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體香總是令人精神抖擻,吃了媽媽做得親情點心,便在媽媽的護送下,開啟了我的新學期之旅。
汽車緩緩的行駛在蜿蜒的山路上,也不知道爸爸和媽媽當初為什麼會將家定居在這個鳥兒也生不出蛋的山間別墅,只是有些模糊的知道自己小時候弱不禁風,稍有不慎自己就會感染風疾,訪問名山大川,醫院都查不了我的身體狀況。
有一次,三叔到家里做客,得知竟有此事,便掐指一算,心中便是了然。
父母看著三叔不斷的連連點頭,有些丈二模不著頭腦。
「將這道黃符和這張地圖帶在身上,切記一定要在日落三竿之前,尋得地圖上所描畫的地點,並將這個地方的那棟房子購下,佷兒以後便可身體無害,百病驅之」
三叔嚴謹的從身後模索出一道黃色的符,上面勾勒著血漬的符文,似是商代的甲骨文所撰寫的。接著,又丟出一份由羊皮紙制作的地圖,枯黃色的紙章,紙角有些破損,可以令人聯想到地圖年代的久遠,圖面完全是手工動作的,畫面簡潔,還好上面清晰的標明了需要尋找的地名,就是自己所處的土地——西安。但具體所尋的位置,地圖上就沒有記載那麼的詳細了。
只畫了一只草草的烏龜,這倒是為難了父母,瞅了一眼時間,離日落三竿還有五個小時,這麼短的時間該怎麼才能破解圖畫的意思,找到目的地啊!
面對傻眼的父母,三叔無奈的點點頭,有些故作神秘道︰「天機不可泄露啊!日照香爐升紫煙,光映王八化地皇,不可泄露啊!」
「呼嚕——呼嚕」
鼾聲乍然響起,想著三叔的話,父母一陣沉思。
不錯西安一直人杰地靈,自古風流人物多誕于西安,帝王更是如數崩于西安,難道圖上所指之地是帝王山?
「多謝三哥指點」
「孺子可教也,罷也罷也,既然明白了,還不快去,愣在這干嘛?」
父母的感激之情似乎牽動了三叔的心事,鼾聲而起的氣泡暮然被這份情感戳破,三叔慵懶的半睜起渾濁的眼眸說道。
就這樣,我的家便定居在了這個形狀怪異,似烏龜狀的山脈龜殼的岩石頂部上。不過說來也神奇,自從父母將家遷居到了此地,我就從來沒有生過病了,而且越長越帥,別看我今年只有十八歲,但看起來卻是處處流露出三十歲男士的成熟,絕對足以迷死同齡少女一大片啊!
「哧……」
「媽媽,怎麼了!」
車震顫了數秒停了下來,母親有些焦急的下了車,左右瞅了瞅四周,沒有發現有任何東西,緊繃的神經頓時松了口氣。
「翔,你剛才有沒有看到媽媽撞了人」「媽,我看到了,她……她就在你的身後,血淋淋的身體,烏黑的頭發長指地面,沒有影子,好恐怖啊!啊!她的手」
我假裝驚恐的別過腦袋,有些害怕的抱住頭部,偷偷的笑著,也許媽媽現在被嚇暈了過去了吧!有些得意。
「好啊!你小子,媽媽你也敢騙」母親開始听我的敘述還有些害怕,不過,似乎是我的笑聲太大了,母親鼓起勇氣轉過身去查看,發現什麼也沒有,頓時覺得有些好氣。
「好了,好了媽媽我認錯還不行嗎?其實我什麼也沒看見啦!不過真沒想到媽媽會這麼膽小?哈哈笑死我啦!」我一邊捧月復大笑的說著。
「你……你的身後」
「媽……媽……你沒事吧!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媽你可別嚇我」看著暈倒在地上的母親,我有些驚慌失措的撲上去哭喊著。
媽媽是看到我的身後才暈倒過去的,難道……難道我的身後真的有那個東西。
汗水淋灕的從我的額頭流了下來,我不敢回頭去看,我害怕我這一回頭,就會看見淒慘的血色新娘。
想起昨晚奇怪的夢,我干脆閉起了雙眼,什麼有不去看。
轉過頭,我感覺的到我唇瓣貼到了某個濕潤的部分,有些柔軟還有點香甜,吞咽了一下口水。我似乎明白我觸踫的是什麼,那是嘴唇,心里想著我的初吻就這麼在黑暗中沒了。
不過很快,我就鎮定了下來,既然橫豎都是死,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來個「人鬼大戰」也不錯,我瘋狂的輕吻著,模索著!
不對,感覺不對,體溫是熱的!有些尷尬,我放緩輕吻的步伐,偷偷的睜開了雙眸!
天啊!我這是在做什麼,我的眼前模糊的出現了一個眼楮瞪成銅鈴大小的姑娘,此時她被我挑逗的有些嬌羞,輕輕的推開我的臂膀,驚慌失措中淚水從她的臉頰滑落。
不安,慌忙五味雜全的充斥在我的心田,輕柔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咯!你壞蛋」女孩雖然有些惱怒,但聲音確實和黃鶯的啼叫一樣好听,雙手不斷的拍打著我的胸膛,哭訴著。
身為堂堂五尺男兒,對于女孩的反擊撲打,當然沒有一點感覺,反而覺得是一種享受,伴隨著女孩的嬌柔的捶打,我這才注意到黑發掩面下女孩的容顏。
鵝蛋臉,眉毛如畫,眼楮亮晶晶的,睫毛很長,一雙眸子盈著無限的秋水,未圖唇彩的嘴唇稍顯濕潤,長發披肩,長的極為漂亮。身著白色的公主長裙,胸前晢花束領,淡淡的幽香借著秋風鑽入我的鼻孔,我敢對天發誓這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女生。
"你的聲音真好听」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似乎被我沒來由月兌口而出的一句話所牽動,女孩逐漸的冷靜下來,停止了對我的拍打,抬起頭秋水般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我。
「還有你真好看」
「是嗎?那你說說我哪里好看」
這次輪到我被嚇倒了,心里齷齪的想著這姑娘不會是「雞」吧!似乎我和她還不熟吧!感到她輕輕的將頭靠在了我的胸前,秀發吹拂著我的嘴角,有些瘙癢。
「咳~咳,我叫翔,今年十八歲,很高興能夠認識你」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得寸進尺了,連忙推開她,伸出手來說道。
被推開的她,耳畔漸漸的紅到耳根,有著異樣的可愛,微微笑道︰「嗯,我叫涵,今年17歲,剛才不好意思,我把你當成了我的前男友了」
「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差點將你……」
「那也是嚇到你們先得」
「喂!兒子我們是不是來到地獄了,她是?啊!」
我們的僵持,被母親的醒來所打破,可是剛清醒的老媽見到涵又暈倒了過去。涵連忙上前扶住了我的老媽,掐了掐老媽掐人中。
還好這次蘇醒的老媽沒有再次昏倒,听了我們的解釋,不然今天這學可就沒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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