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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門大比是淘汰賽,內門大比是積分賽,積分賽比起淘汰賽就公平多了,是進入幻殺陣幻境擊殺幻靈傀儡。殺一個單系三重積一分,雙系三重積二分,單系四重4分,雙系四重八分,單系五重則50分,雙系五重100分,單系六重500分,雙系六重1000分。」
「三四重傀儡和五六重傀儡積分相差巨大,就是因為內門弟子,成長起來的都是五重修為,三四重只是針對那些還在成長期的內門弟子,讓那些弟子區分排位的,換句話說,只有斬殺高階傀儡才能積攢起來海量積分,否則殺弱小傀儡殺的再多,也比不上人家一次擊殺。而整個大元宗,恐怕第一名還是朱魚的,只有那位才是七重武者。」
…………
一個時辰後,江守在距離青崖只有二百米落差的一座獨立崖台上住下,蘇雅等人都也紛紛離去後,他才坐在崖台院落里,思索起了明天的大比流程。
內門大比積分賽,五百多弟子擊殺傀儡積攢積分,這種擊殺不是擊殺真正傀儡,說得不好听了,大元宗就算有人精通傀儡一道,也不可能有那麼多靈材去打造眾多五六重傀儡,所以眾弟子大比是進入一個幻陣,斬殺虛幻的傀儡。
這得益于大元宗有上古傳承下來的幻陣,一個武者坐在陣盤中,其肉身還在現實世界,但靈魂力和思維會投影出一個幻影,進入另一片虛幻空間。
幻影實力和本尊一模一樣,然後和一個個虛幻傀儡廝殺,等武者靈魂力幻影死亡就是出陣。
這樣的大比,就是一天一夜時間。
江守的目標一直不曾改變,但他只是通靈三重,能不能抗衡甚至斬殺六重武者或者傀儡真的不一定,哪怕施展出神級武技,哪怕施展出聖刀驚塵,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六重傀儡面前撐下去。
但如果不能斬殺六重傀儡,那想進入前十的機會絕對很小。
幻殺陣幻化出來的環境,是一個龐大無邊的世界,傀儡也是分散于環境各地,不是一個一個輪流出現讓你殺的,你想斬殺還需要尋求。
尋找也會荒廢不少時間,那可想而知若只能擊殺五重傀儡,你找到十個,擊殺十個才比得上一個六重,差距何其巨大?
所以在外門大比之前,江守才會略帶憂慮,不過他也不是沒一點機會的,明天的大比只要他盡力而為,就也還有希望。
就在江守思索中,一陣敲門聲突然從門外響起,等江守放目看去時眉頭也皺了起來,古烈陽?此刻站在他門外竟是古烈陽。
他能明顯听到古烈陽粗重而壓抑的呼吸聲,似乎彰顯著這位曾經的內門精銳此刻心情有多麼不平靜。
皺過眉後,江守平靜的道了聲進,院落大門才也被從外推開,推開門後借著淡淡的星光,江守也清晰看到古烈陽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臉上更寫滿了屈辱和不甘。
但古烈陽還是硬著頭皮走進了院子,干笑道,「江師弟,在修煉麼?」
江守面色依舊波瀾不驚,古烈陽這才一僵,「听聞江師弟晉升內門,我此來是特地向江師弟道賀的。」
「那就不用了,想來古師兄也不是誠心向我道賀。」江守平靜的開口,雖然心中殺機沸騰,但他知道要顧忌杜青羽的面子,不能直接動手。
「……」
古烈陽再次一滯,一張臉表情不斷變幻,甚至可以看得出在江守這話後,他都被刺激的忍不住想拔腿離去,兩人的關系早已是不死不休,現在假惺惺的客套的確有些沒必要。
可問題是古烈陽三四個月離去前,還想著是江守運氣好,如不是他被師尊發配,一定會追蹤著江守找機會直接斬殺,哪想到等他月兌離苦海返回宗門,一路上就听到各種關于江守的傳聞,這位不止在大比中晉升內門,還施展出了大師級武技。
听到那些時古烈陽整個人都懵了,江守竟有橫掃單雙系五重的實力了?
