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扶桑的臉龐頃刻間就紅個徹底,那紅色甚至蔓延到了脖子,一雙黑眸有些慌亂的不知看哪里,如此的葉扶桑引來了花淵祭的一聲低笑,手輕輕一扯,原來圈在葉扶桑腰際的衣袍的另一端牽在他的手上,又是一扯,葉扶桑的身子被卷到了木桶的邊沿,,花淵祭的身子輕輕一動,就來到了葉扶桑的眼前。////
「扶桑可是被我的美色給迷惑了,嗯?」桃花眼透著幾絲椰愉和寵溺,帶著一抹妖媚看著葉扶桑,葉扶桑此刻居高林下,木桶水中隱藏的男人身體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線條優美的背脊,精窄的腰身,有力勻稱的雙腿……
「不是你要我搓背的麼?」葉扶桑有些許羞惱,這男人分明是在戲弄她!
「你來的正好,本尊在人界逗留多日,沒力氣了!」花淵祭的薄唇微微輕勾,雙臂猛然拖住葉扶桑的細腰,一把扯開她腰際卷著的衣袍,狹長的桃花眼里生出蘊藏著一抹細小火焰,看的葉扶桑想要轉身欲逃的沖動。
沒力氣?他這是沒力氣?!「噗通!」花淵祭一個用力,葉扶桑連人帶身上的衣服也被拽入了浴桶,渾身濕透,水滴噴濺在兩人的臉上,有些模糊了視線。
沒等葉扶桑撲騰幾下,花淵祭的大手穩準的撐住她的後腦勺,揚起了她的小臉,紅唇吐著一抹熱氣壓了下來,精準的覆蓋上,不留一絲縫隙。
濕熱的舌頭強硬的闖了進來,撬開了紅唇,狂野的橫掃著口中的蜜汁,的熟悉波動再一次在葉扶桑的心中響起,讓她的身子整個都軟了下來,雙手禁不住扶住花淵祭的臂膀,腦袋有些無助的揚起,承受著這個略顯粗暴的吻。
饒是被這個男人吻過不少次了,她還是很難以習慣。
花淵祭的鳳眸微眯,大掌緩緩的來到了柔軟的勁後,緩慢的摩擦,當視線掃到葉扶桑脖頸上時,眼底竄過一抹冷光。
正在狂野吻著的嘴唇陡然離開,在葉扶桑還沒有明白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在水中被人猛然托起,然後脖子動脈跳動的地方猛然覆蓋住了一陣溫熱,繼而是一陣刺痛的啃咬。
「嘶……疼!」想推開在自己脖子上咬著的男人,然而花淵祭絲毫不動,直到這疼痛持續的好一會兒,邪魅的臉才緩緩抬起,葉扶桑不用想也知道,這尊大神又抽風了,不就是想在脖子上印上痕跡,讓別人知道自己和他的關系麼?幼稚!
可是,如果要她帶著一脖子的草每出去豈不是太丟人了!
看著葉扶桑脖頸上拿處異常顯眼的印記,花淵祭的心情大好,鳳眸掃了一眼渾身濕透的葉扶桑,大手毫不客氣的月兌起她的衣服。
「扶桑身上的衣服既然濕透了,那本尊就大發慈悲讓你下來一起洗洗吧!」
葉扶桑惱火的怒瞪一眼,她現在這個樣子到底是誰害的!嘴里卻是討好的說道︰「不必了,不必,我這樣挺好。」
花淵祭鳳眼帶笑,手上的速度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只見一陣紫光乍現,葉扶桑便被他扒了個精光,濕透的衣服被丟出了浴桶,葉扶桑知道就算自己再如何掙扎也是無用,面對這個強勢的男人,她永遠沒有反抗的可能。
臉上帶著些微的紅暈,葉扶桑臉上透著點點暈紅,花淵祭輕輕一笑,把葉扶桑的身子摟過來,從後面把她圈進自己的懷里。
「扶桑這幾日好生逍遙,真是羨煞我也!」
聞言,葉扶桑的臉又是一紅,更多的卻是心虛。
推了一把花淵祭,「快點洗澡!水涼了可是要生病的!」
說完,葉扶桑恨不得抽自己幾下,這個男人是會生病的麼?
