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經天繼續說道︰「如果普通民眾不了解這個部門,那麼他們也不會想到要協助水機關的工作。////如果把水機關的工作成果與他們分享,普通民眾就會認為水機關也是與他們息息相關,他們會很積極地協助水機關的工作。」
連成洪說道︰「你說的普通民眾不參與水機關的工作,這不符合實際情況的。水機關每天都會收到很多的舉報信,這些舉報信基本上都是普通民眾寄來的。」
「憲兵隊也收到很多舉報信,我曾經分析這些舉報信,大多數是受害者為了維護自身利益而舉報;幾乎沒有既不是受害者,也不是誣陷者的舉報信。現實中,很多人明明看見或知道違法犯罪事情,但違法者沒有侵害他們的利益,所以這些人不會主動舉報,除非是給予舉報者物質報酬,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就是這個道理。據我所知,水機關收到的舉報信與我說的情形類似。我認為目前的舉報信數量是遠遠不夠的。如果有旁觀之人的舉報,其可信度更高,畢竟受害者寄來的舉報信,有言過其實、甚至捏造事實的嫌疑。」阮經天說道。
阮經天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為了獎勵旁觀者的舉報,我們可以從貪污款中拿出一部分給予舉報者,另外也可以給每個普通民眾發放紅包,這樣幾乎所有的民眾就會熱烈擁護水機關的工作,實現全民反貪,同時也會使貪污犯整天膽顫心驚,也不敢貪污,弘揚了官場正氣。」
「如果真這樣做的話,水機關就會被海量的舉報信包圍,另外,可能還會有大量的誣陷。這如何解決呢?」連成洪饒有興趣地問道。
「舉報信越多,說明有問題的公職人員越多,調查這樣的蛀蟲,是水機關的職責,沒有苦和累之說,人手不夠,可以增加編制和人員。對待誣陷者,則必須嚴懲,以儆效尤。」
連成洪听後,若有所思。說道︰「看來你這個年輕人的想法很多呀!」
從連成洪的別墅中出來後,阮經天又來到省立醫院,此時寧靜文已經休息了。他在門外听到寧靜文平穩的呼吸聲音,心中高興,看來寧靜文明天就可以出院。
回到賓館後,阮經天開始整理這兩天獲得的寶貝︰拍賣得來的徐省長的兩個字、六種罕有的藥材、兩塊玉簡,從東剎門得來的蛇目功,柳雲軍區許磊健給的天外隕石,蔓國間諜司莫德的四本修真應用法訣。
阮經天首先把徐省長的字、藥材和天外隕石仔細收好。然後再拿出兩塊玉簡中的一個,運轉玄罡訣,玄氣開始慢慢浸入玉簡中,可是令他郁悶的是。無論使用多少玄氣,也無法使玉簡發生變化。
他拿起另一塊玉簡,結果是一樣的。他悶悶不樂地放下玉簡,心想可能是自己功力不夠。無法激發玉簡。
阮經天仔細地把兩塊玉簡收好,拿起了四本修真應用法訣。他瀏覽了一遍,陷入沉思之中。
閃電訣和火球術的基本原理相似。都是利用靜電來產生閃電或火球。
阮經天知道空氣中的灰塵,顆粒,水珠與空氣摩擦產生的靜電。在不接觸其他的物體的情況下靜電會一直積累在顆粒上。當靜電積累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會有自然放電現象,如霹靂,電閃雷鳴等,而閃電訣和火球術就是利用修真的玄氣來積聚大量靜電,使之放電。當然,如果特殊體質的人能夠產生大量靜電,直接可以使用這些法訣產生閃電或火球。
阮經天不是特殊體質之人,但是他有玄氣,因此他可以運行玄氣使空氣中的靜電積聚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然後利用法訣使之放電,從而產生閃電或火球。
