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扶桑一直保持著那呆愣的模樣,整個人已經被冥月辰那彪悍的樣子嚇得回不了神,眼楮看向縮在角落痛苦申吟的女人,葉扶桑嘴角狠狠地抽了抽,這女尊國的男人果真要不得,葉扶桑此時,心里一陣一陣的後怕,幸好,幸好那天晚上她調戲這男人的時候他沒有把自己一腳踢飛。
「看來,郡主是喜歡那樣的男人啊?」身後陡然響起一身嫵媚極致的聲音,葉扶桑蹙了蹙眉,這話,她怎麼听都听出冷凝諷刺的感覺?
「是你?」葉扶桑轉身看向身後的人,不由吃了一驚,這男人不就是在門大肆與鳳芷**的人麼,他們不是去解決那啥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
「鳳芷呢?」
聞言,男子嬌媚一笑,一手輕輕捂住嘴,邁著蓮步來到葉扶桑身前,挨著她緩緩坐了下來,「她啊,已經睡著了。」男子靠的葉扶桑極盡,嘴唇一張一合的,暖暖的呼吸噴灑在葉扶桑耳畔,讓她不自在的縮了縮身子。
「你給她下了迷藥?」葉扶桑挑眉看著眼前這個如罌粟般的男子,他身上有迷藥的味道。
聞言,男子並不急著回答,而是再度靠向葉扶桑,身子緊緊的挨著她,繼續在她耳旁吐氣如蘭,「郡主好像跟傳說中的不太一樣啊。」
葉扶桑聞言,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尷尬的咳了咳,「咳,你都說了是傳說嘛。」
「這位公子為何傷人,是不是得給我一個交待?」
罌粟男子還想在說什麼,陡然被一道尖銳的聲音打斷,葉扶桑抬眸,只見一油光滿面的中年女子臉色不善的瞪著冥月辰。
其余的人已經把那昏迷的女人給抬了下去。只見一襲紫衣的冥月辰冷哼一聲,「不就是錢麼,要多少?」
「哼,錢?」女人不悅冷哼一聲,「再多的錢不也是你的妻主的,你以為是你的麼?」在這女人的眼里,冥月辰顯然是不得妻主寵愛才會來這里尋歡作樂,排解寂寞。
聞言,冥月辰語噎,的確,他的錢都是那個女人的,這女人雖然紈褲,,但在錢上面卻從不虧待他們任何一個人。
葉扶桑嘴角微微勾起,一副看戲的姿態看著冥月辰吃癟的樣子,她發現,看著男人吃癟的樣子,她忽然覺得渾身舒爽,雖然這有點變態。
葉扶桑看冥月辰的時候,她身旁的罌粟男子也在看她,宮羽絡好看的眉頭狠狠的皺起,這個女人,似乎沒有皇兄說的那麼讓人無法接受啊,他反而覺得她很有趣,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見冥月辰不說話,女人再度氣焰高漲,圍著冥月辰轉了一圈,道︰「區區一個男子也敢出手傷人。」男子的身份在女尊國是何等的低賤,只要傷了女人都會被人所不恥,只是面臨身份很高的男子,例如皇子,才會忍住打擊,只是,心里還是會不恥。
女人這句話正中冥月辰下懷,只見他一張臉都已經黑了下來,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捏起,因為是男子,所以被母親像禮物一樣的送給一個紈褲女子,因為是男子,從小便不受重視,因為是男子,就得依附女人,因為是男子,就得忍受別人的侮辱嗎。
「你再說一句試試!」冥月辰雙眼恨恨的盯著女人,從牙縫中惡狠狠的擠出這樣一句話來。
「喲,還生氣了!」見冥月辰生氣的樣子,女人似乎很興奮,上下將他掃描了一遍,暗自點了點頭,這男人長得不錯,倒是可以收了,玩膩之後還可以給樓里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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