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多就這一點不好,累。
安慰完了懷孕的,就得去安慰沒懷孕的。不想自己的後院起火,平衡很重要。
推開了顏縴的房門,屋子里多了一張圓桌。桌子上擺了幾樣小菜,還有一壺酒。顏縴什麼時候開始喝酒了?雲嘯左右看了一圈發現沒人,正在納悶的時候。放下紗帳的床里面傳出了一個讓人酥膩入骨的聲音。
「相公你回來了。妾身等你很久了。」
雲嘯差點一個跟頭摔在地上,有種轉身要跑的沖動,這娘們今天要鬧哪樣。這些天一只吵鬧著管自己要孩子,弄得自己疲累欲死。也就奇怪了,與欒玲就那麼一次。居然就那麼中標,與顏縴天天折騰,卻弄不出一個結果來,應該不是種子的問題,一定是地出了問題。
顏縴撩開幔帳,從里面款款走了出來。盡管與女神已經同房多日,但今天顏縴的穿著仍然讓雲嘯差一點流鼻血。
粉紅貼身褥褲,大紅色的肚兜襯出了玲瓏的身段。身上只披了一件跟沒穿沒什麼兩樣的紗衣,胸前的高聳將肚兜挺的高高的。邁步走路,尖尖的下擺前後飄蕩露出盈盈一握的雪白小蠻腰。瀑布一般的長發隨意的垂在身後,好像是剛剛洗過澡。淡淡的皂角香味混合體香一個勁的往鼻子里鑽,帶著紅潤的臉蛋,在燈光下仿佛罩上了一層光潤。
「相公,怎麼看傻了?妾身美麼?」
顏縴看著一臉豬哥樣子雲嘯,相當的得意。如果穿成這樣都會勾!引未遂,那自己就不要活了,顏縴知道自己的優勢,漂亮,從小家里的人就夸他漂亮,長大了更是見過的人都說她漂亮。在容貌方面,顏縴恨自信。
雙手揉了揉癟癟的肚子,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同房一個多月了居然還沒有動靜,怎麼那個女人一次就有了。
也許相公就是這麼一說,懷孕這事兒就是這樣。所有人都跑來恭喜你,可是誰也不知道你究竟被干了多少次。
「相公,妾身今天特地擺了酒為你踐行。」
顏縴上前拉住雲嘯的手,按著他的肩膀將雲嘯按在了椅子上。
踐行?雲嘯有些迷糊,好像自己最快也要十幾天後才走,劉啟還沒有選定出征的日子,不過絕對會超過十天。因為答應給自己的物資還沒有到,見不到東西打死雲嘯也不會離開長安一步。
「夫君兵凶戰危,你出去妾身幫不了你什麼。不過你放心,家里的事情我會料理好。妹子那里我也會照顧好,畢竟他肚子里是雲家的血脈。妾身是個沒用的,也沒有給雲家添上一男半女……」
女神說著眼淚就要下來,雲嘯心里一哆嗦。不會是鴻門宴吧,今天又要讓自己來個鞠躬盡瘁。這兩天被折騰都有死而後已的心,今天不會再折騰了吧,就算是女神哥們也是生產能力有限。
果然,女神輕移蓮步一**便坐到了雲嘯的腿上。嘴里含了一口酒,嘴對著嘴的喂到了雲嘯的嘴里。酒是色媒人,喝了這第一杯便停不下來。年輕人酒後亂性幾乎是必然,小臉紅撲撲的女神扯著自己的肚兜問雲嘯是不是又大了一些。
第二天起來的雲嘯頭痛欲裂,尾骨更是酸疼的利害。如果不是今天要去大鐵錘那里檢視新打造的魚鱗甲,雲嘯真心的不想起來。
身旁的女神睡的嬌憨,一點也看不出昨夜瘋狂的模樣。伸手拽過被踢在床下的薄毯子,蓋在了女神的身上。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也就奇怪了為什麼自己每次同女神喝酒,都會發生情不自禁的事情。而且每次都是極限發揮,似乎可以將自己身體的每一滴都壓榨進女神的身體。
吃早飯時衛嬸看著雲嘯國寶似的雙眼,掩著嘴不停的笑。臉上的表情要多曖昧便有多曖昧,看樣子她一定知道些什麼。
「男人家要注意身子骨,**酒要少喝。喝多了這東西,會把身子都掏空的。」
衛嬸一邊給雲嘯盛粥一邊勸慰。
**酒?我靠,我說的吶。老子在洞房那天怎麼會那樣的神勇,連孕婦都不放過。昨天又是那樣的瘋狂,弄得現在自己腿還在發軟。
居然給老子下藥,難道老子真的差到了這個地步?雲嘯頓時一臉的黑線,感覺自己男人的尊嚴遭受到了嚴峻的挑釁。
衛嬸見雲嘯臉色不善,以為他是在生顏縴的氣。趕忙解釋道︰「生氣啦。這是女人家的秘密,如果婚後一直沒有身孕。女人家月事完結便要同相公喝一次**酒,這樣可以增加受孕的幾率。」