他得到的這些法訣都是完整版,而一些蔓國教官,例如海力耳,只有基礎版。
閃電訣一共分為六個等級,級別的差距表現在靜電的多少以及閃電的形式,一級是線形閃電,二級是帶狀閃電,三級是聯珠狀閃電,四級是球狀閃電,五級是紫色閃電,六級是黑色閃電,其中紫色閃電內包含大量紫外線,殺傷力極強,黑色閃電是不可見的閃電,是一種強烈的輻射脈沖,會釋放出x射線噴霧甚至是密集的伽馬射線爆發,威力是紫色閃電的許多倍。
火球術也分為六個等級,與閃電訣的原理類似,只不過火球術不產生電脈沖,而是以高溫的形式存在,一級為紅色火球,二級為黃色火球,三級為白色火球,四級為藍色火球,五級為紫色火球,六級為無色火球,其中紫色火球正是紫色閃電的轉化,而無色火球是黑色閃電的轉化。
蔓國教官格姆恩和海力耳的閃電和火球級別都是三級水平。
阮經天來到賓館外的無人之處,嘗試閃電訣和火球術,經過十來次的模索後,他發出筷子粗細的線形閃電和紅色火球。
雖然閃電和火球的級別很低,但是阮經天並不灰心。他相信,只要勤加修煉,隨著修真功力的提升,他發出的閃電和火球一定會越來越強大。
阮經天拿起風刃訣和控水訣,風刃訣是利用玄氣使局部很小範圍內的空氣流動迅速增加,從而攻擊敵方;而控水訣則積聚空氣中的水滴,使之形成一個水球,攻擊敵人。////
他看了一會兒,感覺這兩種應用對修真功力的要求更高,以他現在的水平,即使勉強形成風刃和水球,恐怕對敵方也沒有多少殺傷力,于是他收好這兩種法訣。他計劃等修煉至玄氣的高級階段,再嘗試修煉這兩種法訣。
最後,阮經天拿起蛇目功,這是一種辨別紅外線的功法,實際上就是使人多了一雙眼楮。光線是一種輻射電磁波,而人類肉眼可見的光波域並不包括所有的光線,其中紅外線就是人類眼楮不能夠看見的光線之一。
蛇目功是仿照眼鏡蛇感知紅外線的原理和結構,而演化出來的功法。阮經天曾在與蔓國教官的交手中,小小的應用此功法。發現了海力耳火球術的偷襲,因此他對這個功法是非常感興趣的。
另外,他對東剎門那個叫小島的會使用虹膜辨別人身份的方法也很感興趣。可是他仔細回想小島的供詞,發現小島是通過蛇目功來對虹膜的內沿進行定位,而這種定位需要復雜的計算方法和計算能力。小島大腦的計算能力遠遠超出常人,因此虹膜辨別技術不是每個人都能掌握的,即使可以使用蛇目功感知紅外線,沒有計算方法和強大的心算能力也是無用。
阮經天的心算能力也不錯,可是他沒有計算方法,因此他不得不放棄虹膜辨別技術。只好專心修煉蛇目功。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修煉,他的蛇目功小有所成,至少能在黑夜中感知五十米之內的散發熱量的物體的行蹤,也能夠基本辨別出物體的形狀,因此通過蛇目功,他很容易辨別黑夜中隱藏的活人。以前他是用听力來辨別,現在他還可以使用蛇目功來辨別。
收起蛇目功,他睜開眼楮,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泛白。看看手表,已經是早晨五點多了。洗了個澡,他上床眯了兩個多小時,然後趕忙來到省立醫院。今天是寧靜文出院的日子。他必須過來看看。
萬學良從來沒有這麼疲憊,一晚上的設卡盤查,沒有刺客和孟臨冬的任何蹤跡,但是哲國方面傳來的消息確鑿地說孟臨冬沒有死。仍然在泉水城,但是在泉水城的何處,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對警衛團團長于磊材的剛愎自用更是不爽。憑直覺。萬學良認為已經死去的勒桑有些古怪,因為刺客使用的武器是清一色的蔓國造,並且還是蔓國特工專用的武器。勒桑正好是蔓國的特工,刺客與勒桑之間有沒有聯系呢?
