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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門外等著我的偽暴發戶叫道。
我想直接走過去,裝作不認識他。但轉念一想,我在內蒙古這片土地上,還真沒什麼人際關系。
如果與他交惡的話。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是他在背後給我下絆子了。我還真不好辦。
權衡利弊之後,我轉過頭問道,「你有什麼事麼?」
「是這樣的,大兄弟,我看你有那麼一大塊那麼純淨的金子,我想你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開采方式。算我一個成不。」
我看他現在這一副帶有獻媚色彩的表情,產生了厭惡的情緒。
其實,讓我從心底說。一個人想來分我賣金子的錢,我沒什麼意見。反正這些錢來的如此容易。沒有花費我多大努力,我當然不會心疼。
但是,這又涉及到了一個問題。我的金子是螞蟻給我的,這我可不能讓人知道。
所以,我直接從老梁給我的那一沓錢中,抽出幾張,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對他搖了搖頭。
「大兄弟你這是啥意思。」他看著我給他錢的動作,眼楮瞪得大大的。「你出去問問我趙八兩,是什麼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埋汰我?」
我做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你叫叫趙八兩啊。幸會!幸會!」,我的腦海里浮現出了香港喜劇演員「八兩金」。
還真別說,兩人長得有相像之處。
當然,我沒有侮辱人的意思。只是,當一個人好不容易努力拼搏,終于等到了蜜桃成熟,可以收果子的時候。
突然有個人不僅跳出來大肆嘲諷,還插隊搶果果。相信誰都不會開心吧。
雖然我不是屬于這種情況,但我依然不開心。
「你認識我?」趙八兩看到我雙手握緊他的手,上下搖動的樣子有點困惑道。
他又不是什麼國-家領導人,用得著對他這麼熱情麼。
趙八兩想不清楚為什麼我听到他的名字是個這樣的表現,索性不想了,開門見山的問道,「老梁那個ji n商給了你多少錢?」
「老梁……那個……ji n商?」你倆關系瞅著挺好的啊,怎麼背後就這麼黑起來了。
「他怎麼ji n商了?」我嘴上問著,手上把錢逃出來,讓趙八兩看到錢的數目,算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他就給你這麼點?」趙八兩大嗓門吼道,不過在幾個行人注目的看向這邊,他用眼神趕走了那幾個看熱鬧的人,聲音稍微低了一點說道。
「你那金子的品質,我看啊,他給你的錢,不到市場價的三分之二?」
「老梁這麼黑?」我嘀咕道。
趙八兩顯然另有所圖,所以他听到了我的話,便細心的給我解答了起來。「其實也不能這麼說,你這金子要去別的店賣,他們很煩的,要登記要這個要那個,估計這一套程序下來,就要一個多小時。」
「他們給的價可能會高一些,但絕不可能和市場價持平對吧。但是他們在秤上,含金量等地方做做手腳,其實也就和老梁那里的價格差不多。」
「你說他們這麼缺斤少兩的,在這行能干久麼。而且咱們這的金子產量,其實算不上太多,出貨量就那麼大,所以一個老梁也就基本夠了。」
「那也不能只給我三分之二吧。」我听完八兩哥科普的這些道道,抱怨著。
其實,我在心里說他也不像個好人,老梁都說了,他的挖金船,淘完沙子不填,讓小孩淹死了。況且無利不起早。我可不相信他真的那麼好心,替我抱不平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又扯回到了合伙的事情。
我顧左右而言它,把他的話全部搪塞掉了。
然後,我拒絕了八兩哥的提議。揣著一筆數量不少的錢,逛起了縣城的各個鋪子。
我從來沒有存錢的習慣,有錢就花是我的人生信條。
有人管我叫敗家子兒。我笑他們看不穿。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有錢難買爺高興。你管的我!
我穿走在各個鋪子之間,開始當起了散財童子。
只要看著有些喜歡就買,不要問我為什麼!
