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她要他放手……她對他果然再無半點情意,再無半分感情,她不要他了,是真真正正的不要他了……
「知道,我知道了……」晶瑩的淚珠紛紛從臉頰滾落,掉在地上砸碎成了一個點,葉扶桑看著侍音的眼淚,心中更是覺得苦澀,張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的她還能說什麼?對他,這是最好的結果吧。
轉身,推開了那扇門,火紅的長袍隱入在桃林只間,漸漸的,就連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雨簾之中,侍音愣愣的看著葉扶桑離去的背影,身子陡然一顫,再也支撐不住的跌坐在地。
「好狠,葉扶桑你好狠……」喃喃自語,侍音只覺得心痛陣陣,手按在了自己心髒跳動的位置,那里正發出絲絲悲戚的聲音,正猶如這漫天的雨聲,無窮無盡。
原來,看著喜歡的人的背影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回想以前,好像,他留給了她無數的背影吧!
扶桑,你真的不要侍音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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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桃花源出來,葉扶桑便急急往回走,心里無比郁悶,侍音的情太過濃重了,她,有點承受不住。
走進院子,房內黑黑的,門窗關得死死,葉扶桑不由一陣失落,沒有人在等她,以往,惜朝或是冷凝不管多晚都總是等著自己回來,而現在,就只有她一人。
「砰——」葉扶桑氣呼呼的一個大力將門扉打開,沖進去後一個用力邦的一聲又關上,好像用這種幼稚的方法來發泄心中不滿一般。
這些個男人,每晚都陪伴著她,待她已經習慣了他們的存在之後又遠離了自己、
熟悉的房屋,熟悉的味道,淡淡的藥香,自從第一天穿越而來,或許是因為自己,又或許是因為身邊的人總是受傷,這間屋子中就能聞到這沁人的藥香,這香氣讓人很舒適,仿佛一天的煩惱都煙消雲散了一般。
葉扶桑嘆了口氣,黑眸掃了眼漆黑一片的屋子,幾下便將身上那本身就不是很厚的紅袍月兌得干淨,縱身一躍,直接撲向大床,帶著點怒火的余味,一個人她也可以很好。
一聲悶哼,卻不是葉扶桑的,身下一片柔軟與溫涼,有人!?
葉扶桑剛想翻身下床,身下之人便一把摟住她的腰,一個翻身,還未等她緩過神來,已經被人再次壓在身下。
「……」
「還以為你在和你的侍音纏綿悱惻呢?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你的侍音伺候的你不舒坦麼?」那聲音清澈如溪流擊石,隨著話語,一股溫涼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濃濃的藥香。
葉扶桑卻不由得皺緊眉頭,這男人這幾天總是反常的厲害!
想不通,葉扶桑也不再理會,動了動身子,非但沒能推開身上的男人,反倒引得他呼吸急促起來,「櫻季兮,你先起來。」
葉扶桑徹底無語,這櫻季兮大晚上的怎麼會跑來自己屋子的,她現在已經放棄了繼續住這院子的念頭了,她要搬家!因為,自從住這屋子開始,這些個男人總是會半夜模進他的房間。
櫻季兮听見葉扶桑叫他的名字,眼神不由的冷了冷,在心里不屑的冷哼的一聲,果真是無恥女人,有夠忘恩負義的,需要他的時候就叫「季兮」如今不需要了,便連名帶姓的稱呼麼?
察覺到突然變冷的溫度,葉扶桑眉頭皺了皺,這男人,又怎麼了?「你放手,你喜歡這屋子就讓給你,我走還不行?」她一邊掙扎一邊怒吼,頭也趁機偏向一旁,不去看上方那雙隱含怒氣的桃花眼。在這樣的女尊國度里,誰有她憋屈,貴為郡主,竟然被一個男ren逼到換換房子。
「不放。」淡淡的話語,內容十分無賴。
「你……」葉扶桑再度不解,按理說來,櫻季兮不是這般無賴的人才對啊,今兒個是怎麼了?
正當葉扶桑疑惑的時候,下顎被死死地捏住,然後,整張臉被搬過來,與他對視著,只見那雙桃花眼微微一閃,清冷的嗓音便冒了出來,「叫我名字。」說著,櫻季兮再度低了低頭,倆人的唇瓣便擦在了一起。
「轟隆隆——」葉扶桑只覺得一陣氣血上涌,這男人,是在調戲她麼?