當萬學良向于磊材提出這個疑惑,于磊材一口否認這種可能性,理由是勒桑已死,若是勒桑的同伙,那麼勒桑就不會死,況且勒桑此次與梁將軍會面是臨時安排的,勒桑不可能提前安排和布置。
萬學良心中不以為然,如果刺客與勒桑有仇,跟蹤勒桑,卻沒有料到會進入戒備森嚴的錦繡樓前,這種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不過,萬學良也對這種猜測感到匪夷所思。
看到與于磊材的意見相左,萬學良對搜查工作就不上心,正欲找個借口回到國安總署歇息一下,刑事調查處的處長王坤舉興奮地跑過來,在萬學良的耳邊低聲說道︰「萬次長,梁副總失聯一案有重大發現。」
萬學良的精神為之一振,把王坤舉拉到一邊,問道︰「快說。」
「前天下午三點半左右,梁副總來到泉水路新開的一家茶館,而茶館的老板和服務員說,兩個武者訂下三個包間,梁副總進入其中一個包間。可是奇怪的很,這個包間雖然訂下茶葉,但是沒有讓茶館泡茶,而是喝茶之人自己燒水泡茶。另外,與梁副總喝茶之人另有其人,但茶館里的人沒有看見此人。不過,茶館老板見過另一包間里的兩個人,他描述那兩人的相貌,我找人畫出來之後,發現這兩人與王中路副省長的秘書和司機很相像,于是我找來這兩人的相片,和許多相片混合在一起,老板挑出的兩張相片正是王副省長的秘書和司機。」王坤舉興奮地說道。
萬學良心中咯 一下,難道王副省長把梁謙理綁架了嗎?以他現在的權限,無法提審王中路。按照規定,調查省級領導,必須由哲國水機關或者副國級及其以上的暴力機構來調查取證,因為王中路是聯席會議的委員,屬于省級領導序列,連寧守城也無法動王中路。
他突然有些明白寧守城把這個事情交給國安總署來做的原因。他心中暗罵︰寧守城一定心中明鏡似的,可是卻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我,真是一個老狐狸。
盡管對寧守城的老奸巨猾不滿意,可是萬學良不得不將此發現報告給寧守城,並詢問下一步如何做。電話中的寧守城沉默許久,說道︰「梁謙理副總是梁立瀾將軍的遠房佷子。」說完,寧守城掛斷電話。
萬學良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真是笨,怎麼忘記這一茬呢。據傳。梁謙理與梁立瀾同屬一個宗族,按照輩分,梁謙理應該稱呼梁立瀾為叔叔。
可是奇怪的事情是︰梁立瀾從來不提起梁謙理,而梁謙理也從不抬出梁立瀾的大旗,似乎這兩人僅僅是同姓而已。
有人曾為此事情開玩笑地向梁謙理求證,可是梁謙理總是岔開話題,從來不予回應。官場中的消息來得快,去得也快,後來再也無人討論這種無聊的話題。因此,大家就認為梁謙理與梁立瀾沒有關系。頂多同屬一個大的宗族。
這次梁立瀾將軍突然來到泉水城,其目的是絕密,甚至連萬學良也不清楚梁立瀾的行蹤。因為莫名其妙的刺客襲擊,梁立瀾將軍不得不耽擱原來的行程,暫時在泉水城療傷休養。
他不清楚梁立瀾是否知道梁謙理,不過,他不會把寧守城的話當耳旁風。
上午八點半,經過層層的盤查和檢查,萬學良站在梁立瀾的床前。梁立瀾的傷勢不重。經過一晚上的治療和休息,情緒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萬學良行禮並且問候梁立瀾的身體狀況之後,慢慢地說起梁謙理之事。萬學良暗中觀察梁立瀾的反應。當說到梁謙理在茶館消失的時候,萬學良發現梁立瀾的身體微微顫抖。他心中一動,暗道︰看來傳聞有誤,梁謙理與梁立瀾的關系匪淺。
說完整個事情後,萬學良等著梁立瀾的指示。
沉默許久。梁立瀾低聲說道︰「既然此事超出柳雲省的管轄權限,那就交給于磊材來處理,你們國安總署密切配合。你把于磊材叫過來。」
于磊材進來後。梁立瀾低聲說道︰「磊材,昨天的事情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刺客既然能重傷田長老,顯然不是泛泛之輩。你們沒有頭緒,也在意料之中。磊材,你先放下昨天的事情,和小萬一起去辦個事情。具體的事情,小萬會跟你說明。注意,辦理此事,一定要保密,不可驚擾地方。」
上午八點半,阮經天來到寧靜文的病房,只見病房內人頭攢動,寧靜文的母親、小姨以及四個生活助理都在病房內。
