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俠 肥俠 第四十六章 緣起緣落

作者 ︰ 飛空一線

牛風和吳舉听到外面有人叫自己去賣藝,牛風心里有些不安,這一行人剛到小鎮上,就有人看到了,說不好是好事還是壞事。但也沒辦法,只能去看看了。就給吳舉使了個眼色。

吳舉看了看牛風,對來的人說道︰「我們剛吃完飯,能不能讓我們休息一下再去?」吳舉想了想,接著說道︰「走了很長的路了,有些累。」

來的人看了看吳舉,說道︰「我們家老爺說了,讓你們到老爺的府上去,想休息就到我們老爺那去吧!」

吳舉看了看牛風,牛風點了點頭。吳舉說道︰「好吧!不知你家老爺姓什麼?」

來的人笑了笑說道︰「我家老爺姓田,是這個鎮上的名人,你們從外鄉來的,不知道也是正常,你們還是快些跟我走吧!」說完,轉身要走。

牛風說道︰「小哥慢些走,我還有話要問您一下。您老爺府上離這里多遠?」

此人說道︰「就在這里向南,幾步路就到了。」

牛風和吳舉叫眾人把東西都帶好,一起跟著這個人去了田府。來到田府,牛風看了看,田家的大院還不小,看來真算上是大戶人家了。跟著此人進了院門,發現這個院子里面擺的都是些兵器,十八般都有了。分東西兩排,東面擺九樣,西面擺九樣。看起來這家人都是練家子。

帶路的人說道︰「你們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家老爺要親自見見你們。」說完,轉身走向正廳。牛風和吳舉四處看著,感覺這院子很空,練武的地方也用不著這樣空吧!

不一會兒,從正廳里走出一個老人來,看樣子有七十多歲了,不過精神很好,滿面春風的。看了看牛風和吳舉,說道︰「年輕人就是好,有一身力氣,什麼都能做,看來我是真的老了,你們都是賣藝的嗎?」

吳舉听到老者問話,上來回道︰「是的,老人家。那個長的肥的是我們的武師。」說著用手一指牛風。接著說道︰「不知道您讓我們來想看點什麼呢?」

老人笑了笑,說道︰「我其實是想看看你們能不能練練這十八般兵器。我這歲數也沒什麼想看的,我現在只要找個樂子,我最大的愛好就是練武,我這一輩子都在做生意,從來都沒有練過武,夢想有這麼一天能看一看能把十八般兵器都練的很精巧的人。」

吳舉一听,說道︰「老人家,我們是賣藝的,要說練一樣兩樣的我們還行,這十八般兵器都練我們真的……」話未說完,嘆了口氣。

老者哈哈大笑道︰「我覺的這事也不難吧!只要你們想練,我想是沒什麼練不會的。」說完,叫來一個下人,說道︰「請眾位到廂房休息,好好的款待眾位。」看了看牛風,對吳舉說道︰「我明天看看你們是怎麼練的,你們現在就去休息吧!」說完,轉身回正廳去了。

這名手下帶著牛風和吳舉等人來到廂房,讓大家休息,把牛風叫了過來,說道︰「我家老爺想請您去一下,想和您聊聊天。」

牛風有些意外,吳舉也有些不明白,可又不能不去,牛風說道︰「好,請小哥頭前帶路,我去見見老人家。」說完,一擺手,示意吳舉看好大家,不要出事,就跟著這名下手去見田老爺。

下人帶著牛風來到正廳,牛風見田老爺在廳中坐著,手下人轉身走了出去。田老爺說道︰「你坐下吧!我有話問你!」說著,命人端來兩杯茶,接著說道︰「我看你身後背的劍並非一般的寶劍,可否讓我看一看呢?」

牛風听到田老爺要看自己的寶劍,沒多想什麼,就把劍遞了過去。田老爺細心的看著這把劍,眼楮里閃著光,說道︰「真是一把好劍,不過殺氣太重,看來這把劍的主人並非是你吧!」說完,看了看牛風。

牛風點了點頭,說道︰「這把劍原本不是我的,是我師傅傳給我的,他說過這把劍的殺氣太重,叫我輕意不要使用。」

田老爺點了點頭,說道︰「喝茶!」又仔細的看了看,把劍遞還給了牛風,說道︰「看來你師傅對的希望很大啊!不然不會把這把劍傳給你。我想他是不想讓別人用這把劍來殺人,你師傅叫什麼名字?」

牛風不想說出師傅的名字,說道︰「我只是和他有過一面之緣,他教了我一些劍法,就走了,我不知道他老人家叫什麼。」

田老爺想了想,說道︰「你不知道,或許我知道。他叫賈明,現在是重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重臣。」說完,看了看牛風。

牛風感到很吃驚,目不轉楮的看著田老爺。田老爺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意外,其實我把劍是我的。只不過我沒能消除這把劍的殺氣,這把劍跟隨我十幾年,直到讓賈明把它拿走,我都帶在身邊。」

