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沁,真正的男人要靠實力留住女人,而不是脅迫,這些年我飄蕩在外,有無數牽掛留在大漢,也沒見大將軍用我那些牽掛脅迫我——」
小破孩恍然,「我知道了,你是中意了大漢的大將軍,要跟他私奔」。
「隨你怎麼說吧,你也長大了,很快就會娶妻生子,我在匈奴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了,就此走了也好」。
「你騙我!」
我看向他,目光如水,「各沁,看著我,你知道我沒有撒謊,我在大單于身邊留了兩年半,他卻還是沒有法子留住我的心,這是他無能,他沒法子留住我的心,卻要用卑劣的法子脅迫我回去,這是他無德,這樣的男人,各沁,我寧願痛死,也不要再回到他身邊」。
小各沁完全混亂了,一個勁的搖著頭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我一步一步走到他身邊,模模他的頭發,「各沁,我不屬于草原,早晚有一天會離開,是因為騰格里的憐憫,我們才能相聚,不要因為離別而怨恨,我們應該為我們曾經相遇過而心存感激,今日離別的淚水是真的,往日歡快的笑聲更是真的,都是騰格里賜予我們的禮物——」
「司南——」他慌亂用袖子擦著我的眼淚,「別哭,別哭——」
我咬住下唇,體內內力流轉,立即唇色發白滿頭虛汗,離的稍近的霍大校尉一個箭步到了跟前,「玉娘,你怎麼了?」
我緊緊咬著下唇,血腥味很快彌漫開來,他捏開我的嘴,「別咬。來人,傳軍醫!」
那邊衛大將軍也到了跟前,一疊聲的問著。各沁反而鎮定下來,「司南。我這就去跟大單于要藥,你等我!」
我扯住他的袖子,「各沁,跟大單于說,我到大漢後一定會幫他照顧太子殿下,請他好好教導烏維」。
他拼命點頭,我手一松,軟軟跌到霍寶貝懷中。他一步三回頭的去了,眼看某娃絕沒可能再打個回馬槍,某人抬手擦了擦嘴唇,吐了口氣,「娘的,伊稚斜要再不上當,老娘今晚就去砍死他」。
霍大校尉手一抖,差點把某人扔到了地上,「你是裝的?」
我翻個白眼,「這世上大多數的巧合都是人為。記牢了,省得以後被女人騙的團團轉,還傻不拉嘰的以為自己英明的天下無敵」。
霍大校尉一陣無語。衛大將軍笑道,「去病,記住了,往後只要一見玉娘特別真誠的看著你,多半就是要撒謊了,剛剛我一見她要那個各沁看她的眼楮就知道她要使壞了,這不,少擔心一場」。
某人怒了,「靠。那你就像看傻子一樣看我在那演戲?」
衛大將軍搖頭笑笑,「所以說女人心海底針。你被她騙住了,她要生氣。我沒被她騙住,她也要生氣」。
我一腳踹了過去,他乖乖讓我踹到,「好了,快睡一會養養神,我們還有事,不擾你」。
第二天中午,某人正痛苦的啃著饅頭時,趙破奴小朋友一臉詭異的到了,「大將軍,匈奴來使,求見司南姑娘」。
衛大將軍挑眉,「沒有要補充的?」
趙破奴咬牙,「那使者帶了個四來歲的孩子,一疊聲的嚷著要哈雅」。
「哈雅?」
趙小朋友再咬牙,「哈雅在匈奴語中乃是娘親的意思」。
鑒于趙小朋友一邊說一邊眼神控制不住的往某人這邊飄,衛大將軍順理成章的也就看向某人,似乎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娘親?」
我灌了口水帶下噎在嗓子眼的饅頭,擦擦嘴站了起來,「我兒子來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烏維小朋友一見到某人就激動了,奔過來抱住某人的腿,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串鳥語,某個外國人還沒反應過來,那位匈奴使者也撲到了跟前,掌心朝上平鋪于地,額頭貼到掌心,聲音恭敬中有著掩蓋不了的狂熱,「吾主,請允許奴下吻您的鞋子!」
某人的小心髒控制不住的抖了抖,第一千零一次試圖說服他,「你可以吻我的手」。
他再度狂熱開口,「吾主,請允許奴下吻您的鞋子!」
我勉強控制住將此人一腳踢飛的沖動,右腳往前伸了伸,他虔誠而恭敬的親了上去,膝行後退,到離我三尺遠的距離方站了起來,恭敬開口,「主人,大單于命奴下跟隨主人前往大漢」。
「呃,這小子怎麼回事?」
司伊一口漢語說的字正腔圓,「大單于說自己斷沒有幫別人養兒子的道理」。
呃,伊稚斜大人,我可以代表月亮鄙視你嗎?
司伊環顧一圈,目光落到霍寶寶身上,雙手叉到胸前,微微低頭,「司伊見過君上」。
我心頭一跳,看了半天戲的衛大將軍忍不住了,「玉娘,這孩子是怎麼回事?」
「唔,我兒子啊,不是跟你說過了?」
他面色莫測,看不出心思如何,某人懷中的小女圭女圭激動過後,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開始繞著幾人亂轉,自以為小聲的開口了,「哈雅,他就是父汗說的小白臉?」
鑒于衛大將軍和霍大校尉都不懂匈奴語,某人一點壓力也沒有,隨口問道,「你父汗怎麼跟你說的?」
「父汗說哈雅為了個小白臉不要烏維了,」小破孩很是委屈,「哈雅,這樣沒男人氣概的男人連最丑的草原姑娘都配不上,連父汗一根頭發都比不上,你怎麼能為他不要烏維?」
呃,某人是不是該反省一下自己的眼光?
「哈雅!」小家伙不滿了,某人擦汗,耳邊卻听得有人用漢語將烏維小朋友的話一五一十又說了一遍,抬頭看去,卻是一個十*歲的少年,那少年見我看他,抬頭朝我一笑,圓圓的臉一團稚氣。
我下意識回了一笑,那邊衛大將軍已經黑了半邊臉,抓著某人的領子將某人提了起來,另一只手輕輕一揮,就將某人身上的八爪魚揮到了司伊懷中。
「哎——」
衛大將軍不顧某人的掙扎,一路將某人提進來帳篷,狠狠扔上床,撲上來就剝某人的衣裳,唔,不得不說古代的衣服款式實在很方便某些**,比如此時某人還沒來得及反抗,衣服就已滑到了手肘處,而某**則目光幽暗的盯著某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