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第四個被點亮的竅穴,竟然是這種技能……」
剛剛出關,晉級練氣八層,正式踏入練氣後期的齊休,身前擺著數種一、二階的法器和丹藥,神色有些哭笑不得。趨吉避凶訣賦予他的第一個本命天賦,竟然又是一種輔助性質的技能,察寶光。
他拿各種法器丹藥試驗過,凡是一階靈物,無論是法器符篆,還是靈草丹藥,察寶光天賦一掃,便能將這種物事的效用功能,察看得一清二楚。一階以上的物件,也能察看出它的階位,甚至靈脈靈田,遠遠望氣,便能得知梗概,端得是鑒定神技。
「見人性可能鑒定出同階修士的本命,察寶光又可以鑒定低階物品的屬性,看樣子即使我不做這個掌門,以後不管是做觀命修士,還是鑒定奉行,都能討得不錯的生活,唯獨這爭斗之道,看樣子是與我無緣了。」
齊休自嘲地笑笑,搖搖頭,現在他爭斗手段嚴重缺乏,雖然由于單本命的關系,靈力較同階修士充沛,但也僅止于此,只怕當年的古吉,都能擊敗自己。將身前的物事收起,走出門去。魏敏娘和白慕菡去了**宗,門中的各家凡人親族都退出了山門,張世石、余德諾、莫歸農等等這些大道無望的修士,紛紛選擇陪親人過夜,享受天倫,只有白天才會來應卯,處理自家該管的庶務。除了李探等年紀小的,就只剩下明家父子,還有魏?兒夜里會住在山門,僕役也精簡了不少,大部分都是為這幾個七到十歲的孩童服務。夜里也不用人值守,藏經閣還有一個築基的白曉生呢。
整座山門靜謐非常,月明星稀的天空之下,二階靈地的靈氣升騰,終于有了些仙山氣象。哪樣之前,光張世石那幾個不省事的嬰兒,每每夜晚啼哭,聲震山門,要不用隔音罩,只怕人人都睡不好覺。
「這樣才對嘛……看樣子我這次改革,是改對了。」
修真之地,終于有了仙門該有的樣子,齊休緩步走進?兒住的精舍。閉關許久,魏敏娘又不在,她一個人住這間大院落,估計難過得很。走進小姑娘的房間,看見她和趙瑤兩人,正相擁熟睡,不由得放下了心,兩個女孩年齡雖相近,但終究身份有別,能玩到一塊去很是難能可貴了。而且趙瑤童年過得艱辛,才十歲就已十分懂事,照顧?兒也正好。
幫他們掖了掖被子,齊休輕手輕腳地退出來,又遠遠地去看了看楚奪做秘密事的地方,那邊居住著幾對聾啞的南楚移民夫妻,這幾年楚奪已從仙林坳往回倒騰了不少白山孩子,雖然手段單一,多年不變,但的確簡單有效,而且有齊休不在算中的本命天賦掩護,加上南楚門精心布置的幻境,連白曉生都渾然不覺,不虞被人發現。
數種靈草長勢也很好,二階木葵已收獲過一次,在等三年多,二階冰盞花收獲時,楚秦門的進項又會大增不少,正是有冰盞花每七年一次的收入做底氣,齊休才敢大幅提高門中弟子的俸祿靈石,否則只出不進,哪能長久。
一切都秩序井然,雖然改革使弟子們失去了一些主動攬事做的勁頭,但一個蘿卜一個坑,也沒什麼不好,重要的是門中幾派的內斗降低不少,大家所做的事情沒什麼交集,就不容易沖突。而且傳承的規矩定下來後,若是以練氣的壽命算,有生之年,都不會看到長老壓制掌門的情況出現,那麼誰也別爭,到時候還是要按齊休自己的意願決定繼位人選。
即使長老能壓制掌門,對齊休來說也是好事,能盤弄出三位築基長老,他這個掌門做得也問心無愧了,就算是被逼退位又能怎樣。
齊休心情輕松,腳步越發輕快,趁著夜色爽朗,將山門兜了一圈,左右無事,回到自家草堂,打坐穩固境界。才運功數個周天,心中剛剛一動,香風便已入懷,原來是魏敏娘回來了。
「怎麼就回來了,那邊不好玩嗎?」
齊休看著懷中的**,心頭火熱,閉關多日不見,真是如隔三秋一般。抱住就是一番痛吻,魏敏娘剛長途飛行回來,身上還有些細細香汗,散發出成**人的濃烈味道,更勾人欲。
「不好玩,那邊花費太貴了。而且三教九流,人多眼雜,我和慕菡天天呆在房里,都不敢出去,都覺得沒意思,就回來了。」被吻得全身燥熱,媚眼迷離,魏敏娘拿手撥開齊休探進自家衣裳內的魔爪,有些疲憊地說道。
