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將養成手冊 第一百六十話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

作者 ︰ 朱衣公子

某家寶貝有命,接下來的幾天,某人只好放棄了太後娘娘的奢靡生活,琴啊鼓的折騰不停,一眾含章殿宮人更是被某人折騰的三條命去了兩條半,終于某決定性的時刻到了,絲竹聲鐘鼓聲鈴鐺聲四起,含章殿的美人招牌現身,一場歌舞下來,看亮了無數人的眼,也暈紅了無數人的臉。

而此時我拉著霍寶貝的手,笑嘻嘻問道,「寶寶,高興嗎?」。

「我不喜歡那個夏歆」。

「你真難取悅!」

「我要听你唱」。

「呃,我沒夏歆嗓子好」。

「我喜歡听你唱,」小小少年的眼楮在淡淡的珠光中璀璨如星。

我笑了起來,不高不低唱了起來,「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我像那帶著露珠的花瓣,甜甜的把你依戀,依戀——」

少年清越的聲音加了進來,「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璀璨的星光,星光,是那明媚的藍天,是那明媚的藍天,是那明媚的藍天,是你明媚的藍天,藍天,我願用那充滿著純情的心願,深深的把你愛憐,愛憐——」

我哈哈笑了起來,「原來我們去病嗓子也挺不錯,今兒該讓我們去病親自出馬的」。

「玉娘——」他伸臂按著我的頭靠上他的肩膀,我覺得這姿勢有點奇怪,掙扎起來。

「玉娘——是不是真的是藍天和星光送你來的?」

我撲哧笑出聲來,「是,怎的不是,還有那圓圓的明月和潺潺的山泉,山泉——」

他哼,我抬起頭,嚴肅的看著他。「今天的夏歆是不是特別美?」

「沒注意」。

「呃——好吧,我明天找個會欣賞的討論」。

「玉娘,我喜歡那個,唱的我心里高興」。

好吧。你霍大少也就是一低級趣味的,估計那酌情閣的花魁唱的是白露蒼蒼,你才會說人家假,作。

「玉娘,再唱一遍」。

「呃,其實這支歌要像夏歆那樣嗓子又脆又甜唱起來才好听,要不我去叫她?」

某大少惱了,「我要听你唱」。

某無奈了,「好,來。先躺下,等娘親唱個搖籃曲哄我們寶貝兒睡覺可好?」

某大少更惱,「你不是我娘!」

我親了親他的臉,呵呵笑了起來,「那是。我比你娘又年輕又漂亮,可不要做她,來,睡覺」。

他听話躺下閉上眼楮,卻依舊緊緊握著我的手,好吧,某人在某娃心中的地位估計基本等同小白蘭十七在某人心中的地位。

「玉娘——」

我側身親了親他的臉。低聲開口,「是誰帶你來到我身邊……」

在某人跟某家寶貝努力培養感情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訪。

說實話,司馬大能來看望某人,某人很有點受寵若驚,立即吩咐上最好的茶最好的刨冰招待。「司馬大人不必客氣,這都是時新的,天氣熱解解暑」。

他果然沒客氣,一連吃了好幾口稍稍解了暑氣才放下,「遷此來是有事請教小姐」。

我擺手。「別跟我客氣,能幫上的我一定盡力」。

「小姐,前一段日子,是不是去了馬邑?」

我瞪眼,「你怎麼知道?」

他笑了起來,「看來遷猜對了,小姐臥病常有,不去石渠閣,又將遷拒于門外卻不尋常,再稍稍推想一下,便不難推測」。

好吧,某人做人果然透明啊!

