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風,李開和于寬三人談論的事雖說還沒有出現,可牛風心里清楚,這次的事不一定真的出現,只要能把邊關的主將換掉,對邊關守軍來說就是最大的不利。
正如牛風所想,第五天一大早,有人傳旨來了。
牛風和李開兩個人在一邊上偷著听,就听到︰「宣邊關守將及大軍即日起,撒出邊關,如有違令者,斬!」
牛風從身上拿出一把飛刀來,大笑了兩聲,就把傳旨的公公殺死在地。
于寬見牛風此次動手,心里有些擔心,命人把尸體埋了,說道︰「我們這就是在抗旨,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啊!」
牛風說道︰「放心,或許會有人幫咱們滅他的九族的。咱們走著瞧吧!」
第七天,又一道旨,意思差不多,和上一個人一樣,有來無回。
直到第十五天,來了一道新的旨意,宣道︰「今日起,聖上有旨,命爾等嚴守邊關,若放入關中一人,格殺不論。」
于寬接過旨後,牛風說道︰「這真是要動真格的了。對方要攻過來了。」
牛風這幾天一直在擦著自己的兵器,仔細的看著自己手里的兩件兵符,都是舉足輕重的東西,哪一件都是一面千軍。
于寬這幾天一直擔心自己的家人,怕有什麼危險。
李開前思後想了幾天,對牛風說道︰「我這幾天一直想些事,我想我應該回三樂縣看一看。如果沒什麼事,我再回來,你說呢?」
這一句話把牛風听愣了。自己的心里時常想著大家,還有林羽婕,嘆了口氣,說道︰「李前輩,你回去也好,回去以後我也放心,這樣吧!你回去。不要離開了,我想家里有些事還要你來幫大家,我這里一切都好。我想再過一陣子我就能回去了。」
李開點了點頭,說道︰「這于大將軍是不會放你走的,不然我就想讓你回去了,我怕翻了臉大家都不好過。好了。不多說了,你自己保重。」說完,起身去找于寬,回三樂縣城去了。
營中現在只有牛風,于寬本就對牛風欣賞有佳,現在又只剩下牛風一個人,更是無一不從,于寬怕牛風走。不得不放李開回去,此時的于寬心里可是千般的為難。
這一日。邊關城牆上有人來報︰「關外五里,出現五個人,說是要我們出城投降,不然就殺我們個片甲不留。」
于寬一听,大怒道︰「什麼?就五個人,這麼大的口氣,爾等在城上守衛,我這就去看看,是哪來不知死的。」
牛風攔住了于寬,說道︰「這話不能這樣說,你還是小心為好,我想他們五個人就敢來此,怕是另有隱情,這樣吧!你派人把關中各處要道守好,我出城去看一看,如果有什麼意外,你再想辦法,怎麼樣?」
于寬此時也沒有什麼更好的主意,于是點頭答應了。
牛風上馬,直接出了城門,看了看,果然就五個人,一個個臉如紅茶,手上的兵器也很奇怪,牛風也沒見過這是什麼東西。
五個人看了看牛風,站出來一個人說道︰「你可是這城中的將軍,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投降,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看好了。」說完,一揮手,遠處又出來三個人,中間的低著頭,被另兩個人押著。
牛風仔細看了看,中間的這個人是個女人,不認識,心里不些打鼓。
城牆上有人叫道︰「你們這幫狗賊,打仗打不過,拿個女人來,算什麼英雄好漢,有能耐放了這個女人,我和你們單打獨斗。」
說話的人是賈申,牛風一听就明白這個女人是誰了。牛風說道︰「五位,你們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兩軍陣前拿個女人來,就算你們攻破了門,算什麼能耐。」
只見為首的說道︰「戰場上只要贏就是天理,我們不管別人怎麼說,只要能打開城門,剩下的就留給你們說去好了,別廢話,你們是開不開城門。」
牛風怕賈申出來,說道︰「好,只要你們把這女人放了,我就下令開城門。」
為首之人笑了笑,說道︰「你以為我笨嗎?別跟我來這套,放人可以,先開城門。」
此時,後面的三個人已走到了五人的身後,刀就架在女人的脖子上,牛風笑了笑,說道︰「好吧!如果你這樣說的話,我就先埋了你們再說吧!」說完,飛刀從手里飛了出去,兩道白光打中押人過來的兩個人,牛風閃身跳到女人的身後,把女人扛在肩上,笑著說道︰「你們五個想怎麼死法呢?」