「有什麼收獲?」齊休不想這麼放過她,又伸手去解腰帶。
魏敏娘嬌笑著掙月兌,「不告訴你,我去看看?兒。」像個小女孩般,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一起去!」
齊休如何肯放手,連忙追了出去。
「別動!我要洗澡。」魏敏娘看過?兒,和齊休來到睡房,卻不知為何,編出各種理由拒絕齊休的痴纏。
「一起洗!」
愈吃不進嘴,就愈是火大,齊休急得抓耳撓腮,活月兌月兌猴子上身。
「撲哧……」魏敏娘看他的樣子,不禁失笑。心說這**宗駕馭男人的小手段,果然有效。「隨便你。」丟過去一個勾魂奪魄的眼神,又閃身進了洗澡的隔間。
魏敏娘雖是修士,但卻十分不喜歡用清潔法術或者類似符篆,自從這處留給?兒的精舍開工,她就精心建了一座小型的人工溫泉,布置上學了連水溫泉三分神似,不過不是露天的,也需要靈石驅動小型火系陣法來加熱。
齊休跟進去,看到她完美的軀體剛剛隱沒在霧氣升騰之中,只留下驚鴻一瞥,三下五除二也把自己月兌個精光,噗通一聲跳了下去,濺起大片水花。兩人在溫泉池子里一追一逃,嬉玩得不亦樂乎。
「好了,別鬧了,就這個距離,你別過來。」
魏敏娘伸出細白的長腿,一腳踏在齊休胸前,把他擋住不讓靠近,然後仔細地擦抹身子,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用上了在**宗新學的身段,半遮半掩之間,看在男人眼里根本是要命的**。把齊休急得只好在他大腿上亂模,若是這時候對他提什麼要求,估計想都不想都會答應下來。
見把胃口吊得差不多了,魏敏娘也怕玩月兌,踏在齊休胸前的**,緩緩上移,勾住他的脖子,將愛人引到身前,櫻桃小嘴立刻被吻住,「嚶嚀」一聲嬌呼,兩人在水中合為一體。齊休欲火焚身,不管不顧,將她頂在池子壁上,水下的身體喬對位置,立刻大力聳動,鞭撻起來。
「啊……」
齊休略帶野性的侵略令魏敏娘措手不及,劇烈的快感襲遍全身,本就被溫泉泡得發軟的身子愈發不堪,無力地任人**。紅潮將胸前一對葡萄鍍成熟透了的紫色,在水面上隨著波浪起伏,齊休看見大愛之物,哪會放過,時而輪番品嘗,時而粗魯的輕咬。魏敏娘舒服得想連聲大叫,又怕被?兒听見,只好用手堵住嘴巴,‘嗚嗚’的哀鳴。
齊休這次憋得久了,干脆停止明己心的運轉,全靠本能的指引,抽了百來抽,就一聲低喝,死死抵住,把精華渡到對方體內。
「噯……」魏敏娘被這股熱浪一沖,再度飛入雲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抽搐,雙手軟弱無力地耷拉在池邊,發出聲滿足的輕嘆。還沒回過神來,又被齊休的大手托住臀部,整個人隨著浮力呈現在水面上,看著鐘愛的男人正盯著自己的私密處欣賞,又羞又急,雙腿不住扭動,不讓他看,但馬上便被撥到一邊,「別看了,好羞人……」只好學做鴕鳥,用手把自己的臉捂住。
齊休學著魏敏娘慣常伺候自己的手段,伸出舌頭,探進去包裹舌忝舐,舌齒尖尖,從珍珠上劃過,魏敏娘再也抑制不住,舒服得失聲大叫,皎潔雙腿緊緊夾在齊休的耳旁,像極了那剛離開水的魚兒,不住撲騰顫動。
齊休沒想到她對這招反應這麼大,愈發來勁了,悉心動作,把魏敏娘弄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不知來了幾次,最後整個人和死魚一般,漂在水上一動不動,竟然舒爽得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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