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偏偏不談這個話題，目光觸及到那紅起來的下顎時，臉上的笑凝住了。
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眯著眼，「怎麼紅成這樣了。」
「沒事，應該沒蹭破皮就是紅了點，過會兒應該就好了。」程子虞輕輕點了點那塊，確定沒破皮才敢開口，「怎麼樣，分數查到了嗎？」
這才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的。
顧沐陽沒答話，起身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顆剝了殼的水煮蛋，「笨蛋，你對這屋子還不夠熟悉嘛，竟然會摔倒。」說完將雞蛋塞進她手心，「自己揉揉，要是青了就難看了。」
程子虞哦了一聲，接過水煮蛋輕輕的揉了起來。
下顎處傳來的絲絲疼痛讓她不自覺的皺起了眉，直到不再疼的凶才慢慢舒展開來，「到底考了多少啊，有沒有分進實驗班啊？」
雖然她很相信顧沐陽的，可是畢竟那麼多人考，最後錄取的只有那麼三十個，她不免還是有些擔心。
「你說呢？」顧沐陽見她不怎麼好好揉，自己拿過那顆水煮蛋替她揉了起來，動作溫柔，「我記得某人說過我要是考上了會送我一份特殊的禮物的。」聲音低沉，帶著些許勾人。
關于這事，程子虞倒是記得很清楚，點點頭，「那你到底是考上還是沒考上啊？」真是急死他了。
「你的禮物準備好了嗎？」
顧沐陽在見到禮物的那一刻，臉色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除了黑還是黑。
「這就是你送給我的特殊禮物？」鐵青的臉，胸口怒火翻騰，劍眉倒豎，直直的瞪著她，尤其是特殊禮物四個字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
程子虞眨巴著濃密烏黑的睫毛，了干澀的唇瓣，「是……是啊……不特殊嘛……」聲音斷斷續續的，還能听見她吞咽口水的聲音。
顧沐陽步步逼近，程子虞節節退後，最終被逼到了書桌旁，後背抵著桌角，一股涼颼颼的風從脊椎升起。
「嗯……特殊真的很特殊……」用咬牙切齒來形容顧沐陽此刻的心情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能看到他這副模樣也算是劃算的了，換成是別人送吉祥三毛的話，估計早被顧沐陽的一個過肩摔給扔出去了，所以不得不說，程子虞還是厲害的。
「你……你不喜歡的話……我……」咬著指尖，程子虞半響嘴里才蹦出一句話，精致的眉頭微微皺起，有些很苦惱。
「你什麼，送出去的東西就是潑出去的水。」雖然不喜歡，但也不是很難以接受，顧沐陽的眉頭總算松了松，語氣微緩，拿起那三毛放在書架的最頂端——那是程子虞夠不著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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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子不會告訴你們，其實吉祥三毛是真是存在的，萌子之前養的仙人球就取名為這個，只是後來他們死掉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