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書 第一零六章 柏嵐

作者 ︰ Estory

夜已深沉,大雪紛紛揚揚,風卻是停了,連月光都變得皎潔了些。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雪夜的宮殿,籠罩在一片聖潔之中,祥和、靜謐、安逸,與幾日前的殺戮和慘烈完全不同,聖潔的雪,沐浴著宮殿,有著特別的詩情畫意,把幾日前的血腥全都掩蓋了。在這樣的夜,除了雪花飄落的聲音,萬籟俱寂,讓人的心靈很踏實,很安穩,很純潔,很無暇。

寢宮的火爐里,松香炭帶著點點火星,愜意的燃燒著,夾雜著些許 里啪啦的響,就像是催人入夢的樂章。外面雖是寒冷,這里卻是一片溫暖,溫暖如春。火光搖曳,暗香撲鼻,臥榻上的人兒酣睡著,渾然不覺身在寒冷的雪國。

床榻上有兩人,一男一女,男的駭然是呂凌淵,臉色蠟黃,像個死人,居然沒有呼吸;女的是個妖嬈的美人,以為在他懷里,呼吸均勻,酣睡正濃。不久,一個綠瑩瑩的小球飛進寢宮,毫不猶豫的鑽進呂凌淵的體內。

說也奇怪,小球剛一進入,呂凌淵原本毫無血色的臉竟然變得紅潤,漸漸有了呼吸,而且很快便醒了。他醒來時,意識朦朧,雙手胡亂模索著,身邊的美人嚶嚀一聲,被驚醒了。他有些茫然,躁動不安,忽然模到了不該模的地方--一對高聳的雙峰,在一瞬間,有些錯愕,雙手靜止了,似乎有了一絲清醒。

可是,這清醒極其短暫,或許這根本不是清醒,而是原始**的覺醒,一翻身壓在美人身上,呼吸急促而又猛烈,像一頭失去理智的怪獸,開始撕扯她的衣裳。

「呂大少爺,您這是怎麼了,不要這樣,好不好?」美人有些惶恐,哀求著,但呂凌淵毫無知覺,撕得更用力了,「嗤」衣裳破裂了,「嗤嗤」襲衣碎了,緞子似的肌膚,幽深的秘境,潔白高聳的雙峰,頓時一覽無余。

美人很恐慌,拼命掙扎,想要推開,卻不知這更加激發了獸性的狂野。

「呂大少爺,奴婢是柏嵐啊,是您的侍妾啊,您這是怎麼了,許久以來,您從來不踫人家,不要,不要,不要」柏嵐驚慌地乞求著,呂凌淵根本听不進去,像一頭饑餓的狼,開始撕咬獵物。

「啊」柏嵐感覺到一陣猛烈的痛疼,嚶嚶哭泣起來︰「呂大少爺,不要,不要,求求您」

門外,雪依然在下,不緊不慢,不知在何時,月亮躲了起來,雪光淺映,天地間一片蒼茫。不知不覺間,寢宮門口站著一個人,床榻上的一男一女太過認真,完全沒有覺察。這個人也不知道來了多久,似乎要敲門,但似乎又于心不忍,最終發出一聲微微的嘆息,轉身離去

「呂大少爺,醒醒,快醒醒。」迷迷糊糊中,呂凌淵感覺有人在喊,清醒了過來,發現面前站著一個媚眼如絲,蜂腰細眉的美人,穿著一身鵝黃的衣裳,胖瘦相宜,一顰一笑,散發著嫵媚妖冶的光輝,正含情脈脈地看過來。

呂凌淵只看了她一眼,便有一股特別的沖動,腫脹起來,很快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床榻上,半截身體還露在被褥外面,而那命根子也駭然露出了一點點。更要命的是,美人似乎已察覺身體的沖動,直勾勾地看著,似笑非笑的,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

呂凌淵慌了,忙用被褥把身體蓋起來︰「在下怎會在這里,你是誰,這又是怎麼回事?」

美人吃吃笑道︰「你這個死鬼,又沖動了,昨晚還與人家纏綿悱惻,把人家折騰得半死,怎此刻便把人家忘了呢,真討厭。」雖是這麼說,但顯然又很關心呂凌淵,「您已好多日滴水未進,快起來吃點東西,人家熬了上好的參湯,待會兒給您端上來。」

