要出來。」
雲嘯拉了一把呆住了欒玲,鬼這玩意上輩子就沒見過。結果這輩子終于見到了,雲嘯很希望和他或者她討論一下世界和平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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