這豈不是說他也不是江守的對手了?
而一個大師級武技帶來的影響也不止于此。
所以上山時遇到江守,古烈陽的臉色才會那麼難看,但隨後更讓人難受的事就來了,剛回去向師尊報道,杜青羽就嚴厲的訓誡了他一通,然後讓他來向江守賠禮道歉?
他竟不得不向江守低頭,賠禮道歉?
這樣的事對古烈陽來說,沖擊力也真的比之前一次次在江守面前栽跟頭都更讓他悲憤,甚至惶恐。
更惶恐的是他剛從杜青羽那里離開,就又被招呼著到了第二弟子那里,而飄雪峰第二弟子也勸他要和江守搞好關系,趁著現在還能挽救,趕快去態度好點認錯,道歉。
古烈陽懵了,也快瘋了。
離開幾個月而已,再一回來整個宗門環境就變得這麼陌生?他不管身份地位還是實力都被江守狠狠踩在了腳下??
前來向江守賠禮道歉,這對他是前所未有的恥辱,他也一點都不想來,可是師尊的命令訓誡,還有他以前的靠山都這麼勸說……
「江師弟,以前是我不對,我是做了不少錯事,不過幸好也沒對江師弟造成太大困擾,還希望江師弟大人大量。」但不管心情有多麼難受,古烈陽還是不得不低下頭,哪怕此刻他的面容都扭曲的仿若厲鬼。
不過隨著這話,坐在院中的江守卻只是輕笑一聲,面部表情依舊看不到絲毫波瀾。
輕笑後古烈陽卻身子一顫,猛地抬頭,盡量壓抑著心中那無限翻涌的羞辱感和暴怒,勉強冷靜的道,「江師弟,我已經誠心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江守頓時無語。
無語幾息江守才又一笑,依舊沒說話,只是視線深邃幽靜。
「該死,不要以為你悟性不錯,掌握什麼大師級武技就可以騎在我頭上拉屎撒尿,若不是師尊之命不能違抗,你覺得我會來你這里低頭?不就是大師級武技麼?再給我幾年我也能做到!姓江的,你別欺人太甚!!」
見江守還是不說話,古烈陽一張臉瞬間漲紅,渾身在發顫著低語。
以他的心高氣傲,以他曾經對江守的心態,此刻能低下頭說一句做了不少錯事,已經是比殺了他還讓他惡心難受的事了,但這江守竟然只是這樣的反應?
低語一番後古烈陽又惡狠狠看向江守,「你就算現在實力壓制我又如何?我如今五重瓶頸已經極為松動,隨時都可能進入半步六重,一旦那時你也不過爾爾,就算你悟性超凡又如何?你不掌控神級武技,一樣無法對你的修煉瓶頸有絲毫幫助!但神級掌控?哼,整個望山郡都沒有一個!整個凌崖州都未必有!」
「姓江的,你實力再強也只是碾壓雙系五重,對上半步六重還不好說,而且下一個瓶頸還不知道會困你多久,不要以為暫時爬到我頭上就可以不可一世!我對你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識趣的咱們以前的事就這麼揭過去,不識趣,吃虧的還是你!!」
一聲聲話語低沉而陰森,古烈陽的表情也再次變來變去,冷冽殘忍,但在這樣話語下江守依舊平平靜靜。
「你自己多想想!若不是師尊之命不能違抗,就憑你讓我下來對你說這些?你要真是不識趣,那咱們就走著瞧!」見江守還是那副模樣,古烈陽氣的人都快炸了,隨後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但哪怕他的身影已經徹底遠離,江守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只是平淡看了院外一眼就收回視線繼續安靜坐著。靜坐中,江守眼底深處才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殺意。
「師尊的面子總是要顧忌一些,我和那位師尊感情不深,但蘇師姐總是對師尊敬愛有加的,有點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