牛風當時人都傻了,看著田老爺,說道︰「難道說您就是劍的主人?」

田老爺點了點頭。牛風又說道︰「那您的功夫很了得啊!怪不得您要讓我們把十八般兵器都練上一練呢!」

田老爺說道︰「看來賈明是沒和你說過我們的事啊!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只是想在你們這些後輩中找個人出來,能為老百姓多做些好事,賈明選中了你,我想他有他的道理,我想看看你現在的功夫到了什麼程度。」

牛風這時想起了師傅賈明對自己說過的話,想起來這把劍的來歷,說道︰「我現在的功夫很一般,師傅教我的時候我也沒好好的學,不敢在您這里現丑。」

田老爺笑了笑,說道︰「無妨,賈明當初年輕氣盛,從我手中把劍拿走,但他是個好官,他能看中的人不會是只在武藝上有要求的,我相信這一點,今天我們能在這里相見,說明我們有緣,我來看看你的水平和能力,不才也可以教些東西給你。」說著,喝了口茶,接著說道︰「你除了這劍以外,可還有別的兵器?」

牛風此時不再有戒心,從懷中把金鞭拿了出來,遞給了田老爺。田老爺把鞭放在手中看了看,說道︰「是個好東西,不過沒有開光,這樣吧,我明天教你怎麼樣給你的金鞭開光,你也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們明天再聊。」說完,把金鞭還給了牛風。牛風接過金鞭,收好,向田老爺告辭,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清晨,田老爺命人把飯菜給牛風等人準備好,牛風吃過早飯。有人來叫牛風,牛風隨著這個人來到正廳,見田老爺在廳中坐著,看牛風進來,讓牛風坐下,喝茶。牛風喝了幾口,問道︰「您在這里住多少年了?」

田老爺想了想,說道︰「有二十多年了吧!」看了看牛風,說道︰「我們現在就去院中練練,我看看你的武藝到了什麼地步。」說完,起身走出正廳。牛風也跟了出來。

牛風走到院中,在刀槍架上拿過一把劍來,練了起來。田老爺在一邊看著,點了點頭,說道︰「你再練練刀。」牛風把刀拿在手中,揮動刀身,田老爺看了看,看出了牛風不會用刀,就說道︰「刀要砍,劍用刺,這兩樣是不一樣的,把刀揮的再快一些。」牛風按田老爺的意思把刀舞出了風來。田老爺就這樣讓牛風把刀槍架上的武器都練了一遍,牛風在院中每一招一式都用盡了全力。最後,田老爺說道︰「好了,我們休息一下吧!」說完,轉身走回廳內。

牛風跟了進來,問道︰「您現在不能再練武了嗎?」

田老爺說道︰「恩!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再練了,並不是賈明在我身上的傷所累,而是我不想再練。」說到這里,嘆了口氣,說道︰「你算是個練武的材料,不過不是奇材,你的武藝能到這步天地也是你個人的努力,看來賈明的眼光不錯。」

牛風說道︰「我學武的時候也是沒想過能達到什麼境界,只是為了強身,不過現在不只是為了強身了,還要防身啊!」說完,牛風長出了口氣。

田老爺一听,听出牛風這話里有話,問道︰「怎麼?你還要防身?」

牛風此時也不再隱瞞,就把和師傅賈明學藝,和官府的交往,到現在的情況都和田老爺說了一遍。田老爺听完眉頭緊皺,一言不發。半天,田老爺開口道︰「看來我也不能看著了,好吧!雖說我不想與你同去,可我能幫你點東西。」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個用木頭做的短劍出來,說道︰「這是我在年輕時做的一件,只要你有什麼困難,拿著此物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到一些武林中的高手來幫你,你收好。」說完,把木劍交給了牛風。站起身來,說道︰「我再教你些劍法和鞭法,來!」說完,帶著牛風走了出來。

牛風在院中左手劍,右手鞭開始揮動起來,田老爺在一邊上看著,不時指點。二人在院中直到正午時分,才停下,田老爺命人把飯做好,讓牛風吃飯。牛風吃的很快,吃完後又來到了院中,不停的練。

田老爺來到自己的的臥室,取出一把短刀,長一尺半,刀鞘有魚鱗紋,起到院中,看牛風還在練著,沒說話,指點了幾句。牛風練完,來到田老爺面前,剛要說話,田老爺把短刀交給了牛風,說道︰「我把這把刀送你,別小看這刀小,在短兵相見的時候很有用處,不比你的劍差。」

牛風接過短刀,鞠躬謝過。問道︰「我還不知道您的大名呢?」

田老爺大笑道︰「什麼大名啊!我叫田陽。」說完,拿出了一封書信,交給了牛風,說道︰「這信中是我昨天晚上給你寫下的一些兵器的用法,你沒事的時候拿來看看吧!」

牛風接過信,說道︰「等我把這件事辦完,我再回來看您老人家,我在您這里呆了兩天了,我想明天我就上路去京城,如果一切順利,我一個月內準回來看您來!」說完,跪倒在地,給田陽嗑了三個頭。

田陽扶起牛風,笑著說道︰「你是好孩子,賈明沒看錯你,我們今天晚上喝上幾杯,明天一早你們就起程。」

牛風說了聲「好」,就听房上有人在說話,「老東西在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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