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阮鈺的表情被許墨盡數收入眼底,本著別人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原則,他站在門爆低頭看著白逸,理直氣壯地吩咐道。
白逸抬頭看了許墨半晌,抬手敲了,用稚女敕的聲音說道︰「舅媽,開門。」
他聲音落下後,門沒開,卻從里面傳來「 」地一聲,像是某種固體砸到門的聲音,接著阮老爺子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吵什麼吵!不知道我在下棋麼!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白逸被嚇得後退了兩步,他抬頭幽怨地看著許墨,小嘴嘟起,像是在說︰「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麼要叫我而自己卻躲在一邊了!」
許墨淡定地接受著白逸傳來的怨念,俊逸的臉上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愧疚之色。
「外公,你消消氣,來人應該是有什麼事吧。你先思考一下怎麼行棋,我去開個門。」就在這時,里面響起一道容顏特有的聲音。
白逸听到這道聲音,立馬收起臉上的幽怨,睜著一雙滴溜溜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門。只是很快,他眼前的深色木門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男人的背影。他一陣氣急,眼楮都能冒出火來了,正要開口理論,就听見剛才說話的那道女聲略帶驚訝地問道︰「許墨?怎麼是你?」
許墨勾了勾唇角,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輕輕問道︰「怎麼,見到我很意外?」
「呃,是有點意外。」容顏左右看了看,疑惑地小聲嘀咕道︰「我剛剛明明听到一道小男孩的聲音,難道是錯覺?」
白逸繞過許墨,插到許墨和容顏之間,抬頭看著容顏,露出幾顆小白牙,甜甜地說道︰「舅媽好,你還記不記得我啊?」
容顏低頭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兒,眼里閃過一道驚喜,愉悅地說道︰「原來是你啊,我當然記得你。」她蹲子,笑著說道︰「那晚謝謝你了。」她頓了頓,略帶疑惑地問道︰「不過,你為什麼叫我‘舅媽’?」
「許家小子,你真是陰魂不散,昨晚才走今早又來了!來了就來了,你做飯去就好,卻偏偏要來打擾我和顏兒下棋!」阮欽天終于想好怎麼走下一步棋,這才看向房門,當他看到許墨後,不由瞪著眼楮罵道。
容顏回頭看著阮欽天,不贊同地喚道︰「外公……」
阮欽天見此,對著許墨輕哼一聲,憤憤地別開臉。
許墨面不改色地慢慢說道︰「我外甥說想看一下顏兒,我剛好有空,便從命了。」
「你是那麼听話的人?」阮欽天轉過頭看著他,諷刺地問道。
正憋屈自己被拿來當擋箭牌的白逸听到對方的問話,忍不住點了點頭,默默吐槽道︰「舅舅要是那麼听話,母豬都會上樹了。」
阮欽天這次出乎意料地站在了許墨這一爆他不贊同地看著容顏,說道︰「顏兒,這話你就說得不對了。你哪點配不上許家小子?如果連你那麼優秀的人都配不上他,那這個世界就真的沒人配得上他了。」
「外公,你就別湊熱鬧了。」容顏無奈地看著阮欽天,乞求道。
阮欽天被看得心里一陣,臉上卻保持著嚴肅的樣子,說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說的是事實。這世上還沒有我阮欽天的外孫女配不上的人!」
「是是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容顏好笑地妥協道。
阮欽天熨帖了,說道︰「快過來下棋,不用招呼他們了。」
許墨掃了一眼棋盤,突然說道︰「阮爺爺,你的棋藝真不錯,想必也很會教人,至少比我爺爺強。雖然我爺爺教了白逸好久的圍棋,但是白逸到現在都還對圍棋一頭霧水。我想,若是換做你的話,肯定三兩下就把他教會。」
「那是。」阮欽天被贊得飄飄然,眉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要是爺爺知道你只花了一天時間就教會了白逸圍棋,他就算嘴上不說,心里也一定會很佩服你的。」許墨用蠱惑的聲音,繼續灌**湯道。
阮欽天喜形于色,當下指著白逸道︰「你過來,看在你外公那麼笨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替他教你圍棋了。」
白逸小臉一跨,憤憤地看著許墨。太無恥了!自己想要和顏姐姐玩,就把我推出來!
許墨不言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白逸。
「怎麼,你還不樂意?」阮欽天挑眉道。
白逸裂開小嘴,一邊走向容顏剛剛騰出來的座位,一邊甜甜地笑著說道︰「怎麼會,您肯屈尊教我圍棋,這可是我的榮幸!」
許墨見此,眼里閃過一道得逞的笑意。他看向容顏,輕聲問道︰「顏兒,我們就不要在這里吵他們了吧?」
容顏「嗯」了一聲,隨著他一起走出了阮欽天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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