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井下青蛙.」200起點幣打賞!加更一章,以表謝意。只可惜沒簽約,後台看不到的說呢。……………………已經漸漸習慣了生活節奏的余生,過得蠻滋潤的。他花了幾天把粉飾了一番,看起來終于不那麼糟糕後,他把它,發表在了舞文弄墨的版塊。由于這次時間不緊,劉陽在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所以他並不著急,悉心回復著為數眾多的評論,頗有舌戰群儒的滿足感,仿若回到了「上輩子」高中時候,每天窩在電腦前,當「鍵盤政治家」的日子。這種錯覺,甚至讓余生覺得,他還是人,而不是一只貓。在處理完這些之後。他估模著,百度這個搜索引擎,和騰訊的qq,應該都快上線了。于是他在天涯雜談里,又專門開了一個帖子,「展望中國互聯網——搜索引擎與即時通訊」。經過了余生幾篇帖子的洗禮,現在大家對于他這個略微s o包的起名方式,已經有了一些抵抗力。加上他的帖子基本上都算得上言之有物,也慢慢地讓他「余生」這個用戶名,變得吸引人關注了,有成為紅人的趨勢。正是如此,天涯的版主「納蘭容若」,對「余生」產生了濃厚興趣。從他將未來一段時間b市將要流行的服飾一貼,就能看出,「余生」對于經濟的嗅覺無疑是非常敏銳的。而從他的那篇正在慢慢連載的又可以看出,這個人學識並沒有多麼深厚,許多需要著重描寫的地方,他往往一筆帶過,不去深究。由此可以推斷出這個人是個野路子,至少不是科班出身。再從這篇描寫未來互聯網圖景的文章,又能看出,這個人是個年輕人,對互聯網的發展趨勢很了解。只是他有這麼多好的想法,為什麼不自己去做,去發大財,而是在帖子里公開呢?看起來真是有點意思呢。「納蘭容若」想了想,以版主的名義給「余生」發了一篇站內短消息。「余生」看到居然有版主給他發消息,他自然十分高興,喜形于色的他,嗦嗦的寫了一大堆文字回答版主的問題,但關于他身份的信息,他卻只字未說。「納蘭容若」看到「余生」長長的回復。會心一笑,果然是個孩子。他又發了一條信息,可是許久仍未得到回復,原來余生下線了。至于余生為什麼下線,原因很簡單,自然是劉陽回來了。現在余生幾乎已經練成了一項絕技,听力良好的他,能清楚的分辨出外面腳步聲,在劉陽踏入這棟宿舍樓的那一刻,他就能知曉。以此來從容的關機。「咪咪,我又來看你了……」剛一開門,蘇雨蕭清脆的聲音就傳了進來。此刻的余生,兩只前爪就像是一個老人將兩只手互伸進袖子中一樣,看上去老神在在的,趴在電腦鍵盤上。余生之所以趴在鍵盤上,是經過慎重考慮的,畢竟他現在是一直全身附著著皮毛的貓。在打字的過程中難免會掉落一些貓毛。他躺在鍵盤上,就是在掩飾說,是因為我愛趴在上面才有掉落的貓毛的,而不是因為別的哦。還有就是,趴在鍵盤上,對于一只貓來說,那感覺真的很爽。「它不喜歡別人叫它咪咪吧。」和余生朝夕相處的劉陽,已經有點模清楚這只貓的脾氣了。「哦!那好吧,我們是不是該給他起個名字?」蘇雨蕭問道。「確實應該。不過起什麼名字好呢?」劉陽也覺得沒有名字有點麻煩,叫咪咪?你看它現在那一副嘴臉,確定要這麼叫?「叫它旺財怎麼樣?」蘇雨蕭想了一會,眼楮彎成了月牙,甜美的笑著。「噗……」在學妹面前笑點不高的劉陽,差點把嘴里的水噴出來。他艱難的放下水杯,「一般狗才是叫旺財的吧。」「劉陽同志,不要被教條禁錮了思想,你看他胖胖乎乎,穩重的樣子,叫旺財不是不錯麼。」余生的心此刻被這個跳月兌少女的話,搞得有些難受。一只貓叫旺財?大姐您腦子沒壞吧?在心中瘋狂吐槽的余生忽然發現,他的「奴隸」竟然贊成了蘇雨蕭的話。「娘希匹的!老子不發威你把我當病貓?」余生睜開眼楮,把爪子從手掌里伸出來,齜牙咧嘴,一副威脅的模樣。「你看它多可愛,一定是喜歡這個名字。」蘇雨蕭笑的很開心。劉陽很無奈,哪能看出這只貓喜歡這個名字,這明明是不同意好不?不過他不想破壞了蘇雨蕭的興致,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用眼神狠狠精告了一下余生。在這幾天的共同生活里,劉陽發現這只貓就是個色厲內荏的家伙。果然,余生看到劉陽的表情,又想起外面生活的不易,他屈服在了他的強權下。從此被冠以了「旺財」這個屈辱性的名字。