帶著探究的眼神看去只見男人臉上一片坦蕩,倒顯得她小心眼了。
見葉扶桑不語,櫻季兮手上的力道不由加大,滿意的听見葉扶桑發出的抽痛聲,迷人的桃花眼閃了閃,「叫我季兮。」
聞言,葉扶桑不由無語,這男人,大半夜的躲進她的屋子,還對她如此無理,到底是為哪般?葉扶桑到不怕櫻季兮對她做什麼,因為,這里畢竟是女尊國,男子一般都把自己的貞潔,禮義廉恥看得比性命都重。
盡管,櫻季兮此時壓在她身上,一手還死死掐住自己的下顎跟禮義廉恥絲毫不搭邊。
「季兮……」葉扶桑無語,只得由著他,只希望這個男人鬧夠了趕快回去,顯然,葉扶桑低估了櫻季兮。
聞言,櫻季兮滿意的笑了笑,不再緊緊抱著她,兩只胳膊撐起身子,不過那下半身還是死死壓在葉扶桑身上,就這麼居高臨下看著身蟣uo祭廖弈蔚吶?印 br />
外面的月光很亮,即便是隔著窗紙也能隱隱射進來,讓屋內也亮了幾分。
葉扶桑看著自己上方的櫻季兮,他那雙眼眯成一個危險的弧度,櫻桃小口撇在一邊邪邪的笑,她很少見櫻季兮笑,但是,現在見櫻季兮突然這樣笑,驚艷!葉扶桑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葉扶桑,」櫻季兮淡淡的聲音響起,在這昏暗不明的房間中猶如在陰影中潛行的獵豹一般,有著張力,蓄勢待發。「你是我的妻主,我是你的夫君,我們……是不是可以圓房了?」
葉扶桑被櫻季兮一襲話,嚇得不知今昔是何夕,這人,是櫻季兮沒錯吧,那個討厭自己到極致的櫻季兮?
葉扶桑還在愣神,櫻季兮手已經熟練的撫上她光潔的皮膚上,葉扶桑一驚,一把揮開那只亂動的手,想要起身,卻被壓得死死的,葉扶桑急了,「櫻季兮,你還要不要臉,身為男子,怎麼這般不知廉恥?」
葉扶桑忍不住大罵,也不管自己的話是不是會傷到櫻季兮。
櫻季兮突然俯來,用額頭抵著葉扶桑的個頭,兩人的面頰幾乎要貼上,彼此甚至可以聞到彼此的味道。「你說,我不知廉恥?」
聞言,櫻季兮徹底黑了臉,渾身釋放著冷氣,抬手欲給葉扶桑一個耳光,葉扶桑看到,下意識地閉上眼,盡量縮起脖子,這一行動引起了櫻季兮撲哧一樂,臉上陰霾盡退。「葉扶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身為女人,居然會怕一個男子?
如果說剛剛沖動,此時葉扶桑已經漸漸找回了理智,且不說櫻季兮武功高強,當當自己的毒還要靠他呢,她不能沖動,「剛剛是我錯了,我……和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計較可好?」
葉扶桑一席話說的咬牙切齒,這不知是姓櫻的找抽還是怎麼的,竟然真的不顧及自己的名聲大半夜的潛進自己的房里躺著。
見葉扶桑一副沒骨氣的樣子,櫻季兮好心情的笑了笑,「好,我大人有大量原諒你。」葉扶桑又耐心的循循善導。
葉扶桑深吸一口氣,「那,你先下去好麼?」
「不要……」還是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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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壓抑,在小小的房間中鋪天蓋地襲來,葉扶桑尷尬地咽了口水,這男人,不是說不計較了麼,「我……我沒說過。」
「敢說卻不敢承認?難道真的不是女人?」櫻季兮笑笑,頭,更低了,兩人鼻尖相踫,就在他說話間,兩人的唇瓣似乎擦上幾下,這女人,真的跟以前大不同了,而且,跟其他女人也不一樣,要是其他女人或者以前的她,怎會經得住自己這番挑逗,反觀現在,,卻是一臉的害怕。
難道說,真的是被侍音刺激成這樣了?想到她的改變或許是因為其他的男子,櫻季兮莫名的煩躁起來。
葉扶桑的呼吸開始沉重,她終于意識到自己為何這樣了,這女尊國女子的身子敏感的厲害,而自己,自從穿越過來,便未曾踫過任何男子,而現在,被櫻季兮輕輕一撩撥,就有了反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饑渴?
這男人是真真的禍害!
葉扶桑緊緊閉著眼楮,不去看櫻季兮那清純中卻帶著致命誘惑的面龐,雖然眼楮不看,但還是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那種藥香與……男性夾雜的氣息。
……誘惑……這是chiluoluo的誘惑!
「怎麼不繼續狡辯?嗯?」櫻季兮淡淡說著,唇瓣又有意無意地擦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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