「纏綿悱惻?昨晚?」呂凌淵茫然不知,疑惑地問道,「那麼,你到底是誰?」

「哼,真是貴人多忘事,人家是您的侍妾柏嵐呀,昨夜,您壓在人家身上,如同野獸一樣喘息著,粗魯而又忘我,如今怎便忘了呢?」柏嵐看起來很不高興,噘著嘴道︰「你呀,真是太壞了,弄得人家今日走路都疼死了。」

「柏嵐?昨晚?在下為何沒有印象?」呂凌淵更加疑惑。

「你真討厭,是不是嫌人家昨夜伺候得不夠好啊?」柏嵐戳了呂凌淵額頭一下,假裝嬌嗔道︰「好了,好了,呂大少爺,起床了,話那麼多,尊駕剛剛已經來過,听說你醒了,別提多高興呢。」

呂凌淵吃驚不小︰「尊駕?」

柏嵐道︰「對啊,尊駕,不僅是他,還有奪命劍大人,狐狸刀大人,瘦頭陀大人,以及青峰大人和青蓮大人,都來過呢,風痕大人有事外出了,要不然也會來的。」一口氣說出一長串的人名,這些人當年都是血手印手下的大將,顯赫一時,但如今都成了過去的往事,這其中,血手印死了,其他人非死既傷,江湖上再也沒有出現過。

呂凌淵恍如做夢,根本想不明白,柏嵐見他不作聲,嬌笑道︰「呂大少爺,您怎麼啦?快起來吧,吃點東西,出去走動走動,對身體有好處。」呂凌淵十分疑惑︰「在下不是已經死了嗎?怎會出現在這里?」

「什麼在下不在下的,好討厭哦,如今人家的一切都是您的,您還這樣稱呼自己,是不是有點假裝斯文哦。」柏嵐格格嬌笑,小臉兒紅撲撲的,更是嬌媚。

呂凌淵模起了鼻子,腦子里一片混亂,柏嵐嬌媚地看著︰「你啊,一點都不愛惜自己,前幾日,您確實差點死了,還好青蓮大人救了您,要不然,你可真便」似乎有些後怕,不敢往下說。

一會兒您,一會兒你,呂凌淵更不懂了︰「青蓮救了我?這又是怎麼回事?」柏嵐道︰「是啊,當時你赤手空拳,躍入萬軍叢中,與雪國的將領一番血戰,他們人數眾多,你寡不敵眾,最終無法力敵,眼看便要,便要」

不敢說出那個字眼,改口道︰「危急關頭,青蓮大人趕到,方才救了你,你受了重傷,昏迷了三天三夜,人家一直陪著你,直到昨晚你才醒過來,你啊,真的好討厭,以前都懶得理人家的,昨夜一醒過來,卻像一頭野獸,恨不得把人家給生吞活剝。」頓了頓,似乎有些難為情,幽幽地道︰「人家死命掙扎都不行,你一點都不溫柔,把人家弄得很痛呢。」

呂凌淵越發的糊涂︰「你說我嗎?怎麼會,怎會這樣?不可能啊,我」改口稱「我」,但不相信做過這件事,自在落英繽紛之後,什麼都不知道,可此刻居然還活著,還與這美人纏綿,這怎麼可能呢?

「討厭,做過的事情居然不承認,哼,人家這就證明給你看。」柏嵐很不高興,突然掀開被褥,呂凌淵一時沒有在意,精赤著的強健而又結實的身子便暴露了,而那個惹火的命根子,仍是不爭氣的怒張著。

呂凌淵嚇了一跳,慌忙拉被褥,柏嵐卻不管,死命的拉著,哭泣道︰「嗚嗚早知呂大少爺看不起柏嵐,這些日子以來,人家雖然名義上是你的侍妾,但卻一直不肯動人家,直到昨夜,你才如今,卻不肯承認,嗚嗚」