「不知小姐可否將當時見到的情形仔細跟遷說說?」

這樣一個小要求某人自然不會拒絕,當然,可能還有那麼一點與有榮焉,當下仔仔細細說了起來,最後又意猶未盡站了起來,「你等等,我還帶了個戰利品回來」

「戰利品?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某不滿了,「等我拿出來你就心服口服了!」

某韓哼,「那本大夫就在這等著!」

很快戰利品拿來了,某韓很無語,「這塊破羊皮?」

某人振振有詞,「這是我從匈奴人那搶來的,沒付錢,不算戰利品?」

某韓更加無語,司馬大開口,「小姐,不知能否借遷一觀?」

我將羊皮遞給他,又討好的給韓某人端了杯刨冰,「大人,熱了吧?解解暑」。

「小姐買——搶的時候,那人有沒有說什麼?」

「噢,他說是一門上古的法術,不過時間長了,沒人認識上面的字」。

司馬大激動了,「我恍惚記得爺爺曾給我看過相似的字體,不知能不能借給我帶回去請教爺爺?」

「那有什麼,你拿走好了,不用還了」。

司馬大千恩萬謝的走了,某韓冷哼,「一股子酸儒氣,不知道你喜歡他什麼」。

我依樣冷哼,「皇上一股子種馬氣,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他什麼」。

他瞠目,然後又不可自抑的哈哈笑了起來,瞬時整個房間都似增色七分,某人立即別過臉,佛祖啊,請賜給我抵擋美色的力量吧!

話說含章殿最近相當之熱鬧,之前除了偶爾來騷擾的衛子夫,沒半個人踏足,可自從霍寶貝臥病含章殿,來的人簡直絡繹不絕,當然這絡繹不絕也只那麼固定的一個兩個人,比如衛子夫,比如衛家二郎,所以在某天夏韻來報衛二小姐來訪時,我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家寶寶還是有個正牌娘親的。

「去病,你娘來了」。

「沒空」。

我黑線,「你天天重復那一個扔東西的動作,不煩?」

某娃暴走,「這不是扔東西,是練暗器!」

我同情的看著小三子,「小三子,老實跟我說,其實你替去病撿東西撿的快發瘋了吧?」

小三子嘿嘿一笑,我看著他的眼神更加同情,「一會別忘了跟他討賞錢,不帶這樣折騰人的」。

衛二姐一見我就急急問她家兒子傷的怎麼樣,我說沒多大事,她松了口氣,「妹妹,你替我告聲罪,這段日子忙沒功夫管他,只听說他被你接進宮了,不想昨兒竟有人跟我說他是受傷了才被你接過來了」。

「二姐在忙些什麼?」

她俏麗的臉浮出一絲緋色,遞給我一冊精巧的書簡,「日子定在這個月十八,你一定要到,帶著那小子,估計這世上能請動他的也就你了」。

我接過書簡,似笑非笑,「真是恭喜二姐了」。

她鮮見的不好意思起來,站了起來,「既然他傷的不重,我就不去看他了,估計他也不願見我」。

「二姐——為什麼你這麼確信我說的,他傷的不重不是安慰你的?」

「他傷的很重?」她一驚,又是一笑,「妹妹又何必嚇我,真傷著了,妹妹能這般悠閑的坐在這,我瞅著比那時候還胖了兩分」。

「真的?」某人大驚,然後突然發現話題偏到十萬八千里外了,遂咳了咳,「二姐,去病受傷已經快兩個月了,除非真是不治之癥,什麼傷一個多月了還危在旦夕的?」

她驚疑不定的看著我,「我腦子笨,你說明白一點」。

我簡直想嘆氣了,「去病當時傷的極重,那刀都快見骨了,大夫吩咐了三個月不能下床,就算他不想見二姐,二姐還是去瞧瞧的好」。

「見骨頭了?怎麼傷的?」

我擺手,「問你家二郎去,夏韻,帶衛二小姐去見小少爺,呃,等等,二姐,你探病帶東西了麼?」

某人尷尬了,我撫額,「先帶二姐去廚房,那碗炖的骨頭湯,多加點鹽,再加點糖,反正務必要難吃,別讓去病懷疑」。

衛二姐不平了,「做菜不能吃的是你,我做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難吃?」

好吧,再說下去某真的要吐血身亡了,「隨你,你自己去看,別讓去病一眼認出是含章殿的廚子做出來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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