這是在余生貓生史中的第一次屈辱,卻不是最後一次。「來,旺財你看我給你買什麼禮物了。」蘇雨蕭小心翼翼的把藏在背後的東西,挪到身前,那是一個魚缸,里面游蕩者三只小金魚。「……」余生一陣無語。「送我金魚干什麼,我可不吃生的。」蘇雨蕭仿佛沒有看到余生和劉陽的表情,自說自話道,「我看你每天蠻無聊的,我心思給你找點事做,這幾只金魚要好好養哦。」劉陽一陣頭大,送貓金魚,這個太……扯淡了吧。劉陽模了模自己有腫大趨勢的腦袋,本以為今天蘇雨蕭接受了他送的金魚是個好兆頭,可是哪想到,這金魚居然是送給貓的。劉陽在想,自己勾搭這樣一個不可用常理理喻的妹子,究竟是對,還是錯。這場鬧劇,最終以余生手下魚缸為結尾。他在心中納悶,自己真的是重生成了一只貓了麼?那為什麼要叫做旺財?為什麼貓要養金魚?……………………相貌敦厚老實的大叔,說起話來口若懸河,天南地北的事仿佛都在他心中,隨手拈來。若不說他口水飛濺的時候,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牙齒上的翠綠菜葉,涉世未深的朱棟梁真就覺得他是不出世的高人了。「小伙子,你是出來干什麼的呀。我看你不像出來打工的,你還是個學生吧。」在剛才的交流中,朱棟梁知道了眼前這個大叔名叫曾開江。「是,我是高中學生。這次我來廣州,是因為……」朱棟梁毫無戒心的把他要買牛仔褲回b市賣的事情說了出來。其實不是他不知道人心險惡這個詞,但現在出來廣州兩眼一抹黑的他,真的需要別人的幫助。「牛仔褲啊……」曾開江陷入了沉思,他在腦袋急速運轉,尋找有關牛仔褲的信息。好!有了。他雙眼一亮。牛仔褲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廣州這面的服裝廠在哪。到時候領著這小子去哪里溜達一趟不就好了。「牛仔褲啊,我知道,大叔明天沒啥事,陪你去找找咋樣。」曾開江說道。「不過,小兄弟你看現在天色不早了,是不是該去吃頓飯了?」「好的,好的。現在就去。」朱棟梁經過曾開江的這一番話,雖說談不上感激涕零,但讓他看到曙光,也是要感謝的。兩個人去旅館外的大排檔,吃了一頓飯,曾開江大叔還喝了兩瓶啤酒,當然,結賬的是朱棟梁。第二天。兩人一早,就動身前往了服裝廠。經過一番考察,連朱棟梁自己都頗為喜歡的,掏了二十塊錢買了一條牛仔褲穿上了,他相信這東西運到b市,一定會賺錢。于是,他和曾開江大叔來到銀行,余生掏出存折,取了五千塊錢出來。曾開江大叔看到如此巨款,眼神一頓閃爍,五千塊錢啊,在1999年這個20世紀最後一年,一個不到二十的半大孩子,拿出這麼一比巨款。實在讓人炫目。曾開江現在面臨著抉擇,一方面他想把這筆錢佔為己有,自己去搞這個小伙子說的牛仔褲生意。但另一方面,他覺得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傷害這個小伙子了。最後,**戰勝了理智,曾開江稍微說了幾句話。就讓對他極為信任的朱棟梁把錢交給了他。要說曾開江也不容易,他原本是hen一所中學的教師,他看到許多親戚朋友下海經商,都拿到了不錯的收入。而他卻只拿那一點死工資,心里很不平衡。他下了一番決心,辭去了工作,帶著幾乎全部身家,只身來到廣州,想創立一番大事業。但現實卻很殘酷,第一次做生意他就被騙了,所有的資金都砸了進去,卻沒有一點水花。因為家里還有老婆孩子要養,愛面子的他又不想回去被人笑話,他只能在廣州這面打打零工,節衣縮食,寄錢給家里回去。但昨天他看到了希望,其實最開始曾開江看到朱棟梁,只是想小騙他一筆,不過他沒想到這小子肚子里確實有貨。發現的財路確實能走得通。他的心思就活絡了起來,他在想是不是回老家,四處籌點錢,搞這個牛仔褲生意,沒想到朱棟梁這麼有錢,曾開江就想把這筆錢佔為己有,作為生意的第一筆啟動資金。至于以後發達了,他會把錢還給朱棟梁的。他在心中安慰自己。同時告訴自己,他看清楚了朱棟梁身份證的地址,日後一定能找到他的。就這樣,朱棟梁再次迷茫了。第二筆學費就交給了曾開江這個貌似淳樸的大叔,從此他明白了不可以以貌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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