花淵祭又是一陣輕笑,就這麼摟著葉扶桑,靜靜的坐在水里,「扶桑可是覬覦本尊的身子?」水波在兩人的身體上不斷蕩漾,這水散發著一陣適度的熱氣,葉扶桑倒是覺得很舒服,只是花淵祭突來的話卻讓她羞紅了臉。
花淵祭的手漸漸的在葉扶桑身上游移著,感受著葉扶桑瞬間僵硬的身子,鳳眸里閃過一抹不悅,下一秒,葉扶桑的身子騰空而起,目的正是屏風後的那張大床。
花淵祭並沒有摔疼葉扶桑,在即將落到床上的時候,卻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道托住,葉扶桑就這樣落到了床上,葉扶桑只聞的一陣冷冽的香氣撲鼻,身上一重,整個人已被男人壓制住了。
花淵祭一雙狹長邪魅的笑容緊緊的盯著身下的葉扶桑,那眼眸深邃的幾乎能把人的靈魂吸進去。
「扶桑,你是我的。」說完,不由分說的分開了葉扶桑緊閉的大腿,精壯的腰身瞬間擠了進去、
「唔……」男人的炙熱緊緊的抵著自己的柔軟,葉扶桑羞紅了臉,動了動身子想要離開男子的那敏感的觸踫,可,剛一動身子卻听到了身上男人的粗喘。
葉扶桑不是初經人事,當然知道花淵祭這反應是為哪般,當下便僵硬了身子不敢動,看著身上這誘人的男子使勁吞了吞口水︰「花,花淵祭……」
「嗯?」花淵祭魅惑的嗓音響起,只是這樣一個短短的字,葉扶桑竟然听的骨頭呢一陣酥軟,一股熱流自小月復升起,這男人……他是故意的。
滿意的看著葉扶桑的反應,花淵祭好心情的一笑,「扶桑,你終于要成為我的人了。」說著,便要涌動腰身……
葉扶桑緊張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花淵祭,沒想到,倆人還是走到這一步了,花淵祭邪魅的看著身下的葉扶桑,剛要挺動腰身,「砰」的一聲,原本緊閉的房門便被推開了來。
葉扶桑忽然松了一口氣,花淵祭則是滿身的煞氣,一把抓起葉扶桑身下的被子把葉扶桑赤luo的身子包裹起來,好看的桃花眼眯起一抹弧度,不悅的瞪向門口。
冷凝黑著一張臉從容的自門外走進來,見到來人曖昧交纏的身影,眼里閃過一抹不悅,瞪了葉扶桑一眼,無視花淵祭殺人般的眼眸,仿若無人的解開外袍,掀開被子的一角便鑽了進來,身子緊挨著葉扶桑躺下。
「找死!」花淵祭薄唇輕輕的吐出這樣一句話,大掌凝聚靈力,就要對著就要冷凝拍下,葉扶桑一驚,也不顧自己渾身赤luo的樣子,猛地起身,本想拉住花淵祭那只不安的大手,卻不想用力過猛,一個不慎把花淵祭壓在了身下。
花淵祭只著一件里衣,衣襟大開著露出精致的鎖骨,還有胸前那兩點櫻紅,煞氣漸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大掌配合的撫上葉扶桑光潔的後背,「想不到扶桑竟然這麼的迫不及待,看來,本尊的魅力果真不凡。」
花淵祭低沉魅惑的嗓音緩緩響起,仿佛世間最美樂章,只是听著就讓人沉醉,葉扶桑眼里閃著迷離的光芒,幾近痴迷的看著身上魅惑的花淵祭。
冷凝看著葉扶桑此時的樣子,眉頭緊緊的皺起,果真是女人,下一秒——
「啊——」葉扶桑尖叫一聲,一手使勁搓著自己的腰間,一雙泛著水霧的大眼委屈的看著一臉黑沉的冷凝,「凝兒,你為什麼掐我?」
見葉扶桑眼里的褪盡,花淵祭鳳眸一眯,要不是規定神界中人不得隨意干涉凡塵,更不得隨意殺辱凡人,他還真想殺了眼前這個礙人的男子啊。
「哼!」冷凝無所謂的冷哼一聲,「掐你!是怕你被一些狐媚子迷惑了而不自知。」
听著冷凝話語里還不掩飾的醋意,葉扶桑微微一笑,挪椰的看著花淵祭,「狐媚子……噗……」她還從來沒有想過,堂堂冥王居然有一天會被人說成狐媚子。
看著身下笑的天花亂墜的女子,花淵祭眼里閃過一抹精光,低頭,薄唇毫無預兆的含住葉扶桑圓潤的耳垂,猛地吸允起來。
「嗯……」耳垂是葉扶桑最敏感的地方,突來的刺激讓她忍不住低吟出聲,在這樣本就狹小的空間里顯得異常曖昧。
冷凝身子猛地緊繃了一下,臉上漸漸泛起紅暈。
「扶桑……」葉扶桑低沉魅惑的嗓音響起,帶著別樣的誘惑,就連同樣身為男子的冷凝也忍不住起了反應,不得不說,花淵祭真一個叫人把持不住的男子。
花淵祭眼里那熟悉的火焰令葉扶桑心猛地一跳,在加上身旁冷凝逐漸粗重的喘息,葉扶桑不禁感到一陣陣的冷汗涔涔。
「我還有事,你們聊。」一把推開花淵祭,隨意披起衣服,一溜煙的沖出了屋外。
那倆個男人太可怕了!
葉扶桑走後,冷凝也起身了,從容的穿起丟在一旁的外衫,眼里閃過一抹得逞,他知道,無論這個男子怎樣的強悍,凶狠,但是,卻很听那個無恥女人的話,所以,他才會听見她到這個男人的房間時,毫無顧忌的闖進來,只要有那個女人在,她是不會讓這個男人傷到他的,而他,是堅決不會讓她和這個男子有單獨在一起的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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