偽科學害死人啊,雲嘯記得前幾天顏縴剛剛來過月事。看來漢代的人還沒有掌握安全期的概念,連前七後八這樣的常識都不知道。看來昨天晚上自己的努力耕耘,又是做了一夜的無用功。想到昨天夜里被累得半死,雲嘯就有種想撞牆的沖動。
拖著疲憊的身體,帶著蒼鷹與蒼熊去了匈奴人的馬場。雲嘯現在有七八百匹匈奴健馬,繳獲的吳軍馬匹數量更多,驪山腳下的馬場非常的大,比甘泉宮里皇家的御用馬場還要大。做過甘泉宮監的郅都都對雲嘯的馬場眼紅不已。
戴宇和他的十三名兄弟正在馬場里訓練,雲嘯來的時候紫楓正在為戴宇涂抹藥膏。雲嘯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是刺中作為靶標的草人之後沒有及時放手造成的。還是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匈奴漢子就好多了。他們現在正在進行投擲標槍的練習,長長的標槍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釘在了二三十步遠的靶子上。
有些臂力大的居然可以將靶子射穿,不過有些剛剛成年的半大孩子還不能將標槍投到靶子上,不過整個動作也是有模有樣。
這次去南方作戰,那里河網縱橫非常不合適騎兵作戰。雲嘯決定不帶這些年輕的匈奴人去那里,只是在跟自己參加過平叛的人中精選五十人。現在大鐵錘正在為這些人緊張的打制鎧甲,為了減少工時,雲嘯不得已加大了魚鱗凱的的單片面積。
蒼鷹舉起長弓,一箭射到了二百步的魚鱗凱上。箭尖洞穿了鎧甲,不過只是露出了很短的一截箭頭。雲嘯看了看長度,如果里面穿著絲綢的襯甲應該不會受嚴重的傷。都怪自己,以為平叛過後會有一些好日子過。大鐵錘他們也的確十分的疲倦,所有沒有督促他們為匈奴人打制甲冑。不然,雲嘯此時應該有更好的盔甲。
蠻牛是個例外,他的鎧甲在抓獲他的時候被拖了個七零八落。現在一身量身打造的北歐式全身板甲穿在了他的身上,打磨得異常光滑的鎧甲反射著太陽的光芒,有些晃得人睜不開眼楮,遠遠看去仿佛天上的魔神降臨到了人間。
全身板甲的防護力非常的優秀,在一百步的距離上蒼鷹甚至用鐵胎弩都射不穿,而且這身全身板甲的重量遠低于他以前穿著的那身。遠處的蠻牛全副武裝居然可以徒手抓住逃跑的小白,要知道豹子從來都是以速度和敏捷著稱的動物。
小白被蠻牛拎著脖子抓在了空中,溫順的像是一只大貓。後頸是貓科動物的命門,一旦被抓住它們就會老老實實。無謂的掙扎會扭斷它們的頸骨,蒼熊嘿嘿笑著拿草棍撥弄小白的胡子。小白氣得眼楮亂轉,可就是不敢動彈。
一同前來的幻天大呼痛快,不顧未痊愈的身體大老遠的跑了過來,想戲弄一下沒有反抗能力的小白。
也許是覺得這樣十分的無趣,蠻牛忽然放開了大手。剛剛跑到跟前的幻天頓時悲劇,小白打不過蒼熊它明白這一點,不過出來一個讓自己發泄怒火的人,小白怎麼會放過。
幻天反抗被打倒,再反抗再被撲倒。一身整潔的麻衣,一會兒就變成了墩布裝。小白惡趣的一爪抓斷了幻天的腰帶,褲子頓時滑落,長長的袍子三下五除二便成為了碎片。一個白花花的**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羞得紫楓大囧轉過臉去大口的啐著小白。
羞憤交加的幻天正在搶奪蒼熊的狼牙棒說是要去報仇,蒼熊笑著搖了搖頭同時一手指向了蠻牛的雙刃戰斧,意思那玩意更有殺傷力。
由于全身板甲過人的防護力,蠻牛再也不需要那面笨重的盾牌。原先的雙刃戰斧被大鐵錘當做垃圾回爐,重新打造的維京式雙刃戰斧更加的鋒利。還左右手分使兩把,五十斤重的純鋼戰斧被蠻牛拿在手里耍的像是一根筷子。碗口粗的小樹一斧子便成為了兩截,兩柄戰斧上下紛飛,兩截木頭便成為了劈柴。
幻天看著五十斤重的戰斧咽了口唾沫,現在雲家的**太多了。
小白已經躍入了草叢,以幻天現在的狀態根本追不上。幻天恨恨的放棄了追捕的舉動,而是月兌下外袍纏在腰間,好歹也是武派的首領,**不能總露在外面讓人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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