她哭個不停,「柏嵐身份低微,確實配不上呂大少爺,可是你非要人家留下來做侍妾,柏嵐也沒有辦法,嗚嗚」呂凌淵根本听不明白,又羞又急,不知道如何是好︰「有話好好說,別拉被褥了,行不行?」

柏嵐淚流滿面︰「嗚嗚昨夜你都把人家給欺負了,人家已經是你的人,這有什麼關系,你干嘛要拉被褥,你看,床單上還有血跡呢,都怪你,嗚嗚嗚嗚」呂凌淵最見不得美人哭,顧不得光著身子,忙松手坐了起來,而柏嵐卻把被褥拉下床榻--嫣紅的血跡,赫然在目

呂凌淵腦袋嗡嗡的響,欲火即刻消除,大聲道︰「我做了什麼?不對,不對,我記得我是在落英繽紛遇見負靈的,怎會在這里?」忽然想起了什麼,忙道,「你說我只身闖入萬軍,與雪國的將領血戰,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柏嵐哽咽著道︰「在三日之前啊,人家剛剛都已說了,你為何轉眼便忘了呢?」有些疑惑,很關切的問道,「呂大少爺,你是不是剛剛醒來,還沒有復原,所以一時記不起來,你不要緊吧?」

「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看著,我很不好意思,趕緊把被褥給我。」呂凌淵趕緊拉被褥,要把身子蓋起來,柏嵐噗嗤笑了,雨帶梨花︰「原來呂大少爺是害羞啊,嘻嘻怪不得呢。」

她用手擦了擦眼淚,「呂大少爺,你是男子呢,怎與女子一樣害羞?要害羞也應該是人家啦,昨夜你不用撕衣裳的,只要你願意,人家會自覺地伺候你的啦。」呂凌淵可不想再說這些︰「好了,好了,是我錯了,我不該這樣,我問你,今年是哪一年?」

「你不會發燒了吧?」柏嵐很奇怪︰「今年是日歷七零六年,也是雪國真定十一年,此時正是六月,我們正在雪國的宮殿里。」

「日歷七零六年?雪國真定十一年?這,難道不是和歷十二年?」呂凌淵很驚訝︰「雪國真定十一年,血手印率軍攻打雪國,導致雪國滅國,王室被屠殺殆盡,我怎會出現在這里?」

「呂大少爺,看來你還沒有完全復原,天下萬國,紛爭不斷,雖說各國有各國的年歷,但柏嵐從沒有听說過什麼和歷,你是不是搞錯啦?而且,而且」呂凌淵見她吞吞吐吐,頗為好奇︰「而且怎麼了?」

柏嵐幽幽地道︰「而且,尊駕把雪國的王妃與公主全都關在一起了,說是任憑呂大少爺處置。」她不無擔憂,又抽泣起來,「王妃與公主們都是大美人,只怕呂大少爺見了她們,從今以後再也不肯親近人家了。」

呂凌淵丈二和尚模不著大腦,忙安慰她︰「哪能啊,柏嵐最乖了,我最喜歡你。」下意識的覺得,既然毀了人家的貞操,便不能辜負人家,決定要喜歡這個美人。柏嵐驚喜不已︰「是不是哦?呂大少爺,你可別騙奴婢。」呂凌淵不忍心騙女孩子︰「我說真的。」

柏嵐破涕為笑,撲到床榻上,抱著呂凌淵親了一下,身體那麼柔軟,腰肢那麼縴細,粉唇那麼溫熱,呂凌淵的臉唰地紅了,下面又開始蠢蠢欲動,忙推開她︰「快下去吧,我要起床了。」柏嵐笑道︰「嗯,好啊,好啊,哎呀,柏嵐差點忘記了,尊駕交代,讓你趕緊去見他,他正等你呢,趕緊起來吧,再晚尊駕可要不高興了。」

呂凌淵忙道︰「我的衣裳在哪里?」

「嘻嘻,這些天你一直光著身子,都是柏嵐照顧你,每天晚上,柏嵐都給你擦洗啦,呂大少爺,你身上每一個地方,每一顆痣,柏嵐都熟悉啦。」她看起來很高興︰「嗯,奴婢給你拿衣裳吧。」拿來衣裳,非要給呂凌淵穿上,呂凌淵拗不過,只好紅著臉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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