這五個人一下就傻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牛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牛風說道︰「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拿女人來要挾別人的人,這樣吧!給你們一個痛快的,閉眼,沒有任何痛苦的。」
五個人哪會就這樣束手就擒,揮兵刃沖向牛風。
牛風閃身躲開,肩扛著一個,不敢太大意,伸手把劍拔了出來,一邊打一邊向馬旁邊退,用劍挑出一絲沙土,借機來到馬的旁邊,把女人扔在馬身上,回手一劍。
五個人齊齊迎了上來,牛風橫豎幾劍就刺倒一位。五個人沒多長時間,就都倒在了地
上,都是脖子處一絲血跡,五個人死的很安逸。
牛風牽著馬進了城,賈申忙跑下城來,看這女人。
于寬知道了此事過來問牛風,問道︰「看來你這次又讓你說中了,不知道後面會有什麼。」
牛風說道︰「等著吧!你很快就會再接聖旨的。」
當天晚上,一道聖旨,宣道︰「此次于將軍有功,特賞白銀一萬兩,速回京城謝旨。」
牛風笑了笑,說道︰「旨不用謝了,回去告訴那皇帝小子一聲,想坐穩皇帝這個位置,就別成天弄些沒有用的,這是邊關城,這個皇帝想做就做,不想做就讓位,他那些兄弟們都看著呢!好了,你想活命就走吧!」
傳旨的人一听,問道︰「誰這麼大膽啊?當今的聖上可是你說的了的?」
牛風笑了笑,說道︰「你要是想活命就給我滾,不想我也不勉強。」說完,把寶劍架在了這位公公的脖子上,讓公公見了點血,說道︰「滾!」說完,回手一劍,把于寬的衣服挑破後,讓于寬也出了點血。
公公一看,忙跑出營帳,上了馬,頭也不回的跑了。
牛風見這位公公一走,說道︰「于將軍,得罪了,現在你最好是命人把家中老小都接到這里來,不然我怕那狗皇帝會對你家人不利。」
于寬說道︰「放心,我早以將家人接了過來,這想明後兩天就會到了。」
牛風點了點頭,說道︰「將軍把傷看一看吧!不輕,快去止血。」
于寬一句話也沒有,叫來軍醫,給自己止血。
牛風這一次也知道自己惹下了大麻煩,還好是沒有讓公公自己的身份。牛風在營房里走來走去,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城外就有人叫罵。守城的兵回來報告。于寬看了看牛風,牛風站起身來,騎上馬,跑出城門,牛風傻了,城外足有幾十萬的軍隊在五里外安營扎寨。
牛風見了陣前的這個人,手使雙刀,沒有騎馬,站在遠處,一臉的霸氣。
牛風下了馬,走上前來,說道︰「報上名來吧!也好給你立個碑。」
只見對面之人笑了笑,說一堆話,牛風一句也听不懂,牛風煩了,說道︰「我听不懂你說的什麼,也不想听懂,算了,開打吧!」牛風用手指點了點對面的人。
此人一看,一臉的怒色,揮刀砍了過來。
牛風閃身躲開,心里有些驚奇,雙刀在此人的手下速度很快,每一刀落下的位置都很講究,就像在殺豬殺羊一樣,力道和分寸都很了得。牛風不敢大意了,一邊打一邊躲,牛風想看一看此人的武藝。
正這時,從敵營中跑來一匹快馬,也和此人一樣,手里也拿著雙刀,馬到了牛風的近前,馬上之人也跳了下來,揮刀便砍。
牛風躲閃了一陣,從懷中拿出兩把飛刀來,並未出劍。牛風在看著兩個人的每一刀,速度,力量,下刀的位置,都像用東西定下來了一樣,沒有一點偏差。
牛風看了好一陣,笑了笑,一腳踢開一人的手腕,飛刀順勢劃到了此人的另一只手腕,接著就是一腳,把此人踢飛起來,落地時一陣塵土,傷到的手再也用不了刀了。
牛風剛要出手,只听有人叫道︰「好功夫!我也來領教領教!」
牛風抬頭一看,從遠處奔來一人,上了年念,一臉的褶子,一笑,嘴里剩下的唯一一個牙露了出來,揮手探來,將地上的人一抓,扔了出去。站著的也不敢多言,轉身就跑,扛起地上的人就跑回了大營。
牛風看了看此人,問道︰「不知老人家怎麼稱呼?」
老頭說道︰「好說,我是西域七怪的師傅,我叫蒙介,這樣看來,我那徒弟都是死在你的劍下了,老夫看了很長時間了,你這小子的本事不錯,只可惜我們不是一伙兒的,這樣好了,我們就當切磋一下,你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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