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啊。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不過緣分這種東西很難講清楚,大概是冥冥之中有一根無形的線在牽引著你們吧。」三舅媽喃喃道。
許墨點頭道︰「我也這麼覺得。」而且牽絆著我們的這根線應該是月老的紅繩。
「小顏兒!」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道激動的聲音。當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听到這道聲音,三舅媽眉頭一皺,疑惑道︰「他不是說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政治會議要開麼?還說要很晚才回來……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許墨雖然沒怎麼接觸過阮家三少,卻也知道來人是他。因為阮家二少絕對不會發出這種幼稚的聲音,而阮大少正在客廳面壁思過。
「三表哥,你怎麼那麼快就下班了?」容顏起身看向剛走進客廳的人,眨著眼楮,好奇地問道。
「對啊,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重要的會議呢?」三舅媽質問道。
阮鈺擺擺手,漫不經心道︰「那個勞什子會議怎麼比得過小顏兒重要,把它推後也是可以的。知道小顏兒來了,我怎麼能不趕回來呢?」他看了一眼面壁思過的阮昊,不禁在心里問道︰「這麼快便陣亡了?」
「行行行,我也懶得說你,你自己有分寸就好。別到時候又求著你老爸或者你爺爺幫你解決問題。」三舅媽听完他的話後,妥協道。
「媽你就放一百顆心吧,絕對不會有任何事發生。」阮鈺一**坐到容顏和許墨之間,對自己老媽信誓旦旦道。說完,他將頭靠在容顏肩膀上,委屈巴拉地看著她控訴道︰「小顏兒,你真的好狠心,那麼久不來看我,難道你都不想我嗎?要是你準我去找你,我早就找你千百遍了。」
「那是因為你太高調了……」容顏任由他將頭搭在自己肩膀上,沒有伸手將其撥開,大概是從小養成的習慣。
許墨看著阮鈺與容顏肌膚相接處的地方只覺得十分礙眼,深不見底的黑眸里一道寒光極快地閃過,恨不得一腳將阮鈺踹開。他端起自己的茶杯,手裝作不經意地一抖,滾燙的茶水立刻招呼阮鈺的大腿而去。
「啊!」阮鈺蹭地跳起來,將褲子濕的地方拉離皮膚。他憤怒地看向許墨,就要破口大罵。只是沒等他來得及開口,許墨便迅速起身,從桌面上的紙盒里扯出幾張紙巾,彎下尊貴的腰幫他擦著濕噠噠的褲子,同時還十分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啊,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當然,如果忽略許墨借著擦褲子,暗中對阮鈺已經燙紅的那塊肉又按又壓又擰這點的話,一切都顯得無可挑剔。
「你別踫我!」過了一會兒,阮鈺猛地跳開,憤怒地對著許墨說道。
許墨拿著紙巾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滿目歉意地看著阮鈺,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把茶水撒到你身上的。」
「三表哥?」容顏微微皺眉看著阮鈺,語氣里皆是不贊同。許墨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並且誠懇地道歉了,他怎麼能還這樣?
三舅媽走到阮鈺旁邊,抬手揪著他的耳朵,目光凌厲地看著他,問道︰「阮鈺,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你剛剛的話是怎麼回事?人家許墨好心幫你擦褲子,你還斥責他!我怎麼不記得我教過你可以這麼對待一個真心道歉的人?」
「疼疼疼……」阮鈺嗷嗷叫道。
三舅媽用力擰了一下他的耳朵,這才松手,惡狠狠地說道︰「你給我站你大哥旁邊去!要是你再多說一句話,就家法伺候!」
面對著牆壁站在一旁的阮昊忍不住嘆了口氣,看來只能指望二弟了。
「我先換條褲子行不行?」阮鈺小心翼翼地問道。
三舅媽不發一言,冷冷地看著他。
阮鈺見此,知道換褲子沒戲了,不由眼楮冒火地瞪了一眼許墨,接著又可憐兮兮地看了一眼容顏,最後心不甘情不願地站阮昊旁邊去了。
「三舅媽,你也別怪阮鈺。都是我的錯,不該那麼魯莽地拿紙巾幫他擦褲子,大概他不喜歡別人踫他吧。」許墨用低沉的聲音抱歉道。
三舅媽再次為許墨倒上茶水,同時說道︰「你就別為他開月兌了。坐下喝茶吧,不用理會他。」
「今天是什麼日子?」二舅媽帶著疑惑的聲音突然響起在客廳。
大舅媽和三舅媽滿頭霧水,不約而同地看向坐在一旁的二舅媽,問道︰「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我怎麼感覺今天昊兒和鈺兒都有點不太對勁?往常他們並不像今天一樣那麼沒禮貌啊。」二舅媽嚴肅地說道。
阮昊和阮鈺听到她的話,不禁感動得淚流滿面,您老真是我們的知音啊!對,就這樣猜測下去,然後就會發現都是許墨在作祟。
許墨挑了挑眉,看來阮家二少會如此難搞定不是沒有原因的。
「應該是隔了太久才見到顏兒,激動得忘乎所以了。」三舅媽應道。
大舅媽搖搖頭,緩緩說道︰「我倒覺得可能是他們兄弟兩吃醋了。因為今天顏兒帶了個男人來這里。」
容顏疑惑地眨了眨眼,怎麼听起來怪怪的?什麼叫做她帶了個男人?
二舅媽想了想,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
「……」阮昊和阮鈺瞬間無語。雖然我們是吃醋沒錯,可是你們怎麼就不懷疑一下許墨呢?
「咦,顏兒你來了啊?」就在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出現在客廳里。他迅速環視了一番里面的情況,而後若無其事地收回銳利的視線,接著看著容顏驚喜地說道。
「二表哥!」容顏見到他顯然要比見到阮家另外兩位少爺開心,從她的聲音中可以听得出來。
阮夜走到她身前,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寵溺地說道︰「怎麼來了也不告訴我?」
「我想著你晚點就會回來嘛。」容顏抬頭看著他,笑著說道。
見到這一幕,許墨心中的警鈴響個不停。
「你怎麼也這麼早回來了?你不是說今天要做好幾個手術會晚點回來麼?」二舅媽疑惑地看著阮夜,問道。
阮夜看了一眼面對著牆壁站著的阮昊,陰測測地勾起嘴角,毫無壓力地將問題推到對方身上︰「大哥說有十萬火急的事讓我快點回家,我便把手術扔給別人,迅速趕回來了。」
「阮夜,你少把事情推到我身上,難道你自己就不想回來麼?」阮昊立馬轉身,指著阮夜的鼻子大罵道。太陰險了,從小到大一有什麼事就往自己身上推。所以說他不喜歡蛇年出生的人相處,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反咬一口。
「大哥,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想回來只是因為你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而已。對了,你說的十萬火急的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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