寧靜文在地上走來走去,指揮生活助理收拾東西。她看見在門口躊躇不決的阮經天,向阮經天招招手,說道︰「孝木,快進來,今天我要出院。」
阮經天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來,對寧靜文的母親和小姨說道︰「阿姨,您好,小姨,您好。」
寧靜文母親因為女兒基本康復,其態度有些改變,說道︰「孝木君,你來了,今天靜文要出院。」
寧靜文的小姨以前就認識阮經天,說道︰「孝木君,這里亂糟糟的,你自己找個地方坐下。」
阮經天連忙說不用,然後問寧靜文的身體如何。寧靜文回答身體已經好了,她看見阮經天似乎有話要說,于是對其母親和小姨說道︰「媽媽,小姨,我和孝木到院子里走走,你們在這里等著我。」
阮經天和寧靜文走在醫院後面的小花園里,在一個小橋旁邊,阮經天沉思良久,說道︰「靜文,我對你有好感,也很喜歡你。不過,有些事情,我不想瞞你。如果你能接受我說的事情,我保證今生今世對你好;如果你不能接受,我會消失,你也把我忘了吧。」
寧靜文沒有吃驚,很平靜地看著阮經天,似乎早就知道面前之人要說什麼事情。
「靜文,我不是宮孝木,也不是哲國人。我是刺國人,現在的我是偽裝成宮孝木的模樣。但是宮孝木不是我殺的,只是我看見宮孝木被殺,所以我才冒充他的模樣和身份,進入憲兵隊。」阮經天低聲說道,他看著寧靜文的眼神,發現寧靜文果然有吃驚的表情,但隨即吃驚一閃而過,表現出平靜的神色。
「孝木,不,你的真名是什麼?」寧靜文問。
「我叫阮經天。」
「經天,你會殺我的爸爸、媽媽或者其他親人嗎?」
「我不知道,現在刺國和哲國是交戰雙方,是你死我活的戰斗。如果寧總部長像其他哲國士兵一樣殘忍殺害我的朋友或者普通的刺國人,也許我會對寧總部長動手。」
「經天,我可以告訴你。我爸爸和我的家人不會像那些軍人一樣殺害無辜百姓的。我很謝謝你,你能對我說實話。不過,我告訴你,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是宮孝木,而是你不像某些哲國官僚或者軍人那樣喪失了最基本做人的準則和底線。」
「靜文,你是一個好姑娘,你能垂青與我,我感到很榮幸。但是,我告訴你︰如果我們相好。一旦我的身份暴露,你以及你的家人可能會受到牽連,你要做好這種心理準備。當然,我也會極力保護你以及你的家人,我認為這對于我來說,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
寧靜文凝視著阮經天,眼神逐漸堅定起來,問道︰「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冒充宮孝木的身份?」
阮經天沉默了一會兒。心想既然坦白了,那就不在乎多一件事少一件事,大不了到帶領自立團,找到哲國679師團。與之血拼一場。如果能夠僥幸殲滅該師團中參與屠殺阮家大院的鬼子,那麼他就浪跡天涯,修煉各種功法,追求人生的恆穩和久遠的發展之路。
「我要殺死前任憲兵隊隊長左騰雄和水機關的機關長胡秋原。」阮經天平靜地說道。
「啊?前幾天。在**院的後門,是你殺死的胡秋原?!」寧靜文這次真的大吃一驚。
阮經天點點頭,沒有說話。
「經天。你說這場戰爭什麼時候能夠結束?我好想過安穩寧靜的日子。」寧靜文恢復常態,說道。
「不知道,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不過,我堅信,哲國一定會敗的,哲國人一定會退到哲國的。」阮經天堅定地說道。
「我爺爺也這樣認為的。經天,如果我們哲國人戰敗,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寧靜文突然有些傷感。
阮經天握住她的小手,說道︰「靜文,不會的,到那個時候,我會帶著你周游林星大陸,我會教你練功,你就會延年益壽,想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