到最後我手里只剩下一張票子了。我看了看,這一條街每家都有幾件我買完的商品,由于沒找到汽車,我雇了一輛馬車,把我買的東西,裝上拉回了家。
不得不說,放開手腳購物,真是一件娛樂的事情。
我開著電視,看著八點檔電視劇里的恩怨情仇,撕開一包薯片,沒點正形的癱在懶人沙發上。
薄脆的薯片,在我咬它們的時候,總會有碎片落下。
沙發下面,有了一些螞蟻被碎屑吸引,聚集了起來。
我懶得管它們,既然它們把我奉為神靈。這個房間是我花錢買來的,屬于我自己的私人財產,算作神域吧。
一個神,讓自己的子民在自己的神域行走,很正常吧。
于是,我看著看著電視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準時醒來。準備再一次施展我的「神跡」了。
現在這幫螞蟻們,已經總結出規律了,它們把每天上午的十點鐘叫做神賜之時。意思就是,我給它們食物的時間。
對了。忘了說了。
最開始那只和我交流的螞蟻在昨天就已經垂垂老矣,今天估計已經死了吧。
昨天,它特意帶了幾只小螞蟻來,說讓它們繼承它的侍者之位。
我關心了一下它的健康,同時看了看那幾只小螞蟻,就同意了。
說實話,這些負責與我溝通的螞蟻,與其它普通的螞蟻,在外邊上居然有一些區別。
它們的身上有著白色的條紋,和它們本身的黑色身體,並不是承均勻的斑馬狀。而是有點像,印第安人繪在身上的彩繪。
我和它們交流了一番,知道了那只老螞蟻已經死了。
我不由的想,普通螞蟻的一生有這麼短麼?
這些信奉我的神民,果然不是普通的螞蟻。因為的體型變化太大了。
我清楚的記得,我剛開始遇到的那只螞蟻有多大。
他的大小,大概只相當于黑色的碳素筆在紙上點了一下的樣子。
只是普通家蟻的大小。而現在這些螞蟻,則相比我最初見到的大了一圈。它們吃了大力神麼,長得這麼快?
不過,我並沒有調查它們為什麼長大了的興趣,也沒有去探尋它們的一生為什麼那麼短。
我現在在乎的只有黃金。你看我手邊的箱子,沒錯里面都是黃金,馬上就要裝滿了。
我詢問了一下,問它們是怎麼發現這些黃金的。
其實原來,這不是它們發現的,而是蟻群中的一種特殊螞蟻。在泥土中找到並吃下黃金,又排泄出來的。
我知道這一箱子東西,都是螞蟻的排泄物後,沒有多麼嫌棄這些可憐的排泄物。
笑話?誰會嫌黃金少呢?
對了,忘了說了,現在螞蟻們除了每天在神賜之時的時候,接受我賞賜的食物外。
它們的要求變得更多種多樣了,比如說開電視了。讓我幫它們買書了。諸如此類的事情越來越多。
可能有人說,要不要這麼玄幻。踫到這麼妖孽的螞蟻你不怕麼?
怕,我當然怕。可人吶不就是及時享樂,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到時候有危機,就解決唄。
老梁基本成為了我的首席代銷商。
螞蟻們搞出來的金子,我都賣給他。鈔票什麼的,大把大把的進賬。
他不知道吃了多少利潤,笑的很開心,而我省去了麻煩,同樣很開心。
不過,有一個人可惜了。
那就是趙八兩。
我本以為,在我拒絕他的合作請求之後,就人貴自知知難而退了。
哪想到他居然搞上了歪門邪道。他和他的佷子,趁我出去的時候,流進我的住處,想要找到我發財的秘密。
確實,他們知道了。但是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只剩下由白骨組成的骷髏了。
那天我心情很亂,不知道我是不是算殺人了。我那幾天哪也沒去,害怕精察抓我。
可惜,精察似乎對這兩個失蹤人口,毫不排查意向。
但這件事真正的引起了我的恐懼,同時我瞅向那些「小螞蟻」的眼神開始變得奇怪。
他們還是筆墨黑點的大小了麼,早不是了。現在負責和我交流的螞蟻,已經有小拇指指蓋大小。
它們似乎學會了審美,它們的那些是我的侍者的祭祀們,身著奇怪的服侍,在我面前進行著他們的宗教活動。
一群黑壓壓的螞蟻,大聲的喊著,「餅干!餅干!餅干!」這就是他們對我的心眼,似乎我的本名就是餅干,而我就是它們的餅干大神。
「今天的金子怎麼這麼少?」我指著桌子上的三塊金曲奇餅干說道。
「尊敬的神,我們想要小學課本。」為首的祭祀螞蟻,氣質優雅了站了起來,鞠了一個躬,然後玩下去了。
「你們該不會想學知識吧。」現在我已經充分體會到了,螞蟻們的聰明。
不行,我要阻止它們。它們已經很聰明了,如果經過知識的洗禮,那該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
由此,我想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神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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