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張紫儀的小姐問他︰「老板心事重重,想必遇到了什麼難事?」
鄭金平也說︰「是啊,你小子到底有啥事啊,美女當前也提不起一點精神。」
春子苦笑,將張紫儀倒的酒一口干了,並不答話。
叫舒奇的小姐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甭管有什麼煩心事,今天我們都不去管它。」
「是啊。」張紫儀說︰「既來之則安之,有我們姐妹陪著你,你還不滿意啊?」
「沒,沒。」春子接過張紫儀遞過來的酒杯,咕咚又是一口干了。
由于春子喝的是悶酒,很快便有醉意了。而這時的他對小姐遞過來的酒更是來者不拒,喝得更歡。鄭金平擔心他喝高了,便叫他下桌歇歇,可春子不肯,口中直呼「今朝有酒今朝醉……」。鄭金平知道他喝得差不多了,便叫小姐幫手硬是將春子拖下桌按在沙發上,說︰「下面還有好節目沒上演呢,你就這樣喝醉了多可惜啊!」
春子口里直冒酒氣︰「還有什麼好節目啊?」
鄭金平說︰「你坐那兒等會兒!」
春子只好靠在沙發上,空調吹出的暖氣讓他倍感舒爽,他不覺眯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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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中,春子感覺自己被人攙著進入了另一個房間,便問︰「你們是干什麼呀?」
答話的是張紫儀︰「你朋友讓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啊。」
「他人呢?」春子問。
「就在隔壁。」張紫儀待另外一人出去後,將門關上了。
「還說另有好節目呢,原來自己也喝多了跑去休息。」春子嘟嚷著,又昏昏欲睡。
睡夢中,春子跌入了一片黑漆漆的湖水中,他不停地掙扎,不停地劃水,卻始終靠不了岸。他正深感無助和恐俱時,一個手持燈籠的仙女從天而降,將他帶到一片彩雲之端,上面鋪著錦被,而此時的仙女衣衫自然飄落,露出潔白如玉琢的。仙女說︰「你一生下來就是苦難的,你掙扎抵抗都沒有用,惟有我能夠救你逃出苦難,給你快樂,讓你開心。」說著,仙女將春子的衣裳盡月兌,然後俯子,將春子瞬間溶化在奇妙的欲海之中。
「啊……」春子忍不住發出了聲,身子猛然沖出,像一名戰士,要沖向更遠的陣地。就在這時,仙女不見了,春子在巨大的失落中驚醒。
醒來的春子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只見自己光溜溜躺在床上,那個叫張紫儀的小姐扒在床上,正用嘴含向自己的身下之物。春子身子一縮,急問︰「你這是干什麼?」
張紫儀抬起頭來,微微一笑︰「你醒啦?剛才你爽得大呼小叫的,弄得我幾乎吹不下去了,剛停一會兒,沒想到你就醒來了。」
春子將被子拖過來蓋在身上,「你怎麼和我睡一個床上,還這樣?」
「怎麼,你不喜歡啊?」張紫儀坐起身子,「是你朋友給我雙份錢讓我好好侍候你,我才格外給你提供服務的。」
「難道你是雞?」春子平時听說過這一類服務。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听?」張紫儀有些生氣。
「好,好,我說錯了。」春子問︰「我朋友他人呢?」
張紫儀指指牆,「還在隔壁爽呢。」
「這混蛋!」春子一陣暗罵,「好了,你先走吧。」
張紫儀說︰「你朋友買了單的,你干嘛不享用啊?」
「我?」春子一時不知說啥好,「夠享受的了,你去吧。」
張紫儀下床穿鞋,一邊說︰「你呆會見著你朋友,一定要說你已經射過啦,否則他要說我服務不周的,告訴我老板就不好了。」
「好吧,好吧。」春子胡亂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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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整好衣著後,春子來到鄭金平的房門口,「啪啪」敲個不停。
「誰啊?」里面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春子猜是那個叫舒奇的「雞」。「開門,我是公安,查房來了。」春子想嚇一嚇這對野鴛鴦。果然里面一陣忙亂聲。等了好一會兒,「吱呀」一聲門開了,是穿著睡衣的鄭金平。
「是你小子啊,嚇我一跳。」鄭金平把春子一拉,進了門,然後反手帶上。「你就爽完啦,可也別來打擾我呀。」
春子看了看房間里,問︰「那女的呢?」鄭金平一拍春子,「還說呢,躲衛生間里了。」這時,叫舒奇的女人出來了,「我說這里怎麼會有查房的,從來都沒遇見過,原來是你啊。」然後對鄭金平說︰「我們是否繼續?」鄭金平看著春子,意思是你到隔壁房間再等等吧。可春子根本不理會,一**坐在了床上。鄭金平便擺擺手對舒奇說︰「你先忙去吧。」
待舒奇走後,春子問鄭金平︰「你安排我搞這樣的活動,怎麼事先也不說聲?」鄭金平說︰「這還用我說嗎,是男人都知道。」
「這?」春子嘆息一聲︰「你家里有老婆,何必要如此?」
鄭金平哈哈一笑︰「不是我說你,你真是土得要命,出來玩的,有幾個家里沒老婆?其實正因為有老婆,才要出來保持生命的活力。」然後反問春子︰「你覺得在這里玩的味道是不是和在家不一樣?」
「我?」春子語塞。
「是吧,你也承認是兩種不一樣的味道吧!」
春子搖頭道︰「我根本就沒搞那女的。」
「我不信。」鄭金平說︰「那個女的長得不賴,你會不上?」
春子說︰「我騙你干嘛?」
「那我得找她去。」鄭金平起身,被春子拉住了。鄭金平說︰「我交待了她,要給你最優的服務,她怎能讓你掃興而出呢?我得找她老板。」說著,又要起身。
春子又拉住他︰「干嘛呢,你還好意思去說這事,算啦,是我趕她出門的,與她無關。」
「那你是因為什麼呢,覺得對不起老婆?」
春子不答。心中卻心潮起伏,想那蔡芬雖然過去有不對的地方,實際上並非不可原諒,和剛才兩個為了掙錢不惜丟掉人格尊嚴的女人比起來,真乃天淵之別。相到自己剛才醉酒與在床的那一幕,還真在內心生出對妻子的一絲愧疚。
鄭金平疑惑地看著春子,嘆道︰「你真是不一般啊。不像我,別說結了婚成了老油條,就是沒結婚以前,我也不知在這種地方玩過多少次。」
春子苦笑︰「你是你,我是我。」
二人從酒店出來後,鄭金平在車上對春子說︰「你不喜歡出來混沒關系,說明你是真君子。但我想有一件東西你還是需要的。」說著,從車櫃中拿出一個盒子。
春子接過一看,原來是台手機,「你這是何意?」
鄭金平說︰「現在有不少人用上啦,你也跟上步伐來。」
春子說︰「是不少人有,但是我需要的話我自己會去買。」
「見外了不是。」鄭金平說︰「我知道你自己會買,但這是兄弟的一點心意啊。」
見鄭金平決意要送給他,春子只好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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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十一點多鐘。春子用鑰匙輕輕開了門,只見燈還亮著,蔡芬抱著被子靠在沙發上睡。
春子的腳步聲還是驚醒了蔡芬。她推開被子,起身說道︰「你回來啦?」
「哦。」春子問︰「你怎不到床上去睡?」蔡芬答︰「我想等你回來。」說著轉身進了廚房,端出來一大盆熱水,「洗把臉,泡個腳吧。」春子見狀,心頭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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