寧靜文偎依在阮經天的肩膀上,低聲說道︰「經天,我不在乎你是刺國人,或者是哲國人。看見你,我感覺很安心,很舒服。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把一個哇哇叫的小男孩救了出來,我就感覺你與眾不同。後來,你多次救了我,又寵我,我就想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要我踫見你。經天,你今天跟我說的話,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以後我見到你,還是稱呼你孝木吧,我怕叫你經天,別人會生疑的。」
阮經天摟住寧靜文,心中很是感動,輕聲說道︰「靜文,謝謝你。現在世道這麼亂,你也學點武技,可以防身,我不能總是在你身邊的,我不放心你的。」
「我听你的,你讓我煉啥,我就煉啥。」寧靜文像一只小貓一樣地緊緊貼在阮經天的懷里。
「等我給你做個修煉計劃,對了,我再給你一些丹藥,如果伯父、阿姨、小姨或其他親人受傷或生病,我這些丹藥的療效可好了。嗯,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這些丹藥全是我自己煉制的,等我回去再給你煉制一批。」阮經天從懷中掏出四個玉瓶,兩瓶是治療內傷的,兩瓶是治療外傷的。他把這些玉瓶塞到寧靜文的手中,又說道︰「靜文,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有這些東西,否則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因為據我所知,著名的殺手組織東剎門就對我的這些丹藥很感興趣。如果你把這些丹藥拿去拍賣,絕對能賣幾十億哲元。所以,我不會貪污的,因為我不缺錢。」
寧靜文小心翼翼地收起這些玉瓶,害羞地問道︰「上次我在車上扔掉的那些東西還在吧?」
阮經天微微一笑,從懷中又拿出一個布袋,遞給寧靜文,說道︰「你那天的脾氣可大了,把我嚇壞了,我把你的東西都收拾好,早就想給你了。」這個布袋里裝著黑歐泊、碧璽手鏈和翡翠項鏈,是寧靜文在中槍之前扔給阮經天的。
寧靜文接過布袋,嗔道︰「誰讓你不向我說實話的,哼,以後我得看緊你的錢包,有錢也不能這樣亂花,後面的日子還長著呢。」
「靜文,你先跟阿姨、小姨回家,我還要到省人士部部長汪速道那里。等我辦完事,我給你打電話。」
于磊材派出高手埋伏在省政府監控王中路,他和萬學良找了個借口,迅速控制住王中路的秘書和司機。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審訊,秘書和司機交代了王中路用毒謀殺梁謙理及其司機的事實。
于磊材拿到口供以後,二話沒說,立即命令監控人員嚴密監視王中路,然後和萬學良一起趕往柳雲省政府。
王中路坐在辦公室里的老板椅子里,想著剛才接到省政府辦公室的電話,電話里說秘書們今天要開一個集體會議,傳達省政府秘書長對秘書工作的新指示。
他心中突然感到不安,自己的秘書是專職秘書,一般不需要出席這種集體會議,而是由省政府辦公廳直接下發文件傳達,今天這個集體會議難道很重要嗎?自己身為常務副省長為何不知道有這種重要的指示?
王中路走到窗前,看了看省政府的大院,看見兩個身材高大的人影,心中警覺︰這兩人是誰,是新來的警衛嗎?如果是新來的警衛,我應該會接到通知,他們首先應該到辦公廳報到,然後明天才會正式上班,不應該當天報到當天上班。不好,有危險。
他從抽屜中拿出一把手槍,子彈上膛,打開保險,將右手及手槍插進褲子的口袋中,快速走出辦公室,只見門口走廊處有兩名陌生人,看見他走過來,不經意間擋住其去路,問道︰「王副省長,你要到哪里?」
王中路大怒,連兩個警衛也敢問副省長的行蹤,真是無法無天,他喝道︰「我要到哪里去,難道還要向你們匯報嗎?讓開!」
兩個人沒有讓開,說道︰「王副省長,現在外面不安全,希望王副省長回到辦公室。」
王中路的右手從口袋中掏出來,兩個人知道不好,一個人一把掐住王中路的右手,另一人則死死地拽住王中路另一只手。
「砰!」一聲槍響,響徹省政府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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