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各種足以讓某人自傲的方便設施,某人也就留了幾個燒水打掃做飯的老媽子服侍,不過顯然,某人低估了某韓的廢柴程度,第二天某人還在做夢就被某韓陰森森的叫聲吵醒了,側耳一听他居然是在喊來人,好吧,這里總共就那麼兩三個人,還被某人勒令不準上二樓吵著某人睡覺,來個鬼人啊!
某人很是無語的穿好衣服,披散著頭發去隔壁敲門。
「進來」。
某韓顯然沒意識到進來的是某人,吃了一驚,隨即沉下臉,「像什麼樣子!」
我打個呵欠,「你想要什麼?」
「服侍的丫鬟呢?」
「沒有」。
「沒有?」
「你還有什麼需要丫鬟服侍的?」
他沉著臉一言不發,我抓抓頭,「這樣,你先拿我當丫鬟用用,一會我就去找兩個丫鬟」。
某人臉更黑,「回去!」
當然當某人發現某韓那套衣服穿在身上怎麼看都沒了往日的玉樹臨風時,很是充分的理解了某韓對于丫鬟的迫切需要性,遂,黑心的當做什麼都沒發現——
某人很能自娛自樂,在這老山溝一呆就是數天,一點都不覺得枯燥,而住在隔壁的某韓整天不知折騰什麼,竟也不說提前回去,所以在某韓休沐結束的前兩天晚上,某人很是居心叵測的在陽台上設燒烤宴款待某韓。
這種野趣的東西某韓顯然沒見過,很是興味的看了半天,然後竟紆尊降貴的自己動手烤了起來。
某人又居心叵測的開口了,「小叔叔,這個要慢慢吃才得意味,不如我們輪流說笑話,解解悶」。
他斜睨,「哦?那你先說一個」。
某人義不容辭開口,「某皇帝得太子,賜群臣湯餅宴,一官起立曰︰‘賀陛下祠嗣之有人,愧吾等無功而受祿。’帝正色曰︰‘卿何語!此事豈可使卿等有功?’」
好吧,我承認這是我記得的最為文言文的一個笑話,可是看到另一個人沒有表情的臉,真的有這麼失敗?
「呃,不好笑?那我換一個——」
韓玫瑰打斷我,「哪個皇帝?」
呃,故事而已,有必要那麼較真嗎?
韓玫瑰冷冷一笑,「這樣的玩笑豈是能隨便開的!」
我一噎,好吧,我承認,在這君權至上的古代,你的話可能是真的,在某一定程度上也是為我好,可為毛我听著就那麼難受呢?果然旅游重要的不是到哪去,怎麼去,而是跟誰一起去,跟韓玫瑰一起是會短命滴,我再度懷念起二十一世紀的那幫子損友……
由于某人出師不捷,說笑話的事自然無疾而終,而某韓竟因某個笑話不復剛開始的興味,某人想了半天,終于想到了皇宮中身懷六甲的衛夫人娘娘,後悔的簡直想一頭撞死,好吧,果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沒有蠢成這樣的啊啊啊!
兩人默默吃完,各自回房,某人也只好收起自己的花花腸子,認命的準備第二天一大早打道回府。
不想第二天某人好不容易起了個早,半天也沒見隔壁有動靜,想著的確也不用著急,遂盤膝坐下捏起心訣。
等某人放下手,天邊太陽已到了半空,隔壁還是沒動靜,某人實在忍不住了,去隔壁敲門,隔壁的韓花花正努力折騰著一個抱枕被,一見我氣呼呼的將那抱枕被扔到一邊,氣呼呼開口,「我會賠你一個!」
「什麼賠一個?」我一邊說一邊快手快腳的將被子還原成一個可愛的小肥豬,「不早了,再不走晚上就要露宿山野了」。
他從我手中搶過小豬,又解開扣子,恍然開口,「原來是這樣,倒有些意趣,害我這幾天一直想解開看看,又怕弄壞你的東西」。
我忍不住笑了,「不過一個抱枕,弄壞了也沒關系,虧你憋了這麼多天」。
「抱枕?」
「呃,準確說應該是抱枕被」。
「它還可以做枕頭?」
「為什麼不可以,」我將小豬往床頭一扔,枕了上去,「你可以試試,比你們這的什麼瓷枕玉枕舒服多了」。
「你們這?」
某人頭皮一陣發麻,好吧,果然找死啊!
他仔細打量著我的神色,「你是哪里人?」
「小女子來自蓬萊之東,九天之外,施主,你有福了!」
他哈哈笑了起來,隨手撈起一只小貓扔到床頭,枕了上去,又被針刺了般猛地彈了起來,冷著臉開口,「李椒沒教過你規矩?快下去!」
我懶洋洋打個呵欠,「李椒教我的規矩是半夜模進我的房又模又捏」。
他愣了愣,寒聲,「李椒絕不至于**至彼!」
我笑了起來,笑的滿床打滾,「好吧,原來那樣的行為就叫**!」
他驚疑不定的看著我,某人笑夠了,良心發現開口,「你想太多了,我長的像娘,他總是忍不住想親近我,卻又顧忌世人目光,只好半夜溜進我的房間,也就是模模臉發發呆的,應該還不叫**吧?」
他舒了口氣,我嬉笑開口,「等你喜愛一個人超過世上一切,而又因種種原因不能接近他時,你就能體會到李椒的心情了」。
他哼,我爬了起來,「好了,再不走真的要露宿山野了」。
「誰跟你說要走?」
「呃,你不是後天要上朝麼?」
「我病了」。
「呃,你在這都不無聊麼?」
「無聊什麼?」
呃,我怎麼知道你無聊什麼?
某韓一錘定音,「再留十天」。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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