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兒?」他驚喜叫了一聲,又親了親我的臉,「言兒,你信我,這般不謹慎的事,又是在宮里,皇後不會那麼傻的」。
「不必再說,我已經還給他們了」。
「幸虧我和去病從未做過逾越之事,皇後在宮中也溫厚賢淑,他人找不出把柄,否則——如今除非衛家再出一個勇冠三軍的冠軍侯,否則皇上就絕不會待衛家如之前,言兒,衛家內憂外患,別再鬧了——」
我不答,他嘆了一聲伸手來抱我,我推開,他也就乖乖任我推開,翻了個身背對我,不再說話,好吧,某人再度有殺人的沖動,勉強控制住氣息,也翻了個身背對他,曾幾何時的琴瑟和諧終成如今的同床異夢……
某人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倦極入睡,迷迷糊糊間猛然感覺胸口大穴被制,心猛地一涼,「你——」
他修長的手指再至,俯身含住我的唇,「娘子這張嘴還是做別的事可愛些」。
我的心劇烈跳了起來,幸好,幸好,如果我剛剛那句傷人的話出了口,大約就再也回不到之前了吧?
他開始解我的衣服,熟練而迅速,含糊不清笑著,「娘子月兌胎換骨了,為夫竟不先嘗嘗味道,反而盡說那些煞風景的事,無怪乎娘子生氣了——」
我看著他溫柔的眉眼,眸中滿溢的深情,眼眶忽地一熱,剛剛,剛剛我竟懷疑他會傷害我?
他舌忝著我的眼角,「娘子。別委屈了,為夫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那般不解風情了……」
事實證明美人的味道的確是要比丑丫頭的味道好一些的,在床上賴了一天的某將軍第二天竟起晚了。慌張的穿著衣服,「侍簫怎麼也不叫一聲?」
我自然不會說是因為某特意吩咐的,雙臂攀上他脖子,「卿卿——」
他回頭親了親我,「別鬧,我遲了」。
「請假」。
「現在不同以往,不能出一絲差錯」。
我挪到他身前。含住他的唇,「卿卿——」
他苦笑,「別——唔——」
等某將軍淺淡的唇色變得艷紅之後。某人終于滿足的放開他,笑的惡劣無比,「好了,你去吧」。
他開始把剛套上的衣服往下月兌。揚聲。「無慚,去跟侍簫說我今日有事,讓她去建章宮一趟」。
「咦,你有什麼事?」某無辜之極的人。
他俯身壓了過來,「你個小狐狸精,還敢說!」
我嚴肅糾正,「衛大將軍,老娘我是艷鬼。跟狐狸精不是一個道上的」。
英明神武的衛大將軍被某人用虎狼之藥以及手段若干整整纏在唯景軒三天,里面的人不出去。外面的人也進不來,某家冰臉無慚往門口一站,哪個敢伸腳試試?伸哪只斷哪只,管你是主子還是奴才!
而此時,某家夫君揉著自己明顯發青的眼眶苦笑不已,「本將軍一世英名算是毀了」。
「那,夫君喜歡麼?」
他轉頭親了親我的臉,「喜歡,這個好習慣娘子要好好保持才是」。
我拿起梳子慢慢麼梳著他的頭發,「不過說起來,大將軍到底不如當年了,貌似美人我一點沒覺得怎樣啊?」
某人先是臉一青,然後察覺到不對勁了,「言兒,當真不覺得累?」
「是啊,」我低頭在他臉上吧嗒親了一口,「夫君再想在床上膩個三天,為妻我也一定奉陪」。
他怪異看著我,「娘子好像比那天更加容光煥發了」。
我垂頭輕笑,「這還不是夫君的功勞麼?有夫君憐愛的女人總是會越來越美的」。
他忽地猛地扣住我手腕,「說,你到底是誰!」
「呃——」
他的目光凌厲無比,「你是什麼人?言兒呢?」
我無語了,好吧,看來轉型太成功了也不行啊。
「說,本將軍不想對女人動粗!」
「是,你不想對女人動粗,」我將衣領往下拉了拉,「小狗咬的?」
他尷尬了,一時說不出話來,我好像拍拍他的頭,「這孩子又得了什麼臆想癥?東方朔的墜子我帶著好好的,絕對不會再發生那麼詭異的事了」。
「言兒?」
我翻個白眼,「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太原何言玉是也,大將軍還有什麼疑問?」
「可是,可是你,怎會那樣說話?」
「所以說,夫君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平日看我驕傲的跟個孔雀似的,其實我最喜歡的就是對著美男子流口水,更喜歡的是跟美男子賣弄風情」。
他更加打擊,我扯著他坐下,「快點,別又遲了,可別怪我」。
「水」。
一杯溫度適宜味道爽口的參茶遞了過去,衛大將軍靠上椅背,閉上眼楮抿了一口,「這參茶好,侍劍越來越能干了」。
侍劍小朋友臉黑了黑。
「手腳也麻利不少,竟然還知道給各色書稿分類,字能認全了?」
侍劍小朋友要撞牆了,「大將軍,屬下早就能認全了」。
衛大將軍又抿了口茶,「這是從哪來的?從沒見過這般好的」。
侍劍小朋友看向某人,某人立即充當解說員,「是那日三官人從公孫太僕那騙來的,分了一半給唯景軒」。
某將軍訝然,「言兒?」
「奴婢侍筆」。
衛大將軍揉揉額頭,揮退侍劍,伸手攬我入懷,「你怎的來了,還穿成這樣?」
「當然是看著大將軍不讓大將軍紅杏出牆」。
他嘆氣了,「別胡鬧,快回去,不疑登兒吵了好多天要娘親了」。
我伸頭親了親他,「二郎,我以前總是怨你沒時間陪我,後來我快死了,突然就想通了,你既然沒時間陪我,我來陪你就是,少年夫妻老來伴,有我陪著你,不比侍琴侍簫好?」
「可惜大將軍夫人,衛某實在是不敢使喚啊」。
「奴婢侍筆,大將軍但管使喚,甚至還可以使喚到床上——」
他呼吸猛地粗重,低頭咬住我的唇使勁吮吸,半日方放開,「你在這我還怎麼靜的下心?」
我怒,「反正你就是不想我天天跟著你就是」。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呃——」
我掙扎起來,他手臂加大力道,蹭著我的臉,「言兒,別怕」。
「你既然知道我在害怕,又為何不肯讓我安心一點?」
他嘆氣,「好,不過事先說好,不許時不時來誘我」。
「是,大將軍放心,奴婢一定努力做大將軍最貼心的侍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