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弈低著頭湊在她耳爆一字一頓︰「我不管你是不是她,最後你都只能是她,而我……是你的男人!」
容晚呆了一下,她覺得自己再一次幻听了,或者說,眼前這人腦子壞了。
看著某個突然呆萌狀的小丫頭,殷弈放肆地在那白女敕的脖頸處蹭了蹭,心里仿佛篤定了什麼。
輕輕說︰「乖。」
「你給我起來!死變態!」容晚覺得自己快瘋了!
她現在萬分後悔,自己干嘛腦抽來找這個神經病!2500巔峰幣打水漂就打水漂,總好過被一個老男人調戲吧!
一個大老爺們,居然對十四歲小女孩下手,虧不虧心!
「乖,別動。」殷弈微微呼出一口氣,暖暖的,癢癢的,容晚的臉驟然通紅。
靠!這個變態!
她拼命掙扎,殷弈鐵了心似地壓著她,紋絲不動,他也不做過分的動作,只是靜靜的將腦袋靠在容晚的肩頭,不由自主地輕蹭著她白女敕的脖子。
容晚覺得自己就像剛跳進熱鍋的蝦子,整個人都快燒起來,又熱又沒力氣。
這時,辦公室的門「砰」地一聲打開,「大少,小ど兒是喜歡吃咸豆腐腦還是甜豆腐腦啊?」
沒有人回答。
齊澤手里拎著兩碗豆腐腦,一袋小籠包,正準備再問一遍,突然看到沙發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目光瞬間呆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特麼是什麼情況!
大少居然在市政大樓白日宣那個啥!
呸呸呸,大少居然對小ど兒下手了!太特麼沒節了!
正當他在心里瘋狂吶喊,殷弈寒著聲趕人︰「東西放下,趕緊滾!」
「是是是,你們繼續你們繼續!」齊澤立馬把東西放到茶幾上,慌忙往門外退,順手把辦公室的大門帶上。
殷弈看了一眼早餐,總算抬起頭,緩緩直起身,放開對容晚的鉗制,道︰「先吃早飯。」
「不吃!」容晚倔著一張通紅的小臉臉,轉到一旁。
殷弈輕笑了一聲,「耍小脾氣可不像你,幼稚得很。」
容晚听到他的話,的臉,頓時陰雲密布,霍得站起身,「我還有事,先走了。」
殷弈抬頭,笑著說︰「好啊,那我給秦姨打個電話,讓她過來陪你吃早餐?還是給秦老打電話,他這會兒還沒上飛機吧?」
「靠!」丁汀瞪大眼,一臉你強的表情,「學校居然批你這麼長時間的旅游假,差別待遇啊!」
林曉偷偷笑了兩下,「你要是成績特別好,也可以享受這個待遇。」
丁汀擺擺手,「還是算了,我媽都說我能考進市一脯已經祖墳冒青煙了。」
「我也是,卡著分數線進來的有木有,純屬踩狗屎運!」安寶貝附和道。
四個人聊了一會兒,早讀的時間就過去了。
容晚問了林曉最近這半個月的學習內容,一邊看課本,一邊翻著她的筆記,把這些天拉下的課程補回來。
中午幾個人一起在學校餐廳吃飯,容晚想了想開口對三人道︰「我申請了外宿,可能十一假期後,就不在宿舍住了。」
安寶貝眨巴了兩下眼楮,然後問︰「那你放學回家不是會很晚?」
「晚自習不用上了吧?」丁汀一臉羨慕。
容晚眉角抽搐了一下,她秘注的重點為什麼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倒是林曉規規矩矩地問︰「住宿舍不好嗎?」
「住外面方便點。」
「嗯,那沒事,反正我們上課還一起,宿舍也就晚上睡個覺。」丁汀大大咧咧的說。
容晚點點頭,心中感慨,其實學校的宿舍,她也沒住過幾天,要是以往,不管是外宿還是住學校,她都不會提前跟人打招呼。
可同宿舍的這三個女孩子都是不錯的人,如果不說一聲,她怕這幾個心地單純的女孩會誤會。
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她心里擔心她們會有那些小女孩之間互相誤會的情況發生,可真到這種時候,她們所表現出來的,又讓自己覺得格外舒心。
這大抵就是傳說中的氣場相符吧,不能相處的怎麼都相處不到一塊兒,能相處的即便隔得再遠,雙方的契合度都不會因此減少。
那殷弈這種呢?
明明相處不到一塊兒,為什麼還……
容晚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點熱,這種事情干嘛想到殷弈那個無恥下流的!
只要一想到那說的那些奇怪的話,她就有種